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和老板对家结婚了: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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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时,他都记得清明。

    同时记得清楚的,还有病床边沉默又存在感强劲的任绥,除了缴费拿药,都陪在自己身边,也不多言不语,只静静听着医生的诊断和注意事项。

    虽只是结开下半部分的衣扣,但谢思仪像是全身赤丨裸站在他面前一样难堪。

    医生很是专业,检查完就给他盖了被子。

    “什么时候开始的?”

    谢思仪刚想开口,就被任绥冷硬的声音打断,“吃了早饭不久,平常我们在家吃,今早他去路边买了个手抓饼。”

    谢思仪:“……”

    很快护士就将血液检测结果拿进来,“急性胃肠炎,路边摊可不能乱吃,他们没有营业执照,细菌病毒也很多。”

    谢思仪躺在病床上,失力地“嗯”了声。

    “这边先安排静脉注射,用广谱抗生素杀菌,如果出现呕吐腹泻的情况再开药,以及做细菌的培养。”

    “家属想办法给病人暖一下腹部,让他舒服一些,注意发烧情况,还有要多喝热水。”

    任绥点头,“好,谢谢医生。”

    医生和护士一走,急诊病房里突然就静下来,两人一时没说话,头顶的点滴一滴一滴往下掉,看得让人心急。

    “不关手抓饼的事。”

    谢思仪鼓起勇气,誓要捍卫手抓饼,“是这次做手抓饼的老板,肯定是他用的材料不对!”

    “他还说换了好的材料,估计是换成最差的了,骗了我。”

    手抓饼是好饼,错的是做手抓饼的坏人。

    任绥坐在病床边,静静地盯着他狡辩,双眸里带着明显的不相信,仿佛在看他还能编出什么故事。

    谢思仪越说,越没底气,最后只静静地偏头过去不看他。

    明明受伤的是他,怎么觉得还挺对不起任绥的?

    “转过来。”

    冷肃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谢思仪一怔,转头过来,却闭着眼,故意和他唱反调。

    自己都病了,这人居然还这么凶。肯定又会骂自己贪吃,傻子,活该什么的,偏不要听。

    谢思仪正想着,就感觉有一只手压在肚脐处,轻柔地打圈按揉。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无奈的轻叹,“呵……”

    像是没办法到了极点。

    谢思仪腾地睁开眼,还没弄清楚他在干什么,就感到一道不属于自己的暖意,穿进被角不说,还插进了衣摆。

    “你在……”

    谢思仪的双脚都高高屈膝,脚底贴在床上,受不了地蠕动,想让这只手挪走。

    “别动,手上有针头。”

    谢思仪浑身不自在,也顾不得疼不疼了,“呜嗯…那你把手拿出去。”

    任绥将他弄开的被角又重新盖了回去,解释到:“没听医生的话吗?他让暖一下肚子,这样能减轻疼痛。”

    谢思仪:“我我我,我现在不疼了,你拿出去吧。”

    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绷紧了腹部的肉,虽不及任绥的八块腹肌,但到底还是变得有力一些。

    “放松。”

    任绥不仅没拿出去,还故意在他胃部拍了拍,“你绷这么紧,我怎么给你揉?”

    谢思仪睁大眼睛强调,“我真的不疼了,不用揉也不用暖。”

    任绥见他不配合,故意吓唬,“要是你今天好不了,估计明天得做胃镜和肠镜。”

    “想做么?”

    自然是不想……

    “啊?呜——”

    谢思仪瞬间卸了气,不管是肠镜还是胃镜,都很恐怖。当即将双脚放平下去,满脸带着不情愿。

    乖巧求饶,“任绥,我真的好多了。”

    掌下的肉软下去,任绥温热的手掌在肚脐周围按压,手法带着生疏,但力道不轻不重,没多久,谢思仪就开始享受起来。

    任绥的手掌很暖,一掌就能覆盖自己的腰身,开始有些痒,但渐渐的,竟然开始习惯了。

    “还疼吗?”

    就在谢思仪昏昏欲睡间,听到任绥的问话。

    “嗯……”

    他犹豫了许久,有点不知道该不该疼,毕竟任绥按得很舒服,但他又不想做胃镜。

    “还有一点点吧,也许再揉一下,就不疼了。”

    谢思仪轻掀眼皮看他,见任绥没别的表情,按揉的手也没停下,这才放心说下去。

    “谢谢你啊任绥,带我来医院。”

    其实他本可以不用管自己的,但他从孙窕那儿知道消息后,还是帮了自己,谢思仪突然迟来的,有些不好意思,还有点感激。

    毕竟之前和高盛景说了任绥太多坏话,但其实相处下来,发现他人还不错,除了偶尔毒舌一点点而已。

    “下次别再吃了,想吃可以自己在家做。”

    没听到任绥的责备和毒舌,反而是柔声的劝诫,声音不疾不徐,让人生不了半分脾气。

    谢思仪撇嘴,可怜道:“可我不会做手抓饼。”

    任绥:“我会,下次我给你做。”

    谢思仪不信,任绥做饭的次数,屈指可数。

    似是他的表情出卖了那点小心思,任绥向他保证,柔声安抚,“等你病好了,我给你做。”

    谢思仪轻轻点头,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有点甜,还有点小期待。

    手上的动作没停,肌肤相贴,热度相融,谢思仪就生起别的心思来,他默默把头转过去,生怕被任绥看出来。

    甚至还故意把眼闭上。

    只是没想到,本来是在逃避而已,结果直接舒服地睡了过去。

    浅浅的呼吸传到任绥耳朵里的时候,他手上的动作一顿,掌心下的人哼唧了声,似是对他的不满,又重新按揉,才止住了谢思仪的怏怏。

    “睡觉也撒娇。”

    任绥低声一笑,整个人都跟着化了,认识谢思仪以来,他生过两场病,第一场便是两人混沌的那晚,也是乖得不行,不过那晚他很兴奋,精神头也不错。

    他好像发现了谢思仪的小秘密,这人生病后,连反驳都带着嗔恼,可爱得紧,想让人挼进怀里。

    手下的腹部还有脉搏的弹跳,让人难以忽视,肌肤又软又嫩,按下去就像棉花一样,轻轻捏一捏,又很紧实。

    趁谢思仪睡觉,任绥的手在看不见的地方玩起来。

    他都能想象,一只手圈住腰时,谢思仪只会敏感得失力瘫软,最后靠在他怀里大喘气。

    “思仪……”

    任绥的另一只手轻拂过他的碎发,趁着给他额头量温度的动作,悄悄刮过他的耳骨。

    睡梦中的身子轻轻颤了颤,眉间好看得一拧,却没立刻醒来。

    任绥轻拍着他的肩,像哄小孩儿一样,哄着人重新安静,明明刚才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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