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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捡了一个小祖宗》 30-40(第11/14页)
正是累的时候,霁雨晨心想自己小点声应该听不到。
徐闯收拾好东西去浴室洗澡,年后施工队的师傅来装了花洒和浴霸,现在条件好了不是一星半点,但他觉得那东西耗电,自己洗澡的时候从来不开,能保证九儿暖和就行。
他洗完澡又在浴室打扫了遍卫生,出来见卧房的门帘还透着光,想来九儿应该还没睡。
徐闯大步流星地进屋,掀开门帘见人坐在床上,他有一瞬怔愣,大脑意识、肢体语言、行动感知都被定格在了某一个时刻,屋里的人穿着盖过脚面的红色嫁衣,头顶薄纱半掩,低垂的睫毛似是暖纱背后轻柔抖动了下。
这是什么情况
徐闯心头震动,不自觉地往前挪步,嗓子像被烧干似的说不出话。
他走到床边蹲下,见人手指蜷在一起,关节被捏的发白,徐闯拉过他的手,觉得手心里人在抖,视线上移能看到低垂的眼眸不安晃动。
他捏了捏霁雨晨的手心,觉得给他惊喜的小祖宗好像比自己还紧张,于是稍微放松的试探:
“这是婚礼吗还是你”
徐闯想问是不是买的道具玩角色扮演,毕竟这厮有前科,那件露背的高领毛衣还安安静静的躺在衣橱里,九儿就穿了那一次,之后说什么都不穿了。
坐着的人好像有点恼,齿尖咬了咬下唇,小声咕哝:“不然还能是什么”
徐闯按捺下激动心绪,起身亲了亲霁雨晨的额头,他感到身下的人好像有点害羞,伸手想要将头纱扯下来,徐闯按住他的手制止:
“别,我来。”
他如视珍宝的将薄纱缓缓撩起,露出其下小巧精致的脸庞。卧房里开着一盏台灯,暖橘色的灯光将男人身形笼上一层蜜色的光影,霁雨晨顿了顿,“你手抖什么?二十多岁就帕金森啊”
他本来还有点紧张,看到徐闯也是一样,突然释怀不少。徐闯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胸口起伏着回答:“没有”,然后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止不住地笑。
他从没觉得自己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满足、欣喜若狂,看着心尖上的人为自己穿上红色嫁衣,坐在身前,徐闯觉得这辈子值了,让他死在这一刻都心甘情愿。
他激动地握着九儿的手,双膝跪在地上发誓,说此生绝不负他,如若有负,天打雷劈。
霁雨晨靠过去堵住他的唇,让人没机会往下说那晦气的话。
天神俯瞰人间,众生本应平等,可徐闯觉得九儿就是落入凡间的天使,是上天给他的礼物,他能在自己平凡又短暂的一生中遇到这样一抹霞红已是幸运之极,所以不会奢求天长地久。
男人跪在地上,极近虔诚地与其接吻,手心扣在后脖颈轻柔抚摸着耳后短发。
霁雨晨觉得这个姿势累,拉人起来坐去床上,徐闯将人捞到自己腿上,鲜红的嫁衣在男人身上洒成一片,金丝并蒂莲的花样在柔光下熠熠生辉。
霁雨晨以为两人就这么开始,正事后面再说,反正他也等不及。身下的人突然止了动作,埋首在他胸前,有力的臂膀箍着他的腰,似是要将人揉进怀里。
徐闯从没有这样失态过,呼吸粗重似是无法控制情绪。他曾无数次的告诫自己,没有期望就不会有失望,九儿总有一天会离开这里,回到他的世界,如果自己拥有的太多会舍不得放手,所以他什么都不敢想,也不敢做,只希望这样的日子能多一点,够他以后回忆。
可是霁雨晨越界了,他的不计后果以及恣意妄为给了徐闯巨大的震撼,使得心底的平静湖面泛起涟漪,乃至滔天巨浪。他想自己应该没有办法再放手了,如果有一天九儿要走,自己就把他绑在家里,哪都不让去,如果他的家人找来,自己就带他去个没人的地方,过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生活
鲜红的嫁衣垂落肩头,霁雨晨小声问:“怎么了?你不喜欢吗?”
徐闯低垂着脑袋摇了摇头,感到柔软手心抚摸着自己的发丝,抵在九儿胸前叹了口气,
“你怎么这么厉害”
男人喃喃低语,觉得在九儿面前自己只有缴械投降的份儿,霁雨晨没听清,凑近来小心观察,和个小狐狸似的嗅来嗅去。
徐闯缓了片刻才抬起头来,眼眶微红,但没有流泪。
霁雨晨捧着他的脸笑,问他:“有那么高兴吗?都感动哭了?”
徐闯捏了下他的屁股,让他正经点儿,霁雨晨假装吃痛地叫了声,低下头来咬他的唇。
两人又纠缠到一起,到头来还是一点正事没做。徐闯把人按在床上,嫁衣下摆微微散开,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腕上还松松套着一截白袜。他从脚踝往上,沿着纤细骨骼一路稳到膝盖,霁雨晨给痒得不行,怎么蹬对面都不放手。
他伸着胳膊从床头柜里拿出什么,起身塞到徐闯怀里,顺势将腿收了回来,抱着膝盖缩去墙角。
徐闯被他弄得一愣,低头看向怀中之物,才发现暗红色的小本子上用烫金体印着“结婚证”三个字。
这东西看着像模像样,说是真的也有人信。
霁雨晨语气轻缓,仿佛只是随口一提:“我买的时候忘了该买两个,所以上面没写名,这本就当是你的吧,反正我不会跑~”
他的意思是自己认定了徐闯,不用所谓的“法律约束”也不会食言,所以要用这一本证件把对方牢牢拴在身边。
徐闯似懂非懂,拿着小本子看了半晌才问:“这你哪来的?”
他没想明白怎么证件还能用“买”?霁雨晨说:“在城里逛街时买的。”
他们过年去旅游的时候集市上卖什么的都有,其中有个摊位专门卖些哗众取宠的小物件,有些搞怪作秀的证,比如模范老公证、最佳男友证之类的。霁雨晨趁人去一旁打电话的功夫问老板:“有结婚证吗?”老板说:“那你得去民政局弄嘞!”霁雨晨又问:“假的就行,有吗?”
后来他真从小老板那弄了个仿制的结婚证,当然不会有钢印,也不会防伪标识,可他们也没办法真的结婚,所以这样就足够了。
证件内页贴着两人的照片,其下用隽秀的字体写着双方名字:徐闯,九儿。霁雨晨说:“虽然是假的,但你得当真的,以后要敢对不起我,我就拿这个告到法院!”
小祖宗用软糯的声音说着威胁意味十足的话,听起来一点震慑力都没有。徐闯把结婚证放到床头,拉过九儿的手将人拽进怀里,发誓说:“我若对不起你,今生死无全尸,死后也永世不得超生”
当晚前塘村停了电,徐闯在屋里燃起烛火,黑夜寂静中能听到烛芯燃烧的噼啪声。
霁雨晨觉得他们当真是在洞房花烛,连环境都如此应景——他披着火红的嫁衣,感受炽热体温透过肌肤传导,男人犹如虔诚的信徒轻吻他的眼角,用极近低沉温柔的嗓音诉说着:“余生请多指教。”
【作者有话说】
晚点还有一更
第39章 树苗
洞房花烛,春宵一刻值千金——第二天霁雨晨没下来床,他早就想到这点,所以连起床的念头都没有。
小祖宗浑浑噩噩在被子里窝了一天,徐闯下午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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