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宿敌的第七种方式: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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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兵扑通一声跪下,脸色的惊恐半点没消,“江大人还好,但是曲大人是捧着丹书铁券来的,小的们实在不敢拦,他们马上就要进来了!”

    曲连城早年因为战功赫赫,确实被圣上赐过丹书铁券,但这东西很多时候也只是一个不动的荣誉,哪是能拿到明面上的。

    就算它真能让徐文钥忌惮,不对曲青云动什么刑,等后面皇上得知这件事,知道他们拿自己赐的东西逞威风,扰乱锦衣卫办案,估计很难不动雷霆之怒。

    钟昭在一旁听得真切,也觉得实在离谱,最后只能归结于这溺爱儿子的国公爷见他两天未归,慑于诏狱威名,实在着急才出此下策,让长子前来打探情况。

    徐文钥明显也吃了一惊,不过很快他就笑起来,回头看了一眼钟昭叹道:“抬免死金牌出来压我,曲家是真想死了。算你小子运气好,有人上赶着不打自招。”

    第33章 条件 我大你五岁,叫声哥哥怎么样?……

    徐文钥的话落下没多久, 兵马司南城指挥使曲青阳就手捧一高约一尺的圆筒瓦形、上面规规整整写着金色小字的铁片疾步而来。

    而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身穿玄色劲装的青年,赫然是江望渡。

    丹书铁券一经出现, 刚刚还嚷着什么都不怕的徐文钥也老实跪下, 整间屋子里乌泱泱跪了一堆,钟昭手脚被缚无法行礼,反而成了除曲青阳外唯一站着的人。

    他第一次亲眼见识这等御赐之物,半阖着双目打量了一番,随后便目光偏移,看向了江望渡。

    江望渡入贡院前身上就有伤, 据钟昭推测背上应该只是其中之一,又在火场待了那么久,现在的情况没比他好多少。

    眼下光是钟昭这么随意一扫, 就能看到他裸露出来的右手被布条包起来,颈侧还有一道不深但很长的刀口, 是项二割出来的。

    如果当时钟昭去得不及时, 他就会像前世一样被利落地砍下头颅。

    “我弟弟在哪里?”

    听到曲青阳饱含痛楚地吼声, 钟昭这才将视线从江望渡身上挪开。前边方向,表示过对丹书铁券的尊敬后,徐文钥便慢慢站了起来,闻言笑了下,仍不准备让步:“曲二公子如果无罪,我自会将人好好送回府上, 曲大人何必着急?”

    “放他娘的狗屁!”曲青阳脸色难看到极致,握紧手中的东西破口大骂,“诏狱是什么地方大家一清二楚,你们这些杀千刀的刽子手不怕遭报应?徐文钥我告诉你, 要是舍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桓国公府跟你拼命!”

    曲青阳情急之下风度全无,徐文钥往旁边躲了一下才逃过被喷一脸口水的命运,听到桓国公府这一名头,了然地点头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今天带着这东西——”

    说着,他指了指对方怀里的金字铁片,慢悠悠地补上了后边的半句话:“来我们锦衣卫的地盘撒野,全是老国公爷的意思?”

    从江望渡去曲府找他,细数历朝历代进了诏狱之人要遭的酷刑起,曲青阳心头的恐惧就没消下去,此时听到这话更是血往头上涌,恶声恶气地道:“姓徐的,你少在这里攀扯我父亲,我……”

    “徐大人,曲大人担心糊涂了,请您海涵。”江望渡抿唇,猛地将人往身后一拽,曲青阳重心不稳,踉跄了一下才站稳,终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见他闭嘴,江望渡笑着上前几步,再开口时很客气:“我们过来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见见青云这孩子,能否通融一下?”

    曲青云今年年初已经及冠,江望渡只比他大了不到三岁,称呼对方一句孩子实在有些勉强。

    钟昭听罢嘴角抽搐,徐文钥的肩头也很轻地颤抖了一下,倒是曲青阳一副被感动够呛的样子,任由江望渡替自己跟徐文钥交涉。

    他手里的东西明明白白地摆在这里,等此事被皇帝知晓,曲家第一个没有好果子吃。

    徐文钥想到这里,也不介意对方暂时在这里耍一耍威风,招手叫了一个官兵走上前,就让他领着人去了曲青云的牢房。

    曲青阳在酒色里浸泡太久,脑子也变得不太好使,还以为徐文钥怕了他,临行前不忘侧头睨人一眼,步子迈得雄赳赳气昂昂。

    目送这蠢货离开以后,徐文钥揣着手转向江望渡,歪头问:“江大人不是说要去看看曲青云吗,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他们兄弟二人想必有话要说,我等会儿再过去也不迟。”江望渡一句话说得漫不经心,话落便十分自然地往前走,目光直视钟昭,“这不是去年的解元么,怎么也被绑在了这里?”

    徐文钥眉毛一挑,伸手拦住他的去路,颇有兴味地反问道:“江大人从边关回来才几天,连京城乡试的位次都知道了?”

    江望渡好脾气地笑笑:“第一名,总是惹人注意的。”

    陪曲青阳看弟弟不过是个借口,钟昭知道江望渡就是奔着自己来的。他一时想不出对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见这两人不动声色地对上,便打起精神听了起来。

    纵然前不久江望渡刚找到徐文钥的面前,告诉了他舞弊案的事,算是稍微有了点交情,徐文钥此时也没有丝毫徇私的意思,寸步不让地继续:“是吗?可我派去查探的人怎么说,江大人跟我身后这位早就认识,还不是很对路?”

    钟昭跟唐师爷走得近,近半年时常出入端王府,这事对于关注夺嫡之争的人来说都不算秘密。

    此话一出,江望渡的脸色霎时冷下来,眼中带着凌然:“既然徐大人知道我们不对付,便应该知道我来此是受何人指派。”

    江望渡面无表情地直视徐文钥的眼睛:“你还敢拦我?”

    “为何不敢?”徐文钥短促地低笑一声,“实不相瞒,在此之前,端王府也派人过来留过话;我不懂一个举人如何能让二位殿下如此挂心,但他在这里一天,是生是死都不由别人说了算。”

    徐文钥说到这停了一下,抬手挥退在场锦衣卫的守卫,耐着性子等此处只剩他们三人,坦然道:“如果江大人想到太子那里告我一状,请便。他日无论谁荣登大宝,想要治徐某的罪,我都受着。”

    锦衣卫选拔严苛,且多为权贵子弟,并不像民间话本中那样遍地孤儿。徐文钥家中三代从军,估摸着再在外面打仗容易被忌惮,到他这里索性直接当了皇帝私兵。

    而他能做到十年荣宠不衰,靠的就是这份不轻易党附的忠诚。

    江望渡满面寒霜,听闻此言定定地盯他良久,忽然露出一个堪称灿烂的笑意,从怀里摸出几锭金子放到了徐文钥怀里。

    “大人您想多了。”

    他最擅长吓完人后又伏低做小,脸上的狡黠活灵活现,“我确实早就与这位公子认识,但却相交甚欢,并非您想的那样。”

    “如果您不相信,大可以缴走我的佩剑,搜遍我全身,派手下在四周守着。”江望渡的表情十分自若,仿佛真不觉得这算什么羞辱,“人下了诏狱很难完好无损地出来,我只是想跟他说说话。”

    徐文钥年前就跟兵马司合作过,和江望渡也有一些接触,当时在他心里留下的印象是,江望渡算是五城兵马司里难得有正事的人,如今这一面还是第一次见。

    他沉吟了一会儿,掂了掂手上的东西:“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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