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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求主母疼我》 22、022(第1/1页)
穿着外衣还想亲她脸?嘴更不行。
曲容实在不理解李月儿是什么癖好,动辄就爱拿嘴啃人,属狗的吧。
“几件冬衣也值得高兴成这样,”曲容松开李月儿的嘴,抽出巾帕擦拭掌心,“你们是老爷的妾,这些本就是你们该得的。”
出去打听打听,哪个大户人家的妾室是三人挤一个通铺的,身边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如今更是为了几件过冬的衣裳发愁,这要是传出去,得笑掉所有商贾的大牙。
要不是曲明跑了,李月儿的待遇应当是几人里最好的。
李月儿也不知道主母想到哪里去了,脸色是越来越冷,擦掌心的力道是越来越大,肉眼可见的心情低沉。
李月儿有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她就是再会察言观色也不是主母肚子里的蛔虫,实在猜不到主母因为什么突然冷了脸。
但她机灵。
李月儿往前轻柔一趴,伸手环抱住主母,侧脸贴着她的肩膀轻蹭,夹着嗓子嗲嗲的哼哼,“什么老爷的妾,奴家分明是主母的妾。”
主母身体明显僵了瞬息,随后那冷冷淡淡嫌弃的调子慢悠悠响起,“没洗脸又蹭我衣裳,我这裙子还怎么穿着睡觉。”
李月儿,“……”
主母话里话外对她今日没洗澡就过来蹭她嫌弃的不行,但却没将她从腿上掀下去,甚至刚才她身体后仰时,主母还下意识在她腰后短暂的护了一把。
李月儿心底幽幽叹息。
亏得她性子好又会细心观察主母的好,否则定要忍不了主母这张表里不一的嘴。
李月儿假装没听见主母的话,挺直腰跪坐好,认真给她梳头,同时闲聊起今日拜师一事,“亏得主母心疼我,为了引荐老师教我管家,主母真是天底下第一好的神仙娘子。”
李月儿毫不掩饰自己语气中对能拜苏柔为师的激动,也不吝啬对主母的夸奖。
拜师这事上,主母想要什么她还没看懂,可她明确知道自己得了哪些好处,既然享了主母的好,那自然要多费些口舌夸夸主母。
若是主母月事没来,李月儿也愿意在别处为主母费口舌。
李月儿说话时语调轻轻柔柔,跟她那双秋水眸子似的,容易让人沉浸其中安静听她讲话,哪怕只是些无关紧要的琐碎闲话。
尤其是她手指轻拢她垂在身后的长发,托在掌心中握着,另只手拿着篦子温柔轻梳她发根,很难让人不放松。
曲容微微闭上眼睛,手掌顺势搭在李月儿的小腿肚子上,“跟苏柔学学如何管家就行了,别的不需要跟她学。”
她这么一说,李月儿又想起来自己刚才进来时那尴尬的“东施效颦”,实在丢脸。
还好李月儿脸皮厚,强行狡辩,“那还不是想多学点别人的长处,免得在外人面前丢了主母您的脸。”
主母轻笑,气音短促。
李月儿垂眼看她,只能看到主母浓密垂下遮住眼睛的长睫,李月儿心痒痒的,忍不住说,“还好我识字。”
她轻飘飘的语气里那点小得意藏都藏不住。
上午她跟苏柔说自己识字的时候,只是在叙述事实,没有自卑没有炫耀,只是告诉自己未来的老师自己学过什么。
可这会儿说给主母听,李月儿尾音都带着翘。
曲容抬眼看李月儿。
她哼哼的时候,眼睫垂下嘴角挑起,声音带着小勾子一样,勾的人耳朵酥痒。
曲容不否认自己很是受用李月儿的这一套。
至少李月儿分得清她跟苏柔谁才是那个外人,也时刻记得她李月儿是她屋里的人。
夸完自己,李月儿又有点不好意思,开始找补的夸老师。
李月儿,“苏姐气质极好,举手投足都带着雅气,肯定是大家闺秀出身。”
她碎碎念说这些的时候,曲容闭着眼睛懒得出声,唯有手指轻扯李月儿的裙摆,将衣料扯到她腿弯处,手掌握住李月儿那微凉的小腿肚子,轻轻抓捏了一把。
李月儿人不矮骨架却小,以至于小腿摸上去滑滑软软,水豆腐似的没有骨头。
李月儿注意到主母的动作了,心里有些热。
许是因为同为女子,主母更能理解她束胸后的不适,也甚是体谅的放过她那可怜的两团肉,改成了摸小腿。
李月儿这才察觉到主母掌心抚摸之处的确带了一点点粗粒的糙感,不疼,只在摩擦时微痒。
这说明主母手上也有茧。
真好,她俩都是“糙”人。
这个结论让李月儿眼神飘忽脸颊微热,酥酥麻麻的痒意顺着小腿往上攀爬,她轻微挪动膝盖往椅子里面跪了点,她这一动作,方便主母的同时,自己耻骨也彻底贴上了主母的腰腹。
李月儿用说话转移自己腿上的注意力,“以苏姐这样的才情,时仪父亲得是什么样的人物,才让她屈尊下嫁做了他的夫人?”
要是旁人李月儿就不旁敲侧击的打听了,可这以后是自己的老师,多了解些总没错的。
前提是主母愿意讲给她听。
主母,“你高看她了。”
李月儿突然跪直了,低看主母,眼里带笑。
曲容,“……”
曲容抬手,不轻不重的在李月儿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把。
李月儿娇作哎呀一声,人顺势前倾趴在主母怀里,双手环着她的肩,手指托起主母的秀发梳理。
曲容的手顺着李月儿的腿弯往上,裙摆蹭起来,堆积在她小臂处,红裙盖着白袖。
衣料不仅遮盖着衣料,也遮盖住主母面色正经下的那双不正经的手。
曲容,“苏柔才情不多,傲气十足。”
同样都是自小读过书的人,曲容觉得李月儿书读的比苏柔更通透豁达,也更能屈能伸适应当下处境,至少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曲容用一句话点评苏柔,“既没了维持她尊贵的依仗,又屈不了她那矜贵的膝盖。七|八年了,她心底那尚书府嫡女的骄傲还没消磨完呢。”
李月儿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苏姐竟是尚书府的嫡女?
那是怎么成了染坊一个管事的夫人?
她想知道。
曲容微微挑眉,红色裙摆下,手指蹭过缝隙,捻了捻湿滑的指腹。
李月儿脸蛋爆红,鹌鹑似的,撅臀低头,额头藏在主母脖颈里,低低的说,“求您。”
曲容,“求哪一样?”
是苏柔的事情,还是这抹湿滑?
李月儿唇瓣贴在主母衣领边,“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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