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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捡了一个小祖宗》 40-50(第7/15页)
走神。徐小慧道,“大力啊,姐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
她放下手机端坐些许,徐闯回过神来。
“你这还年轻,可能不着急,但现在好姑娘都往城市里跑,就像你那小女朋友,是不是也跑去城里了?”
她看对面的表情并不否认,又笃定了几分,“你看,我说的准没错,那大城市灯红酒绿、缤纷多彩的,人家能再想回这儿?想也是不可能的。我这侄女儿是学师范的,毕了业就要回来当老师,跟咱这离着也不远,多好的条件。”
徐闯这算听出来徐小慧是在给他介绍对象,而且是想让他断了和九儿的联系,跟她侄女好。
他猛地摇头,“姐,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们很好!没别的打算!”
徐小慧听得一怔,缓下声来笑笑,“嗐,姐又没别的意思,这不就是给你点过来人的建议,你别多想”
她没想到徐闯的态度那么坚决,不知对方是什么天仙下凡,这人都不在身边,还能给栓的那么紧。
屋子里的气氛有一丝尴尬,李顺跑到徐小慧身边拉她衣角,被女人拍了下手背,示意一边玩去。
他眼巴巴地站在那,没有要走的意思。徐小慧叹了口气,只得换个话题,“哎,大力”她将声音放低些许,“还有个事,想替小顺问问,他九儿哥哥最近过得怎么样?这孩子挺想他的”
徐小慧从前不待见九儿,是觉得他一个大男孩儿,天天在家不干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要徐闯照顾,活脱脱一个累赘。
可这人走了俩月,徐小慧没见到还突然有点想,特别是以前在村口,两人经常闲聊着拌嘴,这突然没了对手,她有点不习惯。
小家伙眼巴巴地看向徐闯,像是迫切想要知道九儿哥哥的消息。徐闯咽了咽,低声道,“他挺好的正好恢复了记忆,他大哥千里迢迢找过来,把人带回了家,是好事儿”
徐小慧听说了这事,还专门跟村口聊八卦的大婶问过情况,那大婶有个侄子在城里医院上班,传来的一手消息,说九儿他家挺有来头,好像是做生意的,听说还是个哪里的首富。
徐小慧听着吃惊,早就想来一探究竟,正好李顺闹着要见九儿,她便正好得空。
“那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他回去应该挺忙吧?听说家里是开公司的?”
徐闯含混点头,没说明其他,徐小慧扒着果干打听,“那他还回来吗?家在哪儿啊?离这儿远不远?”
徐闯捡着不重要的答,“是挺远的,不在这边儿住。”
徐小慧道,“所以是哪儿的?当初怎么跑咱这儿来了?伏牛山就是个野山,他上那儿干嘛去”
徐小慧的问题总比答案要多,虽然跟自己没太有关系,可她好奇,全当个新鲜打听。
徐闯简要概括,“发生了点意外,具体我也不清楚”
他当初得知九儿是因为直升机事故才被吹到山上,一直觉得不可思议,听说那次航路离着这边很远,也不知道是怎么被吹过来的。
他暗下眸子没再说话,徐小慧也懂得看眼色,巧着劲儿往回圆,“我就随口一问,你不想说就不说。”
她吃着果干,瞧了眼李顺,兀自念叨,“这孩子跟我说了好几次,问他九儿哥哥什么时候回来,说想他了,我这一想啊,真是有日子没见,以前都住这儿不觉得,这一晃俩月过去,也不知道他在那边过得好不好”
李顺跑到徐闯身边拉了拉他的手,小声说:“大力哥哥,漂亮哥哥还回来吗?他说会教我画画的”
当初霁雨晨在城里买过一盒水彩笔送给李顺,说要教他画画,小家伙兴高采烈。可自从那次车祸,他再也没见过九儿,没见过他的漂亮哥哥。
徐闯抬起手来轻抚了抚小家伙的头发,不忍说:“他大概不会回来了。”
他心底总有一丝期望,期望九儿还会回来看看,就算不是为了他,还有十五、还有李顺。可徐小慧说的没错,待在大城市的人哪还会愿意回到这穷乡僻壤、连柏油路都不通的地方。
他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安慰他,“九儿哥哥最近有点忙,等他有空了,我让他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李顺兴高采烈地答应,伸出小手跟他拉勾。徐闯跟他作了约定,下次打电话的时候一定叫他。
母子俩又在这待了一会儿,等人离开暮色已全然落定。徐闯凑合吃过晚饭,坐在餐桌前看先前买的辅导书。
他最近总是心不在焉,晚上也睡不踏实,九儿的联系越来越少,时间集中在一早一晚,白天很少回消息。他说自己最近有些忙,等过段日子再跟他视频。
徐闯思忖着要不要主动问候,拿起手机,在白炽灯下滑动着屏幕发呆。
两人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中午,徐闯问他吃饭了吗,霁雨晨没回,直到现在也没半点动静。
他编辑短信:“我刚吃完晚饭,正在做题,下午顺顺来家里找十五玩,说想你了,你什么时候有空打个电话?我让他跟你说两句。”
信息发出后是一片沉默,徐闯将手机放到一边,临睡前又拿起看了好几次。
对面毫无回应,他也一夜没睡好。
失联的状态持续到第二天傍晚,徐闯接到电话,靠近耳边是一片静默,隐约能听到呼吸声。
他轻声试探,“九儿?是你吗?你怎么了?”
对面传来遥远嘈杂的城市背景音,有汽车鸣笛,也有飞鸟起落。
霁雨晨站在医院的露台上,看着远处的夕阳在地平线上落下半截影子,天就要黑了。
他深吸口气,“徐闯我没有爸爸了”
【作者有话说】
下周二更
第46章 失联
关于霁雨晨的母亲——新闻报道方清越女士于三年前的春末死于家中,生前患有抑郁症,未透露其他相关细节。霁雨晨说,他的母亲是自杀,选择了以最残忍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遗容很安详。
徐闯可以体会失去父母的痛楚,以至于在对方平静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徐闯躺在病床上,很想要抱抱他。
他知道霁雨晨的父亲危在旦夕,可能撑不了太长时日,新闻报道也是如此,可当噩耗真正来临时仍旧让人措手不及。
徐闯有一瞬失神,很怕霁雨晨在对面哭出来,那样他会恨自己不能陪在他身边,不能给予安慰。
电话对面的声音很平静,徐闯道,“节哀”
霁雨晨“嗯”了声,然后像是遗憾似的叹了口气。
他靠在栏杆前,脚尖抵着墙根,看夕阳把自己的影子拉得无限长。霁雨晨问,“你在做什么?吃饭了吗?”
他其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脑袋里空空如也。
徐闯顿了顿,“还没,刚从场里回来。”
他见人没答,转而又问,“你呢?你在干嘛?叔叔临走前还好吗?”
霁雨晨试图回忆,虽然只是刚刚发生的事,却像是已经过了很久。他回想心跳监护仪最终显示一条平直的实线,报警声响彻病房内外,医生护士在床前做心肺复苏,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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