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寡妇流放养崽日常: 4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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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子俩砍伐好了甘蔗,有骡子就是方便,骡子驮大部份,父子俩再如同柴火一般挑上两捆,足够一个下午忙活了。

    中午到家,正好赶上吃午饭。

    要说这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了。

    吃过午饭,短暂地休息后,全家出动。

    放在溪水里泡着的荻蔗,一个午饭的功夫,随着溪水的冲刷,大部份茎秆上的蜘蛛网和尘土杂物都已经冲刷干净。

    但到底是要吃进肚子里的,所以谢明珠尤为上心,还是一根一根擦洗。

    因为是野生的,所以这些荻蔗不但是细,而且还不是很长,最长的也不过是两米而已。

    这要是科学种植,依照此处充足的阳光和雨水,还有肥沃的土壤,没准能长到四米呢!

    每根荻蔗,砍成两截,放在石槽里正好。

    家里的孩子们也跟着运送,像是小时,自己走路都费劲,但重在参与,洗干净小手,挽着袖子,一次也能拿一截。

    谢明珠和月之羡都很喜欢这种全家出动的热闹气氛,小孩子们也乐在其中。

    擦洗荻蔗、运送,然后再是扛着木杵一起捶打石槽里的荻蔗。

    这荻蔗的皮虽然犹如竹子一样的坚硬,但也扛不住这样用力捶打,不过几下的功夫茎秆就裂开了,还有不少甜滋滋的汁水从中迸放出来,冒着白色的小泡沫。

    不多时,这周边的空气里,都充斥着属于荻蔗的甜味。

    这与椰棕糖的焦香完全不一样,是一种醇厚甘甜的感觉。

    家里有大铁锅就是方便,控火小能手宴哥儿已经就位了,一面和月之羡商量着:“正好爹得空,明天我和祭婆婆请假一天,与您去多打些柴火来。”

    其实家里的柴火还有不少,但是宴哥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养成了一种什么都想囤满的习惯。

    所以看到柴垛少了一角,就立即想给填满。

    谢明珠有点怀疑他是处女座。

    “不用,我回头一个人去,半天就好。”反正现在有骡子,方便得很,所以月之羡是不赞成宴哥儿请假的。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将石槽里打四分五裂的荻蔗都给铲起来,放到木盆里,再运送到铁锅中。

    其实他一开始是想徒手抓的,但被谢明珠拦住了,“小心,仔细划伤手。”

    媳妇的话一定要听,何况媳妇还这样关心自己,那怎么可能和媳妇对着干?

    麻烦就麻烦些,只要媳妇开心。

    所以乐呵呵地拿盆,把铁锅里的大锅铲给拿来铲石槽里的荻蔗。

    两石槽,刚好就得一盆。

    因为这野生的荻蔗水分较少,所以这些打碎的茎秆放入大铁锅中后,还要加水熬煮。

    直接上大火,再烧得噼里啪啦的柴火烘烤下,铁锅里的温度直升,很快清澈透亮的水,开始变得浑浊黏稠。

    这时候宴哥儿暂时熄火,谢明珠操着椰壳勺子,赶紧将里面的汁水都给盛出来,放在桶里备用。

    其实如果条件允许,若有几口大锅的话,就可以直接盛到另外的锅里继续熬煮,便不用这样麻烦了。

    因为没有轧浆车,所以茎秆里汁水没有办法最大限度压榨出来,所以熬过两道水后,也没舍得将茎秆扔了,仍旧盛放在筛子里,最后在干煎一遍。

    整整一个下午,直至到黄昏,糖水熬出了好几桶,家里的五个巨龙竹水桶都装满了。

    但是汁水的甜度还不算浓,这些还不知最后能熬出多少糖呢!

    反正十斤未必能出一斤,还不如当初的果干比例高。

    但好在这个时候,所有的荻蔗都算是熬过了,残渣也没舍得扔,可做柴火使。

    且那烧出的火烟味里,还夹带着荻蔗的甘甜香味。

    草草吃过晚饭,谢明珠和月之羡继续守在楼下的铁锅前,直至这几桶糖水熬得浓稠,浓缩到了只有小半桶,方知晓可以凝结糖块了。

    刷过一层椰油的擀面板上,糖浆倒下去,这夜晚的凉风一吹,很快就开始凝结成一大块。

    一帮孩子早就已经困得不行了,但还等着尝这第一口蔗糖,硬是撑到了现在。

    谢明珠让月之羡给他们各自在边上划了一小块尝了个鲜,全都赶去睡觉。

    至于这擀面板上的糖,也都抬到了屋子里,盖上纱布,旁边点上艾草,等着明日在切小块。

    其实还能继续制作白糖和冰糖,奈何他们这条件不够,而且如今也总共就收获了六七斤糖,比谢明珠所预想的都要少。

    按理也是两百多斤荻蔗,谁知道最终只熬出了这一点。

    但好在甜度足够,能吃好一阵子了。

    第二天月之羡就给切成小方块,分装在罐子里密封着。

    谢明珠第一时间就给沙婶送去了半斤,又想到苏雨柔怀孕,便也送了半斤过去,卢婉婉那边本来想作罢,毕竟她跟着祭婆婆是不缺的。

    但想到祭婆婆都如此大方给了自己二十斤糯米,而且苏雨柔那边也都给了,到底还是给称了半斤送去。

    不同于椰棕糖的焦甜,很快也是获得了大家的喜欢。

    有村里人家在沙老头家尝到,因此也开始效仿谢明珠一家,去砍荻蔗熬糖。

    接下来两三天,村子里的人都在熬糖,月之羡还去长殷家帮忙,自带铁锅。

    熬完了糖,刚好又是出海的日子,村里的男人们一下又少了许多。

    月之羡除了夜里去赶海个把时辰,白日里就开始学习。

    宴哥儿不在,自然是谢明珠做起了他的先生。

    可谢明珠所学的,不管是她自己本人,还是原主,与宴哥儿他们书本上的照本宣科完全不一样。

    她两相结合,其实更适用于社会,但如果月之羡想走科举,就这样跟着些明珠学一辈子,秀才都混不上。

    但好在月之羡的目的是赚钱,所以谢明珠所教授的这些,其实更适用社会,反而对他帮助极大。

    加上他本就有个谢明珠都嫉妒的脑子,轻松就能举一反三,又肯用心学,记性还很好。

    反正谢明珠都不止一次嫉妒。

    眼下最大的问题,反而是他不会写汉字。

    但是纸墨笔砚这种贵物,他们是断然不会去花钱买的。

    然后月之羡自己砍了竹管回来,趁着沙老头这会儿出海去了,扯了沙老头祖上传下来的公羊皮,上面的毛居然薅了一块秃秃的出来。

    气得沙老头出海回来后,整整骂了他一个下午。

    后来又听说他是拿去做笔,故而脸色才好些。

    笔有了,虽然技术不佳,但好歹能写字,以水为墨,他就坐在溪边蘸水往石头上写。

    谢明珠远远地站在凉台上瞧,心说这货莫不是还想要做第二个王羲之不是?

    但这溪水是活水,写干是不可能的。

    不过这毛笔做了出来,他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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