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共犯先生: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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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不知底细的转校生的身上。

    就在所有人都在思考这名不知底细的转学生究竟是什么来路的时候, 班主任巩茜将顾砚白用力往前一推, 大声说道, “都安静!咱们班来了个插班生。”

    她甚至都没正眼看顾砚白一眼,只是朝着台下不耐烦地抬了抬下巴道,“赶紧的,自我介绍,别耽误我上课。”

    顾砚白刚要开口,巩茜忽然用教案本掩着鼻子蹙眉,嫌弃道,“站远点说,你身上什么味儿,那么冲。”

    他身上能有什么味道, 不过只有他惯用的青柚味洗衣液的香气罢了。

    他没有在意巩茜对他恶劣的态度,镇定自若地便要重新开口做自我介绍,谁料刚张开嘴,却再次被人恶劣地打断。

    顾砚白见状,不由眉头轻蹙。

    他知道今后在学校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了。

    听到巩茜的话,底下瞬间传来此起彼伏的嘲笑声。

    最后一排的男生捏着嗓子鹦鹉学舌,“霉味儿吧老师?旧衣柜里的那种是不是!”

    顾砚白挺直腰板,不卑不亢地环顾整个教室。

    “我叫顾砚白。”

    “笔墨纸砚的砚,黑白分明的白。”

    “听——不——清——你是吃不饱饭吗,说那么轻?”

    顾砚白闻言嘴角微微勾起,他探身从粉笔盒中取出一支崭新的粉笔,在黑板上写下几个遒劲有力的大字。

    随后,他一字一句复述了一遍方才的话,声音清透明亮,响彻整座教室。

    “原来班上有听力障碍的同学?怪我刚才考虑不周。”

    他温和地看向后排,笑了笑,“既然听觉传输有障碍,那视觉总该通畅吧?顾——砚——白——要是连这都看不清,那我可真要建议这位同学尽快去挂个眼科了,不然又聋又瞎的,也太可怜了。”

    他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愧疚与心疼,气得后排的男生瞬间气得跳起来,愤然道,“顾砚白,你敢嘲讽我?我还当是谁呢,原来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顾家小少爷顾砚白啊,顾鹤年的养子,有娘生没娘养的废物……”

    听到男生提到自己的生母,顾砚白瞬间沉下脸来。

    “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顾砚白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我有什么不敢说的?想听?那我就再多说几遍好了。”

    “有娘生没娘养……”

    “够了!”

    顾砚白突然毫无预兆地绕过讲台,款步朝男生走来。

    “你……你想做什么?喂,我警告你别乱来啊,我爸可是教导主任!”

    “是吗?”顾砚白在男生的课桌前站定,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在全班目光的聚焦下,他忽然微俯下身,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轻拈起了男生桌上那支印着奢侈品牌logo,一看就价格不菲的金属钢笔。

    男生刚想发作,却对上顾砚白平静无波的眼神。

    那眼神里没有愤怒,反而带有一丝近乎审视的冷意,令他无端联想到某种十分记仇的毒蛇,他眨了眨眼,一时忘了说话。

    顾砚白将重工的钢笔拿在手中任意把玩,冰凉的金属反射着窗外明媚的阳光,看起来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顾砚白拇指的指腹看似无意地抵着笔夹,不过微微用力,那精致的金属片便发出细微的“嘎吱”声,随着顾砚白用力的程度缓缓变形。

    “笔不错。”顾砚白的声音很轻,像一阵微风,却清晰地落进男生的耳中,“但可惜,再好的东西,也经不起糟蹋。”

    他笑了笑,指尖一松,那支价格不菲的钢笔“啪嗒”一声轻响落回桌面,笔夹已然歪斜,并留下清晰的指痕。

    他看了一眼男生有些发白的脸,有些恶劣地笑了笑,“就像人一样,你说对不对?”

    他转身便要走,却被男生用力拽住了手臂。

    “顾砚白是吧?好好好,我记住你了!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爸今年特意去国外给我带回来的生日礼物啊!这么珍贵,全世界仅有七支的钢笔,你怎么能——!!!”

    男生大口大口喘着气,显然是被气得不轻,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顾砚白停下脚步,微侧过脸看向桌上那支笔夹歪斜的钢笔,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

    “生日礼物?哦,那又如何。”顾砚白轻抬眼皮,目光里淬着冰冷的嘲讽,“你父亲今年能送你这支笔,明年能送你那块表,后年没准还能送你一辆车。坏了这一件,自然会有下一件顶上来,又有什么稀奇?”

    他的声音陡然沉了下去,“可我母亲,全世界就只有那么一个。我不在意她究竟为什么选择弃养我,但至少,她赋予了我生命,她便是我最敬爱的至亲,绝不容许任何人诋毁。”

    他猛地转过头,一把推开了男生。

    “一支钢笔而已,坏了一支,不是还剩六支吗,又不是彻底绝版了。坏了就记在我账上。”

    顾砚白环绕教室一圈,坐在了靠窗的最后一排,背影挺得笔直,“但我母亲的声誉,你若再敢诋毁一次——”

    后半句话消散在寂静的教室里,只剩少年紧绷的下颌线,像一把未出鞘的刀。

    自那天之后,顾砚白的名声算是彻底在学校内传开了,毁誉参半。

    有人佩服他的胆识,与他结交。

    有人敬畏他的锋芒,避之不及。

    但总体来说,头一个月,顾砚白过得还算不错。

    而且他也果真信守诺言,赔了那人一支钢笔。

    这样的小打小闹并未传到顾鹤年的耳中,此事还未上及校长,就被教导主任当作家事自己摆平了。

    毕竟顾砚白无论是不是顾鹤年亲子,他也姓顾。

    顾家在雾江市本身就是金字塔顶尖的存在,没人敢惹。

    顾砚白天资卓越,学什么都很快。

    甚至在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了过人的绘画天赋,他随随便便画一幅画,在拍卖行便能拍出上万的高价。

    这点让顾鹤年感到喜不自胜,更加感觉自己捡到顾砚白当真是捡到了一个“小财神爷”。

    在学校的第一次月考,顾砚白便霸占了全科第一的位置。

    放榜的那天,顾砚白和顾雪霏都在。

    顾雪霏比顾砚白要高一年级,转学过来已是初三,再过一百天便要参加中考。

    姐弟俩原本在私立学校和这所贵族学校教学进度完全不同,这里的进度要更快些。

    尽管顾雪霏在以前的学校时排名靠前,也免不了需要一段适应的时间。

    然而出乎顾雪霏意料之外的是,顾砚白的适应能力强悍得惊人。

    他仿佛天生就缺乏“水土不服”的神经,像一株被风随意吹到任何角落都能扎深根系、疯狂汲取养分的野草。

    和他比起来,顾雪霏自然是要“逊色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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