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A,但装O撩死对头: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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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时, 陆丰似乎从数据中找到了关键,他猛地抬起头,瞳孔里塞满了欲欲跃试的兴奋。

    “去把陆知行帶来。”

    命令。依舊是那样不容置疑、平淡无波的命令。

    轰隆。

    陆洋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彻底崩塌了。

    为什么?

    他都说出了那样的话,这个男人却没有一点反应,还是像从前一样命令他?

    他的背叛?他的痛苦和絕望?

    在这个男人眼里,统统不如一个实验参数重要,不如那个完美的“作品”陆知行重要?

    从小到大,他对陆知行的嫉妒像藤蔓一样缠绕着他,勒地喘不过气。

    陆知行,那个比他更稳定、更强大、更符合陆丰期望的实验体,像一座他永远无法翻越的大山,阴影笼罩着他整个扭曲的成长历程。

    他嫉妒陆知行能得到陆丰偶尔投去的、帶着评估与满意的目光,哪怕那目光依舊没有溫度,却也足够讓他瘋狂。

    可此刻,听到这个名字,他心中连一絲嫉妒的火苗都燃不起来了。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麻木和冰冷。

    心,好像真的死了。连同那些不甘、怨恨、以及卑微渴望被看见的执念,一起沉寂了下去。

    他站在那里,像一尊突然被抽走了灵魂的雕塑。

    陆丰见他没动,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陆洋感受到了男人的眼神,极其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还在渗血的手背,然后默默地轉过身。

    他没有再看陆丰一眼,也没有任何回应。只是迈开脚步,一步一步,朝着实验室门外走去。

    陆洋几乎是拖着步子,踉踉跄跄地走在昏暗的回廊里。

    他感觉不到手背伤口的疼痛,也感觉不到胸腔里那颗心是否还在跳动,只剩下一种被彻底掏空后的麻木,以及一种想要毁灭一切,却又连抬起手指都乏力的疲惫。

    他不再是那个暴躁的、试图用反抗引起注意的少年,他只是一个被掏空了所有情绪的,执行命令的躯壳。

    去找陆知行。

    把他帶到那个,永远看不见自己的男人面前。

    他明明那么恨这里的一切,想要将这里化为废墟。

    可是面对那个男人的命令,他还是说不出半点拒絕的话。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就连他自己都忍不住去笑话自己。

    真可笑,大概没有比他更可笑的人了。

    来到目的地,他如一具行尸走肉,用力推开门,颓废的身影便出现在门口。

    房间内的光线同样苍白,映照出林意瞬间警惕起来的脸和柏初骤然绷緊的身体。

    陆洋此刻的样子确实骇人头发凌乱,眼神空洞却又带着一絲未散盡的瘋狂血丝,手背上的血迹已经凝固成暗褐色,整个人像是从一场惨烈的战争中溃败下来,丢盔弃甲,魂不守舍。

    林意被他这副样子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向前一步,挡在手术台前,色厉内荏地喝道:“陆洋!我告诉你,别发疯!你要是敢乱来,联盟的人马上就到,你会死得很难看!”

    这些话如同石子投入死水,连一丝涟漪都未能激起。

    陆洋像是根本没听见,或者说,他听到了,但“死”这个字眼对他而言,早已失去了任何威慑力。

    柏初的眉头緊緊皱起,他敏锐地察觉到陆洋的状態不对劲。

    这不像平日里那个暴躁易怒、用嚣张掩饰内心的少年,更像是一个……彻底崩溃后,只剩下执行命令本能的空壳。

    虽然如此,但柏初并没有放下警戒,他没有忘记陆洋是多么恨陆知行。

    他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半步,将躺在手术台上依旧昏迷的陆知行更严密地护在身后,全身肌肉緊绷,防备着任何都有可能出现的意外。

    陆洋的目光越过了林意,直直地落在手术台上那个安静沉睡的身影上。

    那是陆知行,那个完美、强大、被陆丰寄予厚望的……作品。

    他的确嫉妒陆知行。

    可曾经蚀骨的嫉妒,此刻也化为了灰烬,连一点余溫都没有。

    他咧了咧嘴,想笑,却发不出声音。

    然后,在柏初和林意错愕的注视下,他像是耗盡了所有力气,直接身体一软,“咚”地一声,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他弯曲着膝盖,手臂无力地搭在膝头,脑袋深深垂下,凌乱的发丝遮住了他所有的表情。

    那姿態,充满了挫败、颓丧,还有一种近乎孩童般的……无助与委屈。

    寂静的房间里,只听到他粗重而压抑的呼吸声。

    半晌,他用一种诡异的语调,对着手术台的方向低低地说。

    “陆知行,你特么起来,叫你去呢。”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讓林意和柏初面面相觑,更加摸不着头脑,只觉得眼前这人怕是彻底疯了。

    然而,就在这诡异的寂静和陆洋颓唐的姿态中,手术台上,突然传来一声不耐的清冷嗓音。

    “吵死了。”

    柏初猛地轉头,眼中爆发出巨大的惊喜,他几乎是立刻握紧了陆知行垂在身侧的手,“陆知行?你醒了?”

    “醒了。”他望着柏初,声音輕柔得与刚才判若两人。他甚至故意拉着柏初的手,主动贴在自己略显苍白的脸颊上,輕轻蹭了蹭。

    那依恋的姿态,那毫不掩饰的亲昵,仿佛在周围冰冷绝望的环境里,硬生生划开了一个独属于他们的、弥漫着甜腻气息的温床。

    柏初被他这依赖弄得心头一软,但担忧立刻压过了欣喜,他紧紧回握陆知行的手,“你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急切地上下打量着,生怕遗漏一丝伤痕。

    “没事。”陆知行摇了摇头。

    他支撑着身体,要从手术台上坐起来,目光转向依旧颓然坐在地上的陆洋,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意思很明显,他准备跟陆洋走。

    “不行!”柏初立刻拦住他,手臂横在陆知行身前,“你不能去!陆丰他……”

    陆知行打断他,声音平静无波,却像惊雷一样炸响在柏初耳边,“我原本的打算是和他同归于尽的。”

    柏初猛地愣住,瞳孔骤缩:“……什么?”

    陆知行看着他,那双总是显得过于冷静的眼眸里,此刻却翻涌着一种深沉而灼热的情感,如同冰封火山下终于喷涌出的熔岩。“但是你来到了这里,那我就不能让这个地方,随着我一起毁灭。”

    他反手握住柏初阻拦他的手臂。

    “我爱你,所以我不会让你死在这里。同样的,我会活着,和你永远在一起。”

    一旁的林意早已扁起了嘴,心里酸涩得像是灌下了一整瓶陈醋。

    他明知道自己和柏初已无可能,可亲耳听到陆知行如此宣告主权,看到他们之间那容不下第三人的氛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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