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鸾: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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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山都在极尽所能地拉拢对方了,袁放、廖江两员老将也同他处得极好,偏就魏岐山这对儿女,不知哪根筋没搭对,一味敌视对方。

    魏昂想到早死的魏大公子,是真的突然替魏岐山难过了起来。

    难不成真是那早死的大公子,带走了魏岐山后边子女所有的灵慧?

    魏嘉敏被魏昂那一喝后,整个人似呆了呆,眼泪花花在眸中打着转,最后用肘关一抹眼,哽声道:“我要自己回蔚州去!”

    说罢便拎着自己的长剑,不住地抬手揩着泪往回走。

    魏昂见她哭成那样,又没法子,愁得脸上褶子都多了几道:“州君,我这……”

    萧厉道:“我知魏将军的难处,县主安全为重,将军去吧。”

    魏昂这才匆忙对着萧厉一抱拳,抬步追了上去。

    等人走远后,萧厉转眸看向那名小将,问:“她去过军帐那边了?”

    他没并有发怒的意思,却吓得那名小将当即单膝点地跪了下去:“是末将失职,恳请州君责罚?”

    萧厉眼前浮现出温瑜回帐的那个背影,眸光冷沉,问:“她们说了些什么?”

    他并不关心魏嘉敏对他突来的仇视,但温瑜为了掩盖自己身份,一向都会竭力避开魏营的人,今日却恰好出现在帐外,同魏嘉敏碰了个正着。

    萧厉很确定,她不会平白无故做出此举-

    今日之事后会再次见到萧厉,温瑜一点都不意外。

    他依旧只是在门口处远远地望着她,目光极冷。

    温瑜靠坐在床头,手执半卷书瞧着,也没有抬眸的意思。

    两个仆妇在对萧厉见礼后,察觉到屋内气氛有些诡异,看看温瑜,又看看萧厉,一时竟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还是萧厉开口吩咐道:“下去。”

    二人只觉他声线冷得能掉冰碴子,有些不放心温瑜一个弱女子在帐内,却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犹豫了一会儿后,胖仆妇终究还是拉着瘦仆妇一道退了出去。

    温瑜手上书卷翻了一页,对此似乎视若无睹。

    萧厉瞧着她这副漠然的样子,又被心口那股无名的火烧得五脏六腑都隐隐炙痛,却还得学着她的样子强装淡然,用不以为意的语气道:“公主颖慧,的确是时时刻刻都能给萧某惊喜。”

    温瑜终于抬眸看向他,眸底似有淡淡的困惑,随即了然,合上了书页道:“萧州君这是来兴师问罪的?”

    她带着面纱,眸中神色一派平和:“萧州君放心,等到瑜脱困那日,自会同县主解释清楚,州君同瑜并无首尾。不过一云锦所制的披风,以魏侯对州君的器重,州君很容易就能寻个由头解释过去不是?”

    她一口一个“萧州君”,当真是将两人间的距离划分得再清晰不过。

    萧厉心口那股火烧得更甚,怒极反笑,一步步朝她逼近道:“何须解释?直接坐实你我二人有首尾岂不更好?”

    温瑜原本倚坐在床头看书,他突然逼得这般近,她身后就是床榻,她心口一跳,当即就欲撑榻起身,只是动作慢了一步,已叫萧厉一掌撑在床柱处,阻了她去路。

    这个距离,仿佛一度回到了她替他包扎伤口那夜,只是温瑜如今半倚着床头,更加受制。

    她欲避过眼不看他,可转开视线,仿佛是某种意味上的认输一般。

    温瑜强迫自己眸色静了下来,平和望着他道:“萧州君又何须为着一时负气自毁前程?他日做了魏府乘龙快婿……”

    话音未落,就被萧厉重重一拳砸在了结实的床柱上,他一双眼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因旁的情绪,有些发红,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狗屁的乘龙快婿!”

    温瑜有些被他这模样吓到,一时微怔,见他一双眸子发红,心中又涌上些说不清的滋味。

    她竭力压下眸中那些异样的情绪,别开眼道:“若是怕我今日那番话坏你姻缘,我说了,脱困之际会同县主说清……唔……”

    后面的话再没能出口,她已被萧厉扣住头,隔着面纱狠狠堵住了嘴。

    他大概真是气得狠了,这个吻已称不上是吻,几乎是咬,同她那晚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全然不同,简直是野兽进食般的拆吞入腹。

    温瑜被他啃了没几下,就因唇上痛得厉害半吸气,却叫他趁隙就这么啃噬着她唇瓣顶开齿关探了进去。

    她被吓得头皮发麻,她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事,那次在山洞给他喂药,他好歹还只是一味地向她索取药汁,这次却是全无章法在地她唇腔内扫荡,野蛮又凶横,像是要在她这里霸道地打下什么印记。

    她又戴着面纱,呼吸受阻,很快就喘不过气来。

    温瑜两手用力地放在身前推拒,撑在他胸膛上却只觉推的好似一堵铁壁。

    对方的气息明显越来越沉,鼻息隔着面纱喷洒到她面颊上,都让她感觉到了灼烫。

    扣住她脑后的五指,指腹也摩挲着她头皮,穿插进了她那绸缎般的乌发里。

    缺氧的缘故让温瑜脑袋都有些眩晕,心跳快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最后她终于逮着间隙狠咬了他一口,总是是让对方嘶气一声暂且退开了去。

    萧厉食指拂过下唇,看到了一点血迹。

    温瑜则整个人都缩到了床帐里面,她用细链固定在两侧发髻上的面纱早已在方才挣扎间掉落,头发蓬乱,眼是红的,唇周也是红的,瞧着是被欺负狠了。

    可眼中偏还带着几分且惊且怒又不服输的倔劲儿,用袖子狠一揩唇,道:“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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