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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亲爱的,共犯先生》 50-60(第14/17页)
袖,果然没有扯动。
“要坐你坐,我要在这里看陈学长做手磨咖啡。”
顾雪霏没好气地瞪了顾砚白一眼,顾砚白却并未生气,反而好脾气的笑了笑。
“好。那我和学姐一起在这里等。”
陈既明率先取出一包普通豆子,给顾砚白拉了一个最普通的麦穗状的拉花。
他转向顾砚白,用清晰而平静的声音说,“林学妹,抱歉。有些人啊,就像水和油,永远无法融合在一起。我的咖啡,只为一人而沸腾。”
这便是不留情面、不留余地的拒绝了。
顾雪霏听闻内心虽然忐忑了一下,生怕陈既明下一个拒绝的人便是她。
但在看到林茵茵一副受伤的样子时,内心还是不由得得意洋洋。
“活该。自找没趣。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也敢和我争。”
林茵茵捧着微微发烫的咖啡,失落地回到长椅上坐下。
他端起咖啡品了口,瞬间被苦得一激灵。
别说,陈既明这小子做事还挺周全,只可惜了这杯咖啡,注定只能被倒掉,无人欣赏了。
他放下咖啡,专注地继续看戏。
陈既明从高处取下那包名贵的“瑰夏”咖啡豆,开始细致地研磨。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种不同于之前的、更为复杂而香甜的花果香气。
顾雪霏好奇地凑近,轻轻嗅闻,“陈学长,这是什么咖啡?好香啊。闻起来和刚才给林茵茵冲泡的那种,明显不同呢。”
陈既明闻言手上的动作未停,他抬头看向顾雪霏,目光专注而温柔,耐心解释道,“这种咖啡豆名叫瑰夏。它原本生长在埃塞俄比亚的深山里,非常稀有,后来在巴拿马找到了最适合它的风土,才展现出它无与伦比的价值。”
他一边进行着冲泡的准备,一边用不急不缓的语速继续说着,每一个字都无比清晰地落进顾雪霏的耳中:
“它不像普通的咖啡那样只有单调的苦味。一杯好的瑰夏,你能同时喝到茉莉花、柑橘和蜂蜜的香气,层次丰富,优雅而独特。它是咖啡界的传奇,也是很多咖啡师追求的巅峰。”
顾雪霏痴痴地望着陈既明,已经听得有些忘乎所以然。
他的比喻恰在此时悄然转向,目光灼灼地凝视着顾雪霏。
“雪霏,在我看来,你就如同这瑰夏。”
他顿了顿,让这个比喻在她心中沉淀,“嗯?”
“你并非流于世俗、随处可见的寻常风味。你独特、珍贵,拥有令人一旦品尝就再也无法忘怀的‘内在’。值得被最用心地对待,也配得上这世间最好的东西。”
说完这番话,他完成了最后的冲泡和拉花。
杯中是一个极其清晰、完美的白色爱心图案。
他将这杯承载着赞美与心意的咖啡郑重地递到顾雪霏面前。
顾雪霏静静地望着杯中的爱心拉花,微微有些慌神。
从未有人将她比拟成“瑰夏”。
也从未有人察觉到她内心的不安与无助。
然而,这个才刚刚相处了不过短短一个月有余的陈学长,陈既明,却做到了。
在顾雪霏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高度赞誉而微微愣神,脸颊泛起红晕时,陈既明用不大却足以让附近几人能够听清的声音,给出了最终的答案。
“所以,对于你刚才的问题——你认为我们分别适合什么咖啡?”
“我的答案是:林学妹适合那杯用来表明界限的普通咖啡。而你,顾雪霏,独一无二。”
陈既明紧紧包裹住了顾雪霏的手,连同那杯散发着余热的咖啡一起,深情款款说道,“是我愿意用这杯‘瑰夏’来定义和守护的人。”
至此,事情已成定局。
在咖啡和花香中,两人在人群的祝福声中,紧紧相拥在一起。
顾砚白笑着,托起长长的裙摆哼着歌离开了这里。
贝家最终还是决定要与陈家定亲了。
定亲时间在三周后。
顾砚白已经有几周没有看到过姐姐了,他知道姐姐忙着恋爱,无暇顾及他。
但是陆久始终是他心中无法割舍下的一块疤。
就算仅是轻微扯动,便以足以令他痛彻心扉。
他开始不受控制地暗中调查起陆久的一举一动。
摸着照片中陆久的侧脸,顾砚白微微失神道。
“九哥,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主动来见我?”
“明明我们此时此刻,身在同一个城市中,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可是我伸出手……”
“却触碰不到你。”
“我接受不了。”
手机发出了嗡嗡的响声,顾砚白却躺在床上,不想去管。
直到,嗡嗡的震动声转变成悠扬的乐曲声。
他有些恼怒地接起电话,“什么事,说。”
“你听起来有些不高兴,怎么了?是谁又惹你生气了?”
“陈既明。这个时间点,你不是应该在陪我姐,和我打电话做什么。”
顾砚白从床上坐起身,看向窗外。
“顾砚白,你到底能不能好好说话。我打电话来是想告诉你,三周后贝家小姐的定亲宴,顾雪霏要带我去见顾鹤年,以她男朋友的身份。”
“恭喜你,终于转正了。”
顾砚白的脸上总算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有空吗,晚上来咖啡店里坐坐?”
“不必了。现在我和你见面反而容易打草惊蛇。到时候,你自己机灵点就是了。记住,这次活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望着窗外的晚霞,顾砚白忽然很想外出走走。
他随便套了件单薄的外滩,径自走在河道边。
他没有注意到,身后不远处,有一个头戴黑色棒球帽,身着灰色连帽衫的年轻男子始终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就仿佛是他的影子一般。
顾砚白走了很久,直到日落西斜,他像是走累了,随便找了个石凳坐下,双手托腮,望着河水发呆。
陆久不知道顾砚白想要做什么,便也只好就近找了棵树倚靠,静静陪伴着他。
那天,他们在河边待了很久,直到,顾砚白接到了一个特殊的来电。
再也顾及不上,顾砚白惊慌失措地站起身,与陆久擦肩而过。
意识到肯定是出事了,陆久连忙跟随在顾砚白身后一起奔跑起来。
耳麦里传来陈康的声音,“老大,出事了。那个拍卖晚宴,又要召开了。”
“怎么可能,顾砚白不是早就将那帮女孩子藏在深海孤儿院里了吗?没有货和顾砚白的画作,拍卖会要如何开展?”
“哎呀,就是深海孤儿院出事了。有几个女孩和一个男孩,失踪了。”
“什么?!!!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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