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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表弟怀香》 100-110(第19/22页)
“请大人明鉴,草民对这些事一无所知,到如今都想不明白为何遭此劫难!”周亚怒声道,接着指向门外。
“方才押送草民的两个官兵还以草民家眷性命做威胁,要求我们父子将罪责推给楚主簿,求大人明察,救草民家眷性命!”
门外两个官兵听到周亚的声音,立时要跑,很快被押至公堂,对周家父子的指认拒不认罪。
“冤枉啊大人,小的从未说过这种话。”
谢明元都懒得问他们没说过为何要跑,扫了眼众人神色,忽而道:“传蒋家妇陆氏二人上堂。”
蒋昊诧异扭头,便见自家老娘与妻子相携走来,前者目光深沉地看了他一眼,接着跪至他身旁。
“民妇蒋陆氏告柳家周氏与我儿蒋昊通奸,并引诱我儿残害陇西周氏,以图陷害楚主簿,为柳家长子柳晗报仇。”
蒋昊瞬间沉下脸色,跪地道:“是儿不孝,将母亲气糊涂了,谢大人跟前,不得胡言乱语。”
陆氏怒瞪蒋昊,“我看你才是被那贱人迷昏了头,你以为扳倒了高家就能借此出仕建功立业,殊不知你就是柳家对付高家的马前卒,若高家真有罪,一个通奸之罪便能毁了你,若高家无事,你便是替死鬼!”
“不可能!”蒋昊下意识反驳,随即反应过来,否认道,“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此时,有小吏入堂通报。
“大人,陇西司令传来消息,周氏族人遭歹徒掳掠,如今已被救下,经歹徒供述,系蒋昊所为,望我司助其捉拿主犯,此乃联署文书。”
谢明元看了眼静立一旁的楚怀玉,眼中闪过意味不明之色,“呈上来。”
此时,已经傻眼的蒋昊听见母亲小声道:“别傻了,我儿,娘还能害你不成?”
是啊,天底下哪有当娘的会害自己孩子,就连小陆氏那怂货都能为了女儿算计他。
蒋昊瘫坐在地,不等谢明元看完公文,便高呼自己冤枉。
“都是周映雪那个贱人,是她要我陷害楚怀玉,昨晚有人告诉我高家私藏铁矿,让我借此脱罪,定也是柳家派来的人!”
“大人,那张继不止是高家管事,还与周家有亲,定是柳家早就安排好的,请大人明察!”
张继身子一颤,没想到蒋昊竟知道此事,连忙喊冤,“冤枉啊大人,草民与周家是八竿子都打不着关系,草民家人现在还在蒋昊手中,说不定早就没命了。”
“这都是你们提前计划好的!”蒋昊怒道。
“肃静!”谢明元一拍惊堂木,冷声道,“铁矿大事岂容尔等儿戏,此事本官定会查明真相,禀告圣上。”
“来人,立刻前往柳家请柳周氏上堂听审,另,拿本官司令前往城令司调兵包围高柳蒋三家,没我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再请兵马司与审刑院两位主官前来参与会审。”
半个时辰后。
周映雪跪在堂下,对自己引诱蒋昊陷害楚怀玉一事直呼冤枉。
“民妇听说夫君入狱全因楚怀玉而起,确实存了报仇的心思,奈何只是一介弱女子,有心无力,是蒋昊找上我,说可以帮我为父报仇,民妇才委身于他。”
“民妇是听他说起高家,才提了一句张继,却不知他会做出这等事,至于什么高家铁矿,民妇更是半点不知,只前几日听蒋昊说他很快就能摆脱陆家桎梏,还说要娶民妇为妻。”
周映雪脸色惨白,绝望地看着蒋昊,“原来你一直在骗我,骗我便罢,为何要害柳家?”
蒋昊曾被柳晗当众羞辱一事知者甚多,前者又是个混不吝的,且才被查出诸多劣行,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才是那个为了报仇哄骗妇女的人。
蒋昊下意识想要反驳,却发现周映雪并无假话,的确是他带着目的接近她,对付楚怀玉只是顺手的事情。
不对,是有人与他说,柳家乃五皇子党羽,借用柳家势力,就算事情败露也不会有人怀疑他头上,正巧他一直觐觎周映雪,这才找上她。
难道那人是柳家派来的?
不,不会的,那人是寿王的人,不久前才杀了陆燃,而陆家支持的是五皇子,陆家正在设法对付寿王,柳家做为五皇子的人,不可能与寿王合作。
母亲说的没错,定是柳家早就想利用他对付高家,所以周映雪才那般容易与他成奸。
“贱人,是你算计我!是柳家!”
蒋昊恍然大悟,急忙向高堂上的几位主官说明周映雪是如何与自己勾搭成奸,步步引诱他做下错事的。
“对,还有那个给我传递消息,让我举报高家私藏铁矿的狱卒,请大人严刑拷打,定能问出幕后真凶。”
谢明元面无表情,那狱卒昨晚下值后去喝花酒,半夜死于马上风,死无对证。
蒋昊大概看出了什么,慌乱之中,转身抱住许久没有说话的陆氏。
“娘,都怪孩儿一时糊涂错信那贱妇,孩儿知错了呜呜呜,您救救孩儿,您与谢大人说说,我真的是太想将功补过,才信了那狱卒的话。”
陆氏早在得知儿子想要对付陆家时便已对他死心,莫说她没能力救他,便是有办法也不会用了。
唯有一句话可说,对高堂之上。
“请大人查明真相。”
……
两日后,经过三司合力调查,查明蒋昊口中的铁矿早在多年前被人开采,并在大约一两年前被捣毁,已无线索可追。
经三司主官商议,最后一致决定将此案原原本本上奏,请皇上定夺结果。
京城
皇帝看完奏折后震怒,竟被气晕过去,秘密宣了太医。
翌日早朝后,皇帝单独召见中丞魏谨与御史周琰,将奏折扔到二人脚下。
“这就是你们彻查鹿城的结果!”
二人对视一眼,跪地捡起奏折翻阅,看完后大吃一惊,连忙磕头请罪。
魏谨身为皇室中人能坐到中丞位置,没少在暗中帮皇帝处理麻烦,乃皇帝心腹大臣,从不参与皇子间的争斗,所以皇帝才放心任用他为钦差去调查鹿城。
如今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他难辞其咎。
同时心中也明白,皇上没有在早朝上提及此事,就是想低调行事,也打算给他们二人机会将功补过。
于是提议道:“陛下如何责罚,微臣绝无怨言,但臣以为,如今最重要的是要找到丢失的铁矿,如此大批量的铁矿不可能悄无声息的消失,就怕是被铸成了兵器……”
在场之人都明白,此话非是危言耸听,而是必然。有人要造反,且至少已经筹备几年之久。
魏谨以为,这个人除了扮猪吃虎的寿王别无可能。
皇帝的心思则复杂许多,为君数十载,疑心早已成了刻在他骨子里的本能,即便知晓了寿王的狼子野心,还是会忍不住心生其他怀疑。
寿王以前很乖顺的,就算有心造反也应是近几年才被养大了心,他养私兵该在他自己的封地,怎敢早早将手伸到他眼皮子底下的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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