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耽美文男主外室: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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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的腰带。

    冷翠烛瞪大眼,张大唇正想骂,忽听见敲门声。

    菟丝子边脱裤子边冲门口吼:“谁啊?”

    “夫人,”门外男人沉凝道,“是我,尤恩。”

    “您还好吗?”

    “烦死了,他怎么回来了。”菟丝子嘀嘀咕咕,只得穿上裤子起床去开门。

    冷翠烛叫住他:“菟丝子,别去,别给他开。”

    “……咦?”

    她声音冷淡,不容置喙:“回来,别理他。”

    “让他想敲就敲。”她主动搂上他脖颈,附耳私语,“你昨晚不是很会舔吗?现在他守在外面进不来,于你而言是个很好的表现机会。”

    “别让我对你失望。”

    她将他的头按了下去。

    他顺从她,急于向她证明,因而除了唇舌顾不上任何,脖间腰带不断收紧也毫无痛觉。

    他只觉得,好爽。

    唔……

    比泪水更黏,比泪水更甜。

    第74章

    “进来吧。”

    尤恩推门进来, 款款走到床边:“夫人。”

    冷翠烛倚靠在床头,大半身躯由毛毯盖住,只露出肩部以上。

    她撩开床帐, 冲他笑道:“你回来了啊, 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呢。”

    她单手托腮:“又去哪里逍遥快活了呀?”

    尤恩默然, 坐到床边。

    “夫人,对不起。”

    “你对我道什么歉?”她面上笑意全无, “我不需要。”

    “你没事就出去吧, 我不想与你聊。”

    “那日在舫船, 我不是有意要离开的, 是自身出了状况, 才……”

    她打断男人:“出了状况?那你在此之前就不要向我承诺自己帮得到我啊。什么状况比人命还重要?”

    “当然,我也没有指望你当时能救活姒青, 可你不该不告而别,给了我希望又将我抛下!”

    她平复吐息:“尤恩, 你在一次又一次地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原先,在那些男人当中,你确实出尘,很吸引我。”她说,“可,我的好奇心与耐心都是有限度的, 我不可能始终待在原地等你归来,或是大费周章地去寻你, 我没那么痴情。”

    “既然决定撇下我,就要接受自己被别人取代。”

    语毕,她掀开毛毯一角, 菟丝子从中探了出来,伸舌舔舐唇角水渍。

    男人眉目有一瞬间的崩塌,转瞬就消失不见。

    他舒展眉头,勾唇微笑。

    “尤恩当然愿意接受。”

    “你说什么?”

    “夫人,只要你高兴,怎样都行。”

    于尤恩而言,爱不是控制,不是占有。

    而是臣服。

    完完全全地摒弃自我,将躯体与灵魂剥离。依附在她肩头,直至于她融为一体。

    他的灵魂不属于他自己,属于她。

    奴隶是绝对不能去奢求独占主人的爱的。

    奴隶该去想,怎样才能让主人高兴。

    菟丝子瞪眼:“尤恩,你脑子有病吧?”

    “我把她从你身边抢走了欸,比起你,她更喜欢我了欸。你装的吧?表面装作宽容大度,其实后槽牙都咬碎了吧?天呐……我不会出了这个屋就被你暗杀了吧?”

    “我告诉你,休想。防人之心我有,害人之心我也多得是,想给我做局,等下辈子吧!”

    她头疼欲裂:“菟丝子,闭嘴。”

    “哎呀,我不习惯用手嘛。”

    她抬手打他脸,沾了满手水:“……出去。”

    “为什么?”

    “出去。”

    “好吧。那,起码让我穿上衣服走吧?”菟丝子眨巴眼,怯怯缩回被子里穿衣。

    她抬眼,语气平和了些:“尤恩,你也出去。”

    她搞不懂尤恩的想法。或者说,她从未像他那样想过。

    比起费尽心思去理解她,她更愿意去认为他是在巧言令色。

    或许她也有错,她对他太苛刻。

    可,姒青的死,让她沉浸在悲伤之中,没办法去公正看待许多事。

    她实在想不出来尤恩遇见了什么事,要一次又一次地抛下她。

    而且,他之前还怂恿她去杀姒青。

    他们之间是有什么仇什么怨,让他这样敌视姒青?

    其实她也不是单独为姒青的死而悲伤,她没那么爱姒青,姒青活着的时候她就不怎么喜爱,更不会因为别人一死就爱得深沉。她是为了姒青的意外离世所带来的一系列后果而心焦。

    她不但蛊毒没解成,还成了嫌犯。

    早知如此,她就不该去赴那个约。

    之后的几天,无论是菟丝子和尤恩她都没给过眼神,自顾自地过日子。

    菟丝子一开始不解,找过她好几次,每次都被她踹出去,后面就不敢找了,每天就待在院子里边揉屁股边扫地。

    冷翠烛没让他扫地,是他自愿的,每天下午扫完还会笑呵呵敲她屋门,求她来检查。

    今日的下午,冷翠烛依旧待在房中梳头,却没等到菟丝子屁颠屁颠喊她过去检查。

    待到太阳落山,她才意识到古怪,放下篦子出屋往庭院走。

    “咬死你!咬死你!”

    冷蓁坐在水塘边洗头,脚边公鸡一刻不停地去啄他腿,这样还不够泄愤,又跳起来啄他手背。

    冷蓁搓头发的手一顿,翻手瞟了眼手背啄痕,盯着脚边公鸡。

    “欸……”公鸡被盯得发怵,夹紧翅膀缓步后退。

    冷蓁猛地抓住公鸡,拔光它后脖鸡毛,捏着公鸡脖子就往水里浸。

    刹那间,水花四溅,哀嚎连连。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就命啊——”

    公鸡扑腾翅膀挣扎无果后,被水呛得直咳嗽,两只鸡爪子蹬来蹬去。

    “救、救命……”

    “冷蓁!”

    冷翠烛赶过来:“把鸡放下。”

    冷蓁转眸打量她少顷,脱手任鸡沉入水塘。

    水面浮起几股泡沫后,彻底没了动静。

    冷翠烛瞪大眼:“你……”

    “我放下了。”冷蓁从瓶里抠了坨兰膏在手心捂热,往头发上抹,边顺头发,边道,“是他自己平日里吃得多,太皮实,一掉水里就沉下去,浮不上来。”

    他面颊黏上湿发,额间也是,隐隐约约露出额头上的淡褐伤疤。

    是她那日用琵琶砸出来的。

    比起与他争论不休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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