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宿敌的第七种方式: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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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孙复停下脚步道:“审了这么长时间,就问出这孙子今年十七,名字叫冠竹,也不知道是真名还是假名。”

    说着,他叹了口气,再次看向钟昭问道:“牧大人此刻就在里面,真的不需要把人清走吗?”

    “我正好有话想跟牧大人说。”上次牧允城找上他的时候,情绪太过激,到最后完全被带着走,将自己要借钟昭用剑习惯试探他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但回去以后肯定会想起来。钟昭估摸着他早晚还得找自己一回,索性对孙复道:“不过如果你觉得这样不好,我在此等一等,直到他离开也无妨。”

    “您这说的是哪里话。”先前钟昭说不必提起让牧允城走,连江望渡都没说什么,孙复自然不能提他们任何一人做这个决定,摇了摇头将路让开道,“请。”

    牧允城官位不高,全靠家世好以及跟江望渡阵营相同那点私交,才能进来插一杠,并没有要求其余人退下的单独审问之权。

    钟昭一入内,首先感受到的是扑面而来的血腥味,然后则是曲青云挥出一刀,自冠竹的手掌刺入,鲜血汩汩流淌的声响。

    牧允城再见过世面也是个文人,见到此情此景下意识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便看到冠竹猛地仰起头,疼得浑身发颤。

    可即便如此,他仍然没有任何服软的意思,侧头看了看自己被钉在桌上的右手,语气里满是挑衅的笑意,“再来两下啊。”

    “这人脑子有病,严刑逼供想必作用不大。”牧允城面向曲青云劝道,“难道就没有温和一点的方式吗,引导他开口的那种。”

    “还真是个疯子。”曲青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冠竹身上,颇为稀奇地啧啧两声,将匕首抽出来半天后才想起来回答牧允城,“大家能用的办法都用过了,软的硬的,强硬的委婉的,您刚刚不是也试过了吗,可这人就是不上钩。”

    他掏出一方帕子擦拭刀刃上面的血,思考片刻忍不住道:“诶,大人,我跟您说句实话,我们将军平时也不爱这种审讯方法,这次却允许我们在不弄死人的情况下随便发挥,您知道是为什么吗?”

    他们二人聊得正热络,全然没有看见已经走到近侧的钟昭。

    钟昭慢慢走过去,目光越过身前的两个人,望向冠竹因被穿透无力垂下的手,有那么一刹那感觉仿佛回到了跟对方交手那天。

    当初他没能劈落冠竹的武器,不得已抬手握住锋利的刀刃,江望渡回到营帐后的反应有多大,不少他的亲信都是看在眼里的。

    “将军将审讯这几个刺客的任务交给你,是相信你的本事,不是让你在这里胡说的。”孙复此刻就在钟昭身边,眼看着他不动声色地站在这里,听曲青云眉飞色舞地给牧允城讲故事,嘴角抽搐几下,赶紧开口打断道,“还不滚?”

    曲青云自从不小心撞见钟昭和江望渡亲吻的场景,就一直想逮个合适的人聊聊此事,奈何知情人孙复并不想跟他沟通,刚准备隐去重点跟牧允城暗示一番,就看见了孙复和八卦中心之一的钟昭。

    他咽了下口水,忙拱手装出一副正经模样:“那属下告退。”

    “干什么着急走?”孙复提醒得还算及时,曲青云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钟昭笑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不如也告诉告诉我?”

    “属下刚刚都是浑说的,将军的心思我哪里能揣测,两位大人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曲青云头皮发麻,调整好表情再次告罪,在孙复的眼神示意下忙不迭地滚了。

    在曲青云的衬托下,孙复的言辞都显得严谨了不少,他看了看身边不打算多说的钟昭,面朝牧允城解释道:“除江望川江大人以外,钟大人是受冠竹所伤最重的人,伤口最近才愈合,听说他一直没招供,便提出过来看一看。”

    牧允城眉头紧蹙,显然一个字都不相信,但过了片刻之后,他还是点头,明明话是对着孙复说的,眼睛却始终盯着钟昭:“原来如此,那么需要我回避吗?”

    钟昭还是那句话:“不必。”

    左右江望渡已经发话,问不出有价值的答案,冠竹这条命也无需再留,孙复直接招呼营帐内剩余的几人跟自己一道出去,只在外面提防着变故的发生,给了钟昭绝对的处置权以及心照不宣的信任。

    牧允城目送孙复离开,眼中的情绪无比复杂,末了笑了一下:“钟大人是在示意什么吗?”

    钟昭此时已经走到冠竹面前,他是真对这位年轻刺客心存好奇,既疑惑对方这奇绝的身法是从何处习得,又想知道他心智不全的模样,是天生还是后天造成的。

    听见牧允城的话,钟昭没有直接回答的意思,只漫不经心道:“为何会这样想?”

    “如今怀远将军独掌西北兵权,在西南领兵亦无人不服,如此漫天权柄,纵使我与他同为晋王殿下做事,他也不曾想过放我一个人在这里。”牧允城嗤笑一声道,“钟大人先前当着我的面说,与将军之间不能两全,原来都是空谈。”

    “……”钟昭一时失笑。

    方才孙复径自带人离开,固然有没怎么把他当外人因素在,但更多的还是江望渡已决定灭冠竹的口,监不监视意义不大了。

    他清楚对方想用言语刺激自己,窥探他跟江望渡的关系,索性转身直视对方,似笑非笑道:“牧大人是以什么身份在说这话?”

    牧允城怔了一下,像是没想到对方会将问题抛回来,下意识想讲官职:“自然是翰林……”

    “晋王殿下的伴读、牧家长孙、皇后外甥、废太子妃的未婚夫——”钟昭每念出一个看似尊贵的头衔,牧允城的脸色就变白一分,他微微低头等了一会儿,好整以暇道,“最后才是翰林院侍读。牧大人,你觉得哪一个是你的倚仗?”

    “钟大人何必吓唬我?”跟钟昭事先料得没有分毫偏差,牧允城的确想起了自己那日没说完的话,刚见到他的面就开始在脑中思索,待会儿该怎么先发制人,重提钟昭和谈当天与刺客交手的表现,谁知才问一句,钟昭就回敬了过来,当下强装镇定,“扳倒牧家对你又没好处,若以后有机会同为端王世子效力,大人与怀远将军之间的事,迟早都是要分说明白的。”

    关于跟江望渡的从前和以后,钟昭自己都不能说完全理清,更不可能在牧允城面前说出什么打包票的话:“牧大人是聪明人,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今天敢问我这种问题,无非是和谈当日各位大臣都看见我做了什么,觉得可以把行刺废太子的污水往我头上泼。”

    话到此处,他话锋一转:“但你心里很清楚,关于这件事,宁王殿下早就认了,否则也不会顶着郡王的名头远赴封地,想把这个案子翻过来,你当那么容易?”

    提及皇帝心中已然盖棺定论的、派人杀死谢英的真凶,钟昭和牧允城连表面的和气都没再维持,气氛登时剑拔弩张到极点。

    而也是在这时候,谁都没看见原本对他们的交谈毫不在意、正歪头打量自己掌心伤口的冠竹,听见宁王二字后,忽然抬起了头。

    第139章 叛徒 他该死,你更该死。

    钟昭语气平稳, 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仿佛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在别人听来有多石破天惊。

    当然事实也的确如他所言。

    先前为了杀谢英, 谢停府中的死士倾巢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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