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还没死: 14、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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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再瞧不上眼,说是万分之一也不如也着实过于夸张。几个弟子看着戒明的冷脸,最终还是识相的没把喉咙里的话说出。

    街上大道笔直向前,远远望去时尽头处朱红殿宇耸立,楼阁重重向九天,那是刚才那位追云公子离开的方向,也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城主府。

    城主府跟一座宫殿无异,高高屹立在城池北侧,他们到时府门打开,已有人在门口等候,见到他们后迅速行礼。

    府里空间比从外面看时还要大,无处不奢华,亭台楼阁假山流水,檐下走廊尽是名贵沉香的味道。

    城主给他们一行人安排的三进三出的客院,走过花廊后还能听到潺潺流水,院子对出去是另一个院落的侧门,不断有捧着起居物什的仆从丫鬟进出。

    注意到他们的视线,随行的管事解释道:“府里今夜还有另一位贵客,今晚刚好和诸位仙长一同出席晚宴。”

    戒明收回视线,说声好。

    三进院房间管够,几个内门弟子安排在了前院,许知秋因为身体的特殊性,和陈景山及戒明一起住内院。

    实话实说他更想和几个弟子待一起,晚上说不定还能彻夜交谈,互相交换已知的八卦。

    另外两个人随管事去看房间构造,他没去,蹲院子边看穿堂流水不断经过。

    流水上游应该有什么花树,白色花瓣随流水动,漂转着流向他处。有朵花卡住了,卡在了突出的石块的凹槽处,他伸手进流水里搅弄了下,花漂出来了,打着转继续往前走。

    “流水寒凉,你少接触为好。”

    身后脚步声和说话声一起响起,他转过头,一眼看到递来的手帕。

    接过手帕简单擦了下手,他把帕子递还给陈景山,嘴上应着好好好。

    他所有的承诺都止于口头承诺,陈景山已经熟知他的德行,把手帕叠好收回时不厌其烦地再三嘱咐。

    同样回到院子的戒明在一边看着不做声,等到嘱咐完之后才道:“许小友若是身体不便,今晚便在此歇着,天凉夜寒,不必强撑去晚宴。”

    边上管事闻言,俯首低眉道:“这不劳仙长费心,今夜晚宴在殿内进行,刚好另一位贵客近期身体抱恙,城主特备了药膳,殿内暖和,不必担心。”

    戒明瞥了眼许知秋,而后收回视线。

    没条件也能创造条件,看来今晚是非去不可。许知秋抽着嘴角道:“那必定要去见见世面了。”

    “那诸位仙君先请稍作休息,待到晚宴备好后我再来请各位。”

    管事不多留,行礼后退步离开,旁边的丫鬟仆从一半留下,一半跟着他离开。

    一路路过前院和花廊,等到出了大门后他一下加快脚步,问旁边侍从道:“城主呢,现在在何处?”

    侍从头也不敢抬,小声回道:“在满芳庭。”

    晚宴在即,对方还在满芳庭。虽然已经猜到,但听到时还是免不了叹口气,管事想吩咐什么,最终把话收回,说:“罢了,我去找城主。”

    满芳庭,原本和这边的院子一样为府里为来宾准备休憩处,后来在栖云君住过后便成了对方的专属住处,离世后也是,就这么一直空置着,成了府内人不敢轻易提起的地方。

    城主平日里除了寝殿和书房,待得最久的就是这。这么些年过去也丝毫没有放下的迹象。

    繁花满庭,绿枝晃晃,傍晚赤红霞光穿透雕花木窗,落在昏暗房内,光亮铺了满地。

    这是唯一一处没有点沉香的院落,空气里只有草木花香,前两天刚下了雨,还有丝丝的泥土味。

    窗边红木躺椅上人影隐约,正红锦缎从躺椅垂落在地,金丝银线绣在其上的祥云飞鹤折射光亮,碎光隐隐透出,落在了桌边花枝上了瞬。

    斜斜躺在躺椅上,花正满一手随意枕在脑后,另一只手抬起,不到半个巴掌大的破铁块从手心出现。铁块偏薄的边缘已经磨损,坑坑洼洼的一片,锈迹斑驳。

    像个随处可见的破烂,完全看不出原本直指他喉咙的锋锐模样,寒光不再。

    丝毫不怕被边缘划伤,他手指慢慢摩挲着,安静闭眼。

    宁静不过片刻,庭院外传来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一只眼略微睁开,他看向抬脚跨过门槛的来人。

    来人穿着身月白长袍,大步流星,进来后环视一圈,看到他后才停下脚步,道声“城主”。

    收起手里铁块,花正满从软榻上坐起,随意搭起条腿,道:“回来了?”

    来人正是之前才从街道策马而过的追云公子,进屋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他拿在手上的铁块,表情微变,但嘴上不显分毫,只问:“听说城主今晚要宴请客人。”

    花正满瞥了眼他。

    并不绕圈子,追云直接道:“不知我能否参加?”

    闻言从躺椅上站起,花正满起身径直向这边走来。

    他没穿宽大外袍,仅穿着身对襟长衫,宽肩窄腰行动间隐隐可见,散漫风流。距离拉近时追云不自觉低头,却看到脚步到身边后一点没停,径直路过。

    花正满并不是走向他,而是去查看他身后挂在木架上的月白长衫,弯腰轻轻抚平了衣角处的细微褶皱。

    这是栖云君留在这的衣服,也是除破铁块外唯一留这的物品,每天都有专人照料,掐银底纹在现在清晰依旧,像昨天刚换下的一样。

    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动,在追云正要再说话前,整理衣服的人平声道:“可以,但不建议。”

    那就是可以的意思,追云当即一喜。

    脸上的笑还未扬起,不远处的人直起身走来,边走边慢条斯理地拿出张手帕。

    原本不理解掏手帕有何用,在脸上传来不可抗拒的力道后追云瞬间清楚了,瞳孔霎时一动,疼痛感快速蔓延开。

    “你大概忘了个事实,我最后一次提醒你。”

    隔着手帕掐住面前人的脸,迫使对方抬起头,花正满天生的桃花眼笑得暧昧不明,低声道:“你只是像他,不是他。我应该说过,没有我的准许,不准私自踏进这里一步。”

    脸被控制住无法动弹,也无法说话,追云只能挣扎着用眼神示意,表示自己已经知道。

    花正满最不想看到他这模样,本就只有几分像的脸和记忆里的形象更是相去甚远。

    打破安静的是另一道脚步声。

    从庭院里传来,是从玄山宗一行人那边径直过来的管事,走到屋檐前就停下脚步,不再上前一步,道:“城主,时候不早,该准备去晚宴了。”

    闻言终于收回手,花正满擦了下手后扔掉手帕,抬脚离开。

    火烧一样的晚霞逐渐消失,等到天色暗下时,许知秋终于跟着戒明一行人前往晚宴现场。

    事情与他和其他几个凑数的弟子关系不大,戒明在前面和陈景山告知晚宴事宜,他混在弟子堆里吹水聊天,完美融入,没有丝毫违和感。

    交涉和利益换取都不归他们管,几个弟子只负责出来吃吃喝喝以及长长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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