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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分手后和老板对家结婚了》 80-90(第5/20页)
语重心长劝说老板,“不能一有矛盾,就要求辞退员工。”
现在努力有能力,还有源源不断资源的员工,多难找啊……
裁员很不可取——
作者有话说:思仪:不开玩笑,今天捡回一条命![害怕]
高总:呵呵,你最好一直躲着。[愤怒]
任绥:嗯?不就几颗发财树?[白眼]
第83章
美美吃了一顿豪华午餐,谢思仪回公司时却听说高总出去见朋友了。
“呼……”
他松一口气,坐下后对李青道:“谢啦。”
李青叹气看他,“谢哥,老板说要把你裁掉,连主管说的话都不听,亲自写的裁员文件,中午还吵着要主管给他公章呢。”
“你们俩赶紧聊开吧。”
谢思仪也是无奈,“是我不想聊吗,和他说话就追着我打,想聊都找不到机会。”
对面的同事伸长脖子听着八卦问到:“原来谢总监已经结婚了啊?”
李青偷偷发视频给他,高盛景在公司大骂谢思仪背信弃义,弃明投暗,忘恩负义……
骂得狠了,连抛妻弃子都用上了。
“原来老板爱你爱得那么深呀?看来他和任总真的只是对家,对家是不可能变成情侣的,我们都磕错了!”
“……”
你们磕对过吗?尽是添乱。
谢思仪撑着脑袋想了一下午,明天该怎么和高盛景谈条件,这么爽的工作,过了这个村,下一家店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晚上到家时,任家的保姆已经把饭做好了,谢思仪吃过饭正和郑舒琴打视频,看兔子。
自从回到叙城后,谢思仪每天都要和郑舒琴通电话,担心她不想养了,把小狗送走,兔子长大不少,一如既往地黏在郑舒琴怀里。
“昨天我出门办事,忘了给它交代,听管家说,满院子找我呢。”
出乎意料的,本来不喜欢宠物的郑舒琴,此时说起小狗来,平常冷冰冰的脸上多了丝笑意,竟然比在他们面前还要高兴,很是骄傲。
“是吗?它真的很喜欢妈咪耶!”
谢思仪不忘给自己加分,撒娇道:“我每天也很想妈咪呢~”
任绥从浴室出来,听到他装乖的话,便知道那边是谁了。
坐过去和他一起看向手机里,郑舒琴抱着那只小土狗,黑色的毛发越发油亮,“别给它吃太胖。”
他只是随口提一句,这狗看起来比刚带回家的时候,本就胖了不少。
“哪里胖了?”
“才不胖呢!”
两道声音啐向他,郑舒琴夸张道:“我给兔子找了专门的营养师,它只是长大了而已。”
谢思仪:“就是,狗狗本就长得快。”
任绥:“……”
连狗都有营养师了,他还能说什么。反正在这小土狗的身上,谢思仪和他妈的态度突然变得出奇的一致。
一个字,就是宠。
他只有闭嘴的份儿,“那位尊贵的狗少爷应该要睡觉了吧?”
谢思仪正聊得开心呢,听到他的话,转头剜一眼,“别胡说八道。”
什么狗少爷,明明人家有名字的。
郑舒琴也在视频里瞪他,“任绥,你少阴阳怪气。”
任绥抢走谢思仪手中,已经有些温热的手机,“妈,别打扰我们甜蜜的二人世界。”
装作没看到郑舒琴五颜六色的表情,挂断后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谢思仪三步做两步从沙发跑到床上,盖好被子。
在里面不高兴蛄蛹,“都怪你,肯定是因为你每次都吃醋,兔子都不理我了。”
任绥吹干头发,也不反驳,最好当一只高冷的狗,永远别理谢思仪才好。
毕竟,谢思仪没有力气再养一只狗了。
把人抱在怀里,埋在他发丝里嗅到熟悉的香味,任绥才低头,准备想做点什么。
谢思仪今晚尤其心乱,“别弄了,也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进公司大门。”
“就因为浇死了几颗发财树?”
任绥手指在他的耳廓上摩挲,很快就变得粉红,尤其可爱。
“我才没浇死呢,还专门去你公司提了一桶营养水,肯定死不了。”
“嗯~”任绥心不在焉安慰他,“高盛景那人,生完气没一会儿就忘了。”
谢思仪被他捏得很舒服,笑问:“那为什么他一直生你的气呀?”
他还记得,无论去哪个宴会,大家都会对高盛景说的话。
“叙城的人,都说你们原来感情很好的。”
耳朵上的手一顿,没继续摩挲下去,而是放到了他的后脑勺,插进发丝揉起来。
谢思仪凑过去,把头放在他的手臂上,“他那么没心没肺的人,生了你十年的气,肯定发生了很大的事吧?”
任绥低头看向他轻敛的眼皮,叹气笑道,“可能,是没让他当上海员吧。”
“高一以前,我们一块儿上学,一起玩儿,一起做了很多事。我们甚至还偷偷借了我哥的游艇,让船长开出海。”
“我们的梦想是做航海员,还有海上运动员。”
“那一定很酷!”谢思仪想到两个男孩,站在甲板上,被海风吹起白色衬衣的衣摆,肆意畅想欢呼着自己的未来,充满了活力。
任绥笑笑,把他抱紧,声音低下去,“可是也是那一年,我哥任长矜去世了。”
“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家几乎没人说话,我同样也很难过。只是高盛景说,人已经去世,活人一直在痛苦里生活,是没有意义的。”
谢思仪暗自点头,亲人离世总是伤心的,但还活下去的人如果一直处在难过中,那离开的亲人,也不会安心。
“差不多半年后,我受不了那个太安静的家,想要试图改变,每天给家里买了很多漂亮的花,认真学习,每次都考满分,拿回家给他们看。”
“那个时候,我年纪小,企图用这些东西,引起父母的关注,可能——”
“也想让他们记得,他们还有个儿子。”
谢思仪本能地觉得,这不是一段很好的回忆。
“很可惜的是,他们并不高兴,每次看过来的眼神,悲凉中透出一丝当时的我还看不明白的情绪。”
“像是可惜,像是怨恨。”
“后来长大了点,我总在梦里回想那个眼神,有些明白了他们的意思。”
任绥的声音顿了顿,肩臂无力地垂下去,“他们在可惜,死去的是最骄傲的大儿子。”
谢思仪把身体完全贴到他胸口,双手从他腋下穿过,被任绥压得疼了也不吭声,而是紧紧抱他。
“人在极度的恐慌中,总会慌不择路,任绥,你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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