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重回神坛[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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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家珍。

    总结下来,就是一句,老美家里也没有余粮。

    一推二推三四,这是政治常态。

    说实话,这两个计划,没有一个国家能做到兼顾的。饶是Seres这种基础建设完善、人口众多、经济发达、综合国力强盛的国度,也是一样的。

    人口越多,意味着地下城的工程修建越庞大,消耗的资源和人力就越多。

    有了地火计划的持续分流,顶在上面的女娲计划就显得很岌岌可危了,科研就是砸钱、时间和人,还不一定出成效的东西,因着这样的差异,各国政府会更多的偏重哪一方面是显而易见的。

    所以这场会议也就至关重要了。

    江逾白听了半场,终于是把哭穷的戏码给听腻了,开口打断道:“都没钱,好办。我们取消地火计划,全力投入到女娲计划上,举文明之力,总能在地外撑起一把保护伞的。”

    他这话一出,会议室里顿时就没有人哭穷了。

    哭穷不是说真的分文不取,而是在极力甩开责任罢了。

    现在好了,窗还没开呢,就有人砸墙了。

    “江先生……”黄洲看过江逾白的资料,隐约猜到了什么,语气犹疑:“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这抗风险能力可就太差了。”

    江逾白毫不在意:“都在同一个地球上,不管怎么做,我们这些鸡蛋只要没有跨星际殖民的能力,不也是一样的道理么?”

    “江先生,这并不现实。”

    黄洲还是劝道:“人民群众是不会同意这么冒险的方案的,届时风声走漏,怕是要出更大的乱子。”

    “是啊,江先生,我们的每一步计划都是要对民众公开的,包括工程进度、研究进度。取消地下城修建工程,至少也要获得民众的一致意见。”有人附和黄洲的话一并劝导。

    江逾白没说话,但看样子,他显然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

    黄洲斟酌片刻,试探着给出了一个这种的方案:“各位代表们提到的困难是切实存在的,这点我们都能互相体谅。可同时,也如江先生所言,我们不能犯了‘求其上得其中,求其中得其下’的错误。”

    “不若如此…各国按照综合国力以及经济水平、高等教育普及程度等一系列相关数据,按比例投入到女娲计划中?”

    这是个好办法。

    “不行。”

    有人简短而有力的提出了反对意见。

    众人循声望去,还是江逾白。

    “不按国家,按大洲面积划分建立洲际区域,按照经济繁荣程度综合计算向女娲计划投入资金和人力,女娲计划科研成果的正回馈同样和这个比例挂钩。”

    “不止是女娲计划,地火计划也是同理,洲际区域内由综合国力第一的国家主导建设地下城工事,洲际资源统一调配,人口疏密程度也能得到很好的平衡。”

    这个方法理论上听起来可行性要高上许多。

    至少在架构上,不再是安理会主导国直面200多个成员国的各种问题、求助、推卸责任了,而是变成了安理会主导国——洲际区域负责国——洲际小国。

    从实际利益出发,洲际这一片的生态大环境和大国自身利益息息相关,办起事来也更加尽心尽力。

    有利自然也有弊,地缘冲突、民族认同、历史遗留问题等等弊端也着实棘手。

    代表们交头接耳,问题很多,不过好在看起来也不是不能解决——最主要的是权力啊,权力,你是最美好的东西,也是最致命的毒药。

    江逾白的方案里权力与义务并存,但都是玩政治的,谁还真会去践行义务?

    窃窃私语声间,到底是有人能站出来,提到方案构想中忽略掉的东西。

    “还有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江先生,还有不少国家,本就政局不稳、经济萧条,参宿四的消息一经公布,整个社会都乱套了……他们是基本上是已经丧失了基建能力的。”

    不会有冤大头想着接管、照看这样的国家的,查尔斯斟酌着开口。

    尤其是洲际大国,不血腥压榨就不错了。

    因为这是一个比较现实的问题,所以江逾白也做出了非常现实的回答:“政局不稳、经济萧条、社会乱套,还真的是很糟糕的局面啊……”

    语气十分感慨。

    只是黄洲看他那个样子,却怎么也不像是真心在感到事情棘手。

    “既然已经是彻底的烂摊子,那就直接全部推翻算了。”

    此言一出,黄洲莫名有些尴尬。

    这的确是很好的法子,就是太理性了,有点不太符合社会伦理。

    自打UN建立之后,国家和地区的数量就差不多被定死了,只有着非常小幅度的动态变化。

    大盘不变的因素有很多,譬如建国需要得到国际社会的广泛仍可、因为相同的文化认同和民族意识形成了相对稳定的争执实体,UN本身建立的责任就是为了避免加剧国际冲突等等。

    现在,江逾白直接在会议上就开始肢解国家了。

    但是,没有人反驳。

    有能力反驳的事不关己,想反驳的又没有话语权。

    江逾白似乎是早就预料到这一点了,他继续落下手中的屠刀。

    “我对安理会成员国不太了解,可能这方面还需要专业人士去协调工作。不过这件事要做也很简单,按人头折算资源就可以了,总会有人要的。”

    这话说得简略,可却无人不晓。

    国家的基本构成单位就是公民,既然这个国家已经没有自己站起来的能力了,公民大可以通过移民的方式进入其他国家,这种事情在历史上也是屡见不鲜的。

    考虑到现在的情况十分特殊,正常国家只要是缺人口缺疯了,谁会去接收这样一群难民?

    这世界上到底是穷国多富国少的。

    但是当人头和资源挂钩就不一样了,一些资源匮乏的国家、国土面积狭小的国家,接收一点人口就能换来资源,这真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了。

    就算真的是人口负担,人嘛,活在这世上,指不定今天一个车祸、明天一个失足就没了。

    生命是很脆弱的。

    容纳了数百人的大会议室内,坐着的无一不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物,他们曾经开过无数场重要、影响重大、意义深远的会议。

    但过往的那些“重要”、“影响重大”、“意义深远”和现在这一刻比都弱爆了。

    江逾白还是不动如山的坐在那里,一点都没有自己这个提案触碰到了人性道德的底线该有的良心难安的样子。

    会议室里,同时存在着诡异的死寂和连绵不绝的嘈杂声响,唯独没有人声。

    有些人已然清楚了今天只是一个开端。

    *

    在安理会召开自己第一次日常例会的同时,在同一片行政区域,面对全球新时代、新阶段,江逾白地位发生的重大变化,以及有关与江逾白新时期的合作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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