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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炮灰放飞后拐跑了主角受》 第82章【VIP】(第9/11页)
我能看出来他对你来说很重要,他也很在乎你。”
“我私心地希望你能一直陪着他,其实自从他母亲去世后,我明白了人这一生不过数十年,不要去做违心的事让自己遗憾终生。”
看着年过半年的男人,硬朗的脸上露出这样伤感的情绪。
也许是这具身体和对方奇妙的血缘关系,让陆浔也不由得升起一丝动容,他欲言又止:“你……”
“姜司衡”司峥忽然道。
陆浔也瞳孔地震:“什么?”
“我和你母亲在怀你之前就定下了未来儿女的名字,男孩叫姜司衡,女孩叫姜司音,没想到到最后一个也用不上了。”
男人说着自嘲地摇了摇头。
“妈!”突兀的惊呼插入这本就不算平静的空气中引得众人纷纷投出视线。
只见司靳言手足无措地抱着不断呕血的傅岚,悲痛欲绝的样子让人唏嘘不已。
周秘书去看司峥:“家主?”
司峥转身越过他:“去看看。”
在所有人都围向傅岚母子时,沈云谦先发现了陆浔也的异样。
他眉眼染上焦急,急忙撑住陆浔也的往后仰的身躯,缓缓扶对方坐在地上:“你哪里不舒服?”
他伸手去碰陆浔也的额头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攥紧,动弹不得,只得看着手背充血涨紫。
陆浔也混乱的脑海似被生锈的钝器蛮力凿开,灭顶的剧痛,震动翁响的耳中混入了一声不甚清晰的男声。
似乎是呼唤着谁,这声音很陌生,但潜意识让他觉得亲近。
陆浔也视野忽明忽暗。
瞳孔缩紧又扩散地上移,模糊地看着沈云谦,眼前闪过莫名其妙的画面——高楼露台上,风凌冽从耳边刮过,攀附在围栏上微弱的灯带亮光里,一个女人的身影将一个人推下了楼。
随着重物巨大的落地声,陆浔也忽然发现自己从旁观的视角变成了仰视街道高楼灿烂辉煌的霓虹。
随着一声“有人跳楼了!”身边逐渐围了些人却不敢靠得太近,而陆浔也的意识挣脱不了这位濒死苦主的身躯。
有人在唏嘘。
陆浔也的视野被血色蒙住了。
“不长记性是该受点罪。”
说话的人俯身蹲下托住了他的脸。
“是不是我当初打断你的腿,你就不会逃走死得这样狼狈?”
“如果不想迷失,第四次,你要摆脱控制。”
“我快要……记不清你了”
极轻的叹息消散在救护车逼近的鸣笛声里。
陆浔也拼命想看清那人的脸,直到现实微凉的指节同样抚上脸。
逐渐的,意识回笼,映入眼帘的是沈云谦的下半张脸。
模糊的人脸和面前的人重叠,他一下子回神,后背冷汗涔涔。
短暂懵了一会,他触电般松开沈云谦的手腕,转了脸,躲开脸上让他后怕的触感。
沈云谦被甩开后,看着自己被捏红带着指印的手腕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慢慢冷了下去。
陆浔也明白自己过激了,是自己“发癔症”出现了幻觉,他用力捶打自己涨痛得此刻不太有知觉的头企图清醒一点。
“对不起,我也不想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呃。”
他口中泄出一声痛音。
沈云谦抓住他给自己施虐的那只手:“你想起了什么?”
陆浔也任由他握着,不太懂对方的意思:“我应该想起什么?”
沈云谦经他一问,愣怔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问。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身体越来越差,总是嗜睡深陷梦魇,梦里他喜欢的人为了一个骗子死去,死于一场阴谋。
而沈云谦却和他没什么交集,那个口齿不清的傻大个邻居没有拍响他的房门用借水的拙劣借口闯进他的世界彻底消失在回忆中。
父母的死因没有真相大白,沈起昭仍然苟活,沈云嵇因油罐车爆炸,死在了跨江大桥上,没人有一个好结局,除了那些本该死的人。
这些本该是梦,亦或者是他发病时产生的幻觉,病情加重的前兆。
直到……现实向梦中并拢。
一次是他在跨江大桥前截下了沈云嵇的车,哪怕对方不承认自己的身份。
一次他在热搜上看到了与陆浔也举止亲密的那个伪装性别的骗子。
沈云谦开始恐慌,为什么陆浔也总是把喜欢说得那么轻易、从潜意识反感自己的接近,却和那个骗子在陆氏集团门口勾肩搂腰连狗仔的偷拍也没发现。
和梦中唯一不同的是他和陆浔也有了交集。
从和陆浔也的第一次见面,他就觉得这人很奇怪,那人顶着蓬头乱垢的脸,看清那双明亮中竭力藏匿局促和尴尬的双目时他竟然没有反感反而有种熟悉。
他想,自己也变得很奇怪。
他害怕梦中的事情上演,所以控制了那个“女星”也一并处理了对方恶贯满盈的金主,又后怕地想把陆浔也绑在自己身边。
这种念头生根发芽,如疯长的爬墙虎一样牢牢吸附占据了他的心神。
尽管这样做会扯破他们之间本就浅到和窗户纸一样薄的关系。
沈云谦面上是不加掩饰的茫然,陆浔也疑惑地轻皱了眉,他张望四周,发现少了一个人,嘴里嘟囔道:“简洛清人呢?”
没多想,他腰腹用力,站起身,没想到一个卸力摔了下去,还砸在了沈云谦身上,把人砸倒在那块凸出的墙壁碎块上。
“完了”在他脑子里炸开,但比不上他腿上麻醉药失效带来的加重的钝痛猛烈。
同样,这一暴击也把沈云谦乱飞的思绪撞了个七零八散,后腰结结实实抵在了身下凸起的石头上,疼得他眼泪直接飙出眼眶,咬着手背才没喊出来。
这怎么比子弹还在腿里时更疼了,陆浔也“嘶”了一阵,赶紧把人拉起来:“抱歉抱歉,伤到你了。”
包扎过后的伤口,早就因缝合后不当运动而血晕红了纱布,只是当事人之前半条腿是麻木的所以没有发现。
“你是智障么?”
从沈云谦嘴里听到这句话,跟珠穆朗玛峰被屁嘣塌了一样炸裂。
陆浔也心跳漏了一拍,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甚至揉揉耳朵,咧开嘴不确信地笑问:“你说什么?”
“你是脑子和腿一样也被剜掉了一块吗?别人随随便便哄你一句,你什么都信,随随便便骗你一下,你就跟着人跑。你对所有人都有足够的耐心,就是没耐心听进去我一句话。不是你先来招惹我的吗?”
青年愤懑数落自己时,眼眶里的湿润还没干,眼尾也红得要命,逃命时脸上沾的灰尘还挂在侧脸和鼻子上。
即使在骂,即使语气不好,即使陆浔也觉得这些话头安在他身上实属冤枉,可陆浔也就是能听出对方的担心,是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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