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和老板对家结婚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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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了点,“我只是不想欠人情,不像某些人,脸皮厚。”

    等人一走,谢思仪赶紧去浴室,把热水放到浴缸,美美泡了半个小时后才起身。

    挂着浴袍,边擦头发边打量这个屋子,以黑灰白为主调,简约又不失奢华,虽然只是庄园主楼的一层,但和别墅差不多,日浴阳台上种着木绣球,此时正是开花的时候。

    谢思仪躺在灰色床单上,眼珠子一转,自拍了张照片给某人发过去。

    刚发出去一瞬,手机就响起。

    是视频通话。

    谢思仪蹬掉拖鞋,把自己裹进轻柔的被子里,故意道:“干嘛打扰人家睡觉呀?”

    任绥盯着那身白,在初秋的第一场雨里,有些火热。

    “今晚不要我讲故事了?”

    前几天晚上两人通话,谢思仪蛮不讲理地要任绥给他讲故事才睡觉,早上起床时,手机电量常常不够。

    他哼了一声,把摄像头转到后置,给他看房间,“猜猜我在哪儿?”

    “呵~”任绥低笑一声,“比我预测的时间要快很多。”

    甚至他从没想过,谢思仪能说动他爸妈。

    谢思仪眉梢扬起,把摄像头转了过来,整张脸骄傲地左右摇晃,“也不看看我是谁!”

    坐起身和他讲了晚上帮忙的事儿,谢思仪觉得,肯定是郑舒琴看到了自己的诚意。

    “那颗杏树,是我哥亲手种下的。”

    任绥垂眸,嘴角的笑落下片刻,又重新看向手机里的人,“所以她应该很感激你。”

    “哦。”谢思仪有点失落。

    难怪呢,亏他还以为是被感动了,才安排他进来,原来只是一点点感谢。

    这么想着,举着手机的手臂颓然地垂下去。

    肩上的睡袍,跟着滑落到臂弯处,露出半截雪白,胸前隐约还能看到点粉红。

    “……”

    任绥定定地看着,舔了舔干涩的唇,过了许久,才开口:

    “睡觉吧,我给你讲故事。”

    谢思仪回神,不满地鼓腮怒视他,也不知道在生谁的气,咬唇呼呼地哼声。

    但这个样子的谢思仪,让手机那头的任绥更受不了,可爱得过分,想抱,想亲。

    任绥喉结一动,沉声道:“宝宝,不睡觉就要和我玩游戏。”

    本来还在生气的人,脸上一红,“别乱叫,谁是你宝宝!”

    “睡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了。”

    有时谢思仪觉得任绥也老不正经,这种调情的话随口就来,亏他还觉得这人正直得和金箍棒一样呢。

    “玩什么游戏?你说吧。”

    不想把话题扯到弯路上,谢思仪很快拉了回来。

    “玩~~~脱衣服的游戏,”任绥尾音拖得老长,磁音里满是诱惑。甚至已经和衣坐到床上了,谢思仪这才发现,他居然睡在自己的卧室里。

    “乖,把衣服拉下去一点。”

    光是想到任绥睡在满是属于自己味道的床上,谢思仪就受不了得心痒,甚至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声音去做。

    睡袍全部散开,露出光洁的皮肤。

    “摸摸它,像我们互相帮忙的时候一样。”——

    作者有话说:任绥:不睡觉就玩游戏~[墨镜]

    思仪:诱捕器出动,好好听的声音[爱心眼][爱心眼]

    诶?睡袍怎么自己开了?[害羞]

    第72章

    “咚咚——”

    谢思仪被他钓得心口酥麻,自从出差,和任绥分开后,俩人就没手动过,没吃过肉时他还自己弄,但和任绥互相帮忙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以至于独自出差时,没了自己动手的心情。

    现在任绥轻轻一勾,他就忍不住发了骚。

    但手刚放上去,房门就被敲响。随之而来的,是郑舒琴的声音,“谢思仪。”

    谢思仪几乎是立刻从床上弹跳下去,把手机扔到得老远,慌慌张张穿好浴袍,光着脚下床去开门。

    房门一开,郑舒琴端着碗姜汤站在面前,辛辣味直冲鼻腔,谢思仪怔愣了好几秒,才被郑舒琴的骂声惊醒。

    “开门怎么这么慢?”

    “我,我睡觉呢……”

    他紧了紧领口,整个人都跟着胀红,只有用力的指尖泛着白,衬着修剪整齐的指甲,凝脂的乳白在浴袍上很是显眼。

    郑舒琴端了姜汤进来,看到床上弄乱的被套一顿,“头发都没吹干就睡觉?也不怕老了得病。”

    “还有你这脚,怎么能踩到地板上,着凉了怎么办?”

    把吹风机从浴柜里扔到床上,似乎又觉得自己的话太多了点。

    “我本不想管的,但别生着病回去,到时候还以为在我们家被欺负了呢!”

    谢思仪知道她是关心自己,趿着拖鞋走到桌边,笑得弯了眼,乖巧道:“谢谢妈咪,妈咪对我最好了!”

    郑舒琴没像往常一样纠正他的称呼,而是把姜汤端到他眼前,“把这个喝了。”

    “……”

    谢思仪最怕苦,上次吃手抓饼吃坏了肚子可把他害惨了,虽然这姜汤也不苦,只是辣,但对于他来说,和喝药没什么区别。

    “我能不喝吗?”

    他整张脸皱成一团,和郑舒琴撒娇,“我不喝也不会生病的,不信你问任绥,我身体很好的……”

    “嗯?~!”郑舒琴没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威胁的话从喉间发出,上眼睑半眯,大有他不吃就给灌下去的意思。

    谢思仪瞬间不敢放肆,老老实实地端过碗,捏住鼻子咽了下去,一点糖都没放的姜汤,辣得他嗓子生疼。

    “妈咪,我喝光了。”

    他炫耀地把碗给郑舒琴看,但嘴角向下撇着,眼角还有因为辛辣而浸满的生理性眼泪,看起来委屈极了。

    “哼~呵……”

    郑舒琴板着张脸,此时也被逗得一笑,虽然很快收了回去,但还是被谢思仪抓个正着。

    “妈咪——”他噘嘴疑惑,“你不会是故意捉弄我吧?”

    “给你煮姜汤还有错了?谁有闲心陪你玩。”

    郑舒琴瞪眼看他,叮嘱,“把头发吹干再睡,别把枕头弄湿了。”

    说完风风火火下楼去,留谢思仪在原地挠头,为什么他总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呵呵……”

    寂静的空气中,先从床上传来一阵低笑,随着谢思仪走过去拿起手机,里面的笑声越来越大,人影也越来越清晰。

    “都怪你!”

    还笑!

    谢思仪气鼓鼓地盯着任绥,“不准笑我!”

    那边的人倒是停了下来,但整个人被呛得脸色通红,手握成拳抵在嘴边咳嗽,嘴角的笑意在看过来时不自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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