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和老板对家结婚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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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要紧,文盲很要命啊!

    “知道了,儿子。”

    谢思仪拍拍他的肩,“我就说有哪里不对劲。”

    这会儿倒是想起来了,高盛景早上的确说过一起吃午餐的话。

    “话说你吃了吗?要不我现在给你点外卖?”

    “……怎么没撑死你。”高盛景气得不行,转身进了办公室,连背影都透着一股黑郁郁的低气压。

    身旁的小陈凑过来,“好心”维护两人的感情,“总监,我觉得老板是吃醋了。”

    谢思仪想到办公室的谣言,一时语塞,没好气回他,“我不要你觉得。”

    下午联系客户,敲定工厂的材料,谢思仪拖着病体,还专门去跑了趟厂家,好在他底子好,这么折腾,也没见病得厉害。

    吃了几天的药,终于到周末,谢思仪又满血复活。

    不过周末和任绥的饭局算是没了,周五晚上他和高盛景要去见客户,周末他爸妈要过来,两人只好在家吃饭。

    仪慧柔站在桃树下,望着满树的黄桃,“这得到八月底才成熟吧?”

    谢思仪看着搭在任家围墙上的那枝,“这边树叶少,阳光足,好像快了。”

    “那正好,到时候摘那一枝来尝,我们这边晚熟的可以做罐头。”

    说罢转头瞪谢思仪,“别再说不给小任这种话,幼稚。”

    谢思仪挠头,哂哂地往任家二楼的方向看了眼。

    屋内传来谢晋的声音,“思仪,汤熬好了,去叫小任吃饭。”

    谢思仪转身就朝隔壁去,屋内安静地出奇,谢思仪在一楼等了会儿,站到楼梯口,不轻不重地唤了声,“任绥?”

    等了一会儿,见没回应,又往上走几步,“任绥?”

    谢思仪试探着,见屋内依然安静,便大着胆子往前,快步上去了。

    二楼和他梦里的完全不一样,红木铺成的地板,白玉连廊槛栏,步梯左右分成四间房,其中一间虚掩着,有明显使用的痕迹。

    他走过去,敲了敲门,这才听到门内的水流声。

    谢思仪等了会儿,就听水流声没了,规矩地往后退一步,余光看向另一侧。

    如果这面是任绥住的,那另一侧没人的两间房,明显是他哥用过的。

    脑海中闪过在高盛景处看过的杂志,依任董对大儿子的重视程度,也不排除人去世后,舍不得收起他的东西,让屋子保持原状的情况。

    只是两位老人连最热的八月都没来这边,平常应该也不会过来,这么大个别墅,竟然真的仅留任绥一个人。

    “在看什么?”

    面前虚掩的门被拉开,谢思仪收回视线,往前瞥去。

    见他下半身裹着浴巾,露出身上的腹肌和胸肌,身体上的水没擦干,成滴往下流,直直落入浴巾里,消失不见。

    明明洗澡的是任绥,但谢思仪看得有点口干舌燥,赶紧偏头转向一旁。

    囫囵道:“我爸妈叫你过来吃饭。”

    任绥随手扯了毛巾擦发丝上的水珠,一抹下去,有水滴溅到对面谢思仪的唇上,温热的触感,还带着独有的香气。

    “你爸妈?”

    任绥将毛巾抓到手里,揉成一团,擦手臂的动作缓慢有力。

    声音被水浸湿般,带着低哑,“是谁说周末请我吃饭,结果又失约的,嗯?”

    谢思仪听得耳鸣,只觉得这声“嗯”,像灌满头顶的温水,直往耳膜处涌,让人惊颤。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是爸妈要来。”

    任绥朝他走一步,谢思仪的脸颊就红一点,最后彻底成了绯色,下唇紧紧咬住,染上了舌尖上的津液,一时分不清哪一点才是任绥溅过来的水珠。

    或者,那颗水珠,已经被谢思仪吃下,也说不定。

    这么想着,谢思仪连咽口水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不自觉用舌尖去舔唇上的那抹温热,却又只吃到自己的口水。

    “嗯,不是你的错。”

    任绥声音带着纵容,谢思仪的脊背贴着栏杆,偏头的动作让他往下看一眼,吓得赶紧收回视线。

    “怕高?”

    他的动作不明显,仅有半秒,但还是被任绥捉到。

    谢思仪只能承认,“嗯。”

    他双手往后撑着槛栏,又担心白玉槛栏不扎实,生怕掉下去,脚都是虚的。

    “过来。”

    任绥湿手拉过他的手臂,刚洗完澡的体温比寻常高许多,谢思仪只觉得手臂都跟着发烧了。

    脚下不稳,被他这么一拉,彻底往前扑过去,脸贴着胸膛,染上水汽,不知是谢思仪的脸热,还是任绥的胸膛更热。

    一时心乱,谢思仪本就对他的身体无法抗拒,这下更是彻底没了分寸。

    他尴尬得只想找地缝钻进去,但好在任绥正直,将人拉到房间里,找了个沙发让他坐下。

    正色道:“不会让你摔下去的。”

    见谢思仪脸上都是细密的水珠,垂眸一暗。

    谢思仪丝毫没察觉到危险,眨着眼看他,双手双脚不知该放哪里,任绥的手轻捏过他的下巴,往上一抬,他躲避的视线直直落到任绥的脸上。

    那张脸平静地像是处理公务一般,将刚才擦过身体的湿毛巾,贴在他脸上,从额头往下蘸。

    本就有些乱的谢思仪陡然怔忪,脸上也跟着烧得火热,毛巾不是凉的,带着任绥的体温,这种感觉,就好似是任绥的身体擦过他的脸。

    乖巧坐在沙发里,彻底陷了进去,柔软的沙发,像是天上的云朵,软得让人头晕发昏。

    就在他闭眼快要入睡时,面前的任绥从喉间发出一声轻嗬,这声音不重,但屋内太安静,他又对任绥的声音敏感得紧,谢思仪听得一清二楚。

    他赧然睁眼,不敢看他,只往下看。

    任绥弓着腰,下半身的浴巾有些松开,看得谢思仪心头发紧,手比脑子快,去按住了浴巾的接口处。

    “……”

    擦脸的人顿住,谢思仪的身子也跟着僵在面前。

    天!他在干嘛!

    “不是……”

    他想摆手解释,但经他抵过的浴巾,竟然真的松开了,又连忙捏住,不敢再放。

    “我看你这个快要掉下去,才帮你的!”

    他眼神恳切,满脸只差写满“好人”二字,连另一只闲着的手,都紧紧抓住任绥的手臂,以表自己的冤枉。

    “真的!!!”

    在任绥沉默的神情里,谢思仪的脑袋重重点了两下。

    “思仪……”

    任绥的声音比刚才更哑了,整个人都透露出低沉的气压,谢思仪想,他一定很生气吧,毕竟自己虽是好心,但做的事怪让人尴尬的。

    但眼下手也不能松,人又不能走,他眼里的恳切变换成焦急,只恨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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