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宿敌的第七种方式: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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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多自己身上发生的事。

    另一边唐策眼见两家即将结亲,跟钟家的走动跟着增加,偶尔也会跟钟昭说说他以前的经历。

    比如他年轻的时候也曾经意气风发过,同京城许多书生把酒言欢,其中一人还和他拜了把子,闲来没事就在一起品茶下棋。

    他们的这段友谊持续了很多年,并未因为对方一路高升、唐策始终是白衣有任何改变,连他的幼女都跟唐筝玉做了一阵子玩伴。

    直到孔世镜官至工部尚书,将长女嫁给太子谢英为正妃,唐策则在阴差阳错之下投入了谢淮门下,他们才彻底断绝往来。

    与之相对应的,像是要和唐家划清界限一样,孔世镜的小女孔玉珍也不再和唐筝玉交好,甚至还会故意带人去找她的麻烦。

    起初孔玉珍这行为多少带着些撒娇的意思,类似于我喜欢你,但我们的父亲是对立的,我表面上不能对你好;可随着日子慢慢过去,唐策在端王府越来越受倚重,唐筝玉越来越反感这种把戏,孔玉珍给她找的麻烦也逐渐变得恶劣,最终演变成了货真价实的欺侮。

    钟昭想到这里,出声问道:“你说的这位小姐姓什么?”

    水苏回答:“姓孔。我暗示小姐问了一下唐小姐,能确认她就是工部尚书家的嫡幼女,孔玉珍。”

    果然。钟昭轻轻点头,示意自己听见了。不过这样闺阁女儿的矛盾,他一个臣子根本没法管,就算需要他出出主意,也犯不着水苏特意将孙复药倒,大半夜跑出来跟他说明情况。钟昭明白水苏还有别的话想说,遂催促道:“说重点。”

    “公子真聪明。”水苏间隙插针地拍了几句马屁,然后道,“这位孔小姐一看就是被家里惯坏了,也就唐小姐念着些旧情,不愿意跟她计较,还真当自己多厉害?咱们小姐挤进去后,还没等她自报家门,就给她扣了个纵贼人闯入的帽子,大叫着说要报官,她怕事情闹大,留下狠话就走了。小的真正想说的是,她头上带的一支金钗。”

    钟昭挑了挑眉:“金钗?”

    水苏应了一声,神情认真,仔仔细细地道:“小的待过的戏班,去年时接待过几位对戏很有研究的客人,他们穿的衣服非常普通,但出手很阔绰,而且这个阔绰不在银票上,而在于他们每次来了兴致要赏人,拿出来的都是一看就很名贵的钗环,玉扳指之类的东西。孔小姐头上那个,小的曾经亲眼见到过,绝对不可能认错。”

    孔世镜家底丰厚,家中世代在朝为官,并不是白手起家之辈,兼之这么多年作为谢英的老丈人,也没少明里暗里的收礼,家中女儿打扮得华贵精致再正常不过,如果只是一支没什么来头的钗子,即便需要花再多钱都没什么。

    钟昭看着水苏谨慎到几乎有些紧张的神情,忽然想到去年京中曾出过几起盗窃案,很多重臣乃至皇子府中的珍宝都被席卷一空,皇帝颇为在意,让五城兵马司和锦衣卫联合办案,江望渡跟徐文钥就是因为这件事有了最初的交集。

    后来案件破获,所有盗贼都被枭首示众,由锦衣卫负责审讯,动了不知道多少刑罚,惨叫声响彻整个诏狱,大部分从他们手里拿货的买家都被供了出来,只有一个人的骨头硬,口风异常严谨,到死都没说出某几样宝物的去向。

    而在这些皇帝发布悬赏令都没寻回来的赃物中,有一件是所有失窃之物中最名贵的,那是一把产自前朝的凤凰金钗,是谢衍遍寻天下,准备送给皇后的生辰贺礼。

    钟昭心思一动:“那只钗子长什么样,你能描述出来吗?”

    水苏早就猜到他会有此一问,听到这话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上面就画着一支金钗:“小的画技不佳,辛苦公子凑合看看。”

    钟昭点着火折子靠近那张纸,虽然无法确定实物究竟有像不像,但如果仅看这张图,以及以及悬赏令上谢衍亲笔留下的画作,说是一模一样恐怕都不为过。

    “这倒确实值得你跑一趟。”眼下皇帝想保太子的心很明显,但孔世镜却没那么容易被放过,更何况他私藏赃物的事如果是真的,不用他撺掇谢淮出手,恐怕谢衍就会蹦出来把孔世镜撅个底朝天。

    钟昭笑笑:“我知道了,这事记你一功,少不了你的好处。”

    “谢谢公子。”听到自己的发现对钟昭有用,水苏顿时喜气洋洋地连连点头,而后又提议道,“孔小姐今天被咱们小姐气跑了,但是难保以后不会再去唐府示威,需要小的想办法告诉唐小姐,让她从对方的嘴里套点话出来吗?”

    “不用。”钟昭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跟江望渡这两天睡的屋子,他出来的时候留了一盏灯,此时正从里面摇曳着微弱的暖光,他光是站在这里都似乎能听见江望渡有规律的呼吸声,心底一片发软。

    但是软归软,他话语一顿,将目光收回来,交代道:“那钗子如果真的跟盗窃案有关,估计是孔小姐私戴出来的,孔世镜事先并不知情。你暂时就当没看见过它,也从来没给我看过这张画,一切等江大人顺利领兵,出京后再说。”

    第65章 送行 哥哥,我等你回来。

    皇命在前, 牧泽楷跟何归帆卯足了劲儿缩短打点的时间,圣旨发出去的第五天,各方面就已经部署齐全, 江望渡早起便进宫听训话去了。

    而另一边, 恰逢钟昭休沐,他终于找到了合适的房子,准备趁这一天和家人一起搬过去。

    此处与钟家医馆的距离比他们家原来的房子还要近,价格也比较公道,空房间很多,用钟北涯的话说就是, 目测足够住下未来钟昭娶妻生子组成的小家,甚至钟兰未来招赘婿上门组成的小家。

    钟昭请了几个力夫过来帮忙搬行李,听到这话的时候实在没忍住, 停下将东西往板车上放的手,无奈道:“这都是没有影子的事, 您编排编排我也就得了, 阿兰才多大, 您怎么还惦记上她了?”

    “你以为还很远,其实四五年弹指一挥间,而且什么叫编排?”钟北涯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抬手就要在他的背上拍一巴掌。钟昭含着笑闪身躲开,钟北涯的手落了空也没有恼,也笑了笑:“只是看着她一天天长大, 想到以后要把她嫁出去,心里舍不得罢了。”

    这话一落,扎着两个小辫在旁边指挥力夫,搬自己那堆作品时要小心一些的钟兰还没说话, 姚冉先点点头,深以为然地说道:“原本我们也没往这方面想,但自从送她跟何师傅学木工,性子越来越野,越来越大胆开始,就愈发感觉很难有男人接受她这样天天往外面跑。”

    她已经得知了前几天钟兰在唐府骂孔玉珍的事,为此忧心很久,生怕孔家的人会过来要说法。虽然钟昭已经语焉不详地告诉过她,孔玉珍根本不可能将这件事情讲给家里人听,即便真说了,他也有办法应对,姚冉还是难以心安。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在钟兰从自己身边走过的时候,伸手摸了摸对方翘起几撮毛的辫子,叹了一口气道:“但是学都学了,总不能忽然改口,从此以后不让她去。所以我们就想着你现在做了官,以后给你妹妹招个家境差一些、但是品行好的妹夫,应该不难吧。”

    钟昭听罢也低下头去看钟兰的背影,小姑娘快要到十岁,身形与他刚重生回来时有了不小的改变,已经有了些亭亭玉立的苗头。

    他感觉父母有点杞人忧天,但还是点了点头,没有一口回绝:“若真要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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