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耽美文男主外室: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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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耍一通,问他他还理直气壮得很。

    她咬牙将火气全咽肚子里,原本都准备走了, 被尹渊叫住。

    “骗你怎么了。”

    她拧眉瞪他, 等着男人的狗嘴里还能吐出什么象牙。

    尹渊目视前方,又过了良久, 见她不走,转眸瞥她。

    “我的选择是为了大家的安宁, 为了你还有颜面站在这里, 这样肆意妄为……颠倒黑白地质问我。”

    冷翠烛完全听不懂尹渊在说什么, 毕竟他说这种无厘头的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次她就权当他又在没事找事。他找事, 她当然也要找事。

    “那我不质问你了行吧,大善人。”她挑眉, 将手上菜篮扣他头上。

    “……”

    尹渊顶着满头绿菜垂眸,未置一词。

    翌日, 她来尹府给被关在柴房的冷蓁送衣物,正好遇上易音琬闲得无聊,同江觅觅坐着喝茶听曲,两人的注意皆不在乐曲和茶上,易音琬说一句,江觅觅就附和一句, 瞧见冷翠烛,就把她叫了过来。

    “今天天气还不错嘛, ”易音琬问她,“小烛妹妹,你会不会打骨牌?我们来打骨牌呗。”

    “啊, ”她有点愣神,“会一点,不太熟……”

    江觅觅提醒道:“可是夫人,只有三个人,还缺一个呢。”

    “是啊,缺一个。”她不太想与易音琬搓骨牌,她还打算给冷蓁送完衣物就回去喂鸡呢。

    而且她也没多少钱去和她们打,输一两银她都心疼得要死。她不像易音琬和江觅觅那么有钱或者说是大方,她舍不得钱,也吝啬得很。

    “好像,打不成了呢。”

    易音琬摆摆手:“没事,柴房还有一个,让他过来跟我们打。”

    “冷娘子,真没事,你怕输钱呢,输了给我们弹琵琶赏乐就成,你儿子输了,我们自有办法对付他。”

    “……行吧。”

    她原本还想以冷蓁不会打骨牌为由头拒绝,结果冷蓁一上桌就帮忙洗牌,搓牌搓得极为娴熟,完全不像是不会。

    她看除了她外的其余人皆兴致勃勃,不好意思去扫兴,只能硬着头皮打。

    “妾身听闻,最近死了个县主呢。”江觅觅开口说。

    冷翠烛握牌的手一僵,转眸与冷蓁对上视线。

    “哦?”易音琬漫不经心去问,“哪个啊?叫什么名字?”

    “妾身给忘了,”江觅觅思索了阵,“听说是……哪个侯爷的未婚妻。那位侯爷前不久也遇害了,两个人死的地方还挺近,女的被分尸,尸首异处,男的被火给烧成焦炭,脸都看不清了。唉,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哩。”

    “所以呢?就这样?”易音琬白眼,“没结婚还能说是苦命鸳鸯?就因为两个人有感情纠葛么,这样的话,那岂不是有些人能同时和好几个男的做苦命鸳鸯?比如说青楼里卖身的……”她蓦地捂唇,斜眼偷笑。

    “冷娘子,不要误会哈,我说话不爱过脑。我不是讨厌你,我要是真讨厌一个人,早就一巴掌扇上去了,再不济都会指着鼻子骂几句。”

    “我就是容易被人下套呢,特别那种心机深沉的,爱挑拨离间的,我完全不是那种人的对手,稍不注意就被带沟里。”

    冷翠烛忙着琢磨牌,没怎么琢磨易音琬的话,陪笑道:“没事……”

    江觅觅合上唇,捏着牌迟迟不打,少顷抬眼:“娘子,你要什么牌,我打给你。”

    “啊……”她受宠若惊,“七筒,谢谢觅觅姑娘。”

    几局下来,她倒没输多少,就一次,其余都不赢不亏,倒是江觅觅一直输,没一会儿就将手边银钱给输完了。

    “哎呀,妾身今天的运气好像不太好呢,一直输。”江觅觅捂唇笑道,“还有就是夫人的牌术太厉害了,妾身被夫人打得落花流水,自愧不如自愧不如……”

    易音琬冷哼一声,掂了掂手头碎银:“江觅觅,你还有钱打吗?”

    “还有呢。”江觅觅起身,“妾身去房里拿,夫人和娘子稍等。”

    人还没走易音琬就开口催:“搞快点回来。”

    趁江觅觅回屋拿钱牌局稍些,冷翠烛腼腆开口:“夫人,我该回去了……”

    “回去干嘛?”易音琬不耐烦,“哦,喂鸡是吧?”

    “冷蓁,去,把你娘的鸡给提过来,她要喂鸡。”

    冷蓁瘪唇,不情不愿地起身:“哦。”

    “欸不是……”

    她想叫住冷蓁,忽地被易音琬拉住手臂死死按住,起不了身。

    “冷娘子,正好,趁他们都走了,我们聊聊吧。”易音琬开口,“你可知,近来老爷在忙些什么?”

    冷翠烛自然不知。

    她压根不想给尹渊过多关注。

    见她默不作声,易音琬直言:“他在调查你。”

    “……调查我?”难道尹渊还在怀疑她与陈浔的事?

    “夫人可不可以告诉我,老爷他为什么要调查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你没有做错,可他偏要去挑你的错,”易音琬噤声,“如此,即便你没错,也会被诬构成有错。”

    “当然,除了这个,还有个好消息。”

    冷翠烛愣神,等着易音琬的下言。

    “尹渊打算把冷蓁过继到我的膝下,对外宣称他是我年轻时诞下的嫡子,这些年一直养在庄子上。”

    “啊?那我呢?”冷翠烛不明白。

    “你?”易音琬回眸,咧唇笑道,“以后他就该叫你姨娘了。”

    “为什么?”她蹙眉,明知自己与易音琬地位悬殊,不该去冒犯,但还是忍不住问,“凭什么?这不公平……”

    “这,你要去问他,我只不过是依照他的意愿行事。”易音琬摊手,“冷蓁不是个好种,整天闯祸犯错,我还不想要这个竖子呢。祸害从你的身边走了,不用再被他折磨,你还不高兴?”

    “冷蓁是很讨人嫌,可是……”

    可她十月怀胎辛辛苦苦将冷蓁生下来,含辛茹苦地养育他十几年,受了多少委屈与挫折,到头来,是在为他人作嫁衣裳?她无法接受。

    凭什么从她肚子里生出的孩子,她却不能永远将他留在身边,凭什么尹渊这个毫无作为之人,能决定她的孩子的去留?他还真拿自己当生父了啊。

    就算是生父也无权干涉。

    “我不高兴……”

    “不高兴就哭呗,或者大胆些,去找他问问。”易音琬扶额,“你敢么?”

    她咬唇,不敢吭声。

    江觅觅拿完钱回来,刚想开口,见气氛不对劲紧急将话咽回去,笑眯眯坐着理骨牌。

    待到冷蓁提着鸡回来,才又开始打牌。

    菟丝子好几天没见到冷翠烛,想她想得紧,一吃饱喝足就跑到她腿边蹭来蹭去,还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实在是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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