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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归鸾》 220-230(第14/21页)
解开!”
萧厉自动忽视她这句话,走过去拖过一张杌凳在温瑜跟前坐下,搅了搅碗中的粥,舀起一勺喂给她:“是你喜欢的百合薏米粥。”
他颈上的牙印位置显目,衣领根本覆不住,就这般大喇喇地露在外边,无声地昭示着昨夜发生的一切。
温瑜想到自己昨晚后半夜一直唤他,试图让他停下来,但他醉过去后简直是听不见人话,更觉愤怒。
她晕过去后都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寝殿的。
这会儿还能爬起来,都得得益于她生下阿狸后,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就还是每日抽出空闲来练练拳脚功夫强身健体。
她闭上眼强忍气性道:“议政殿……”
萧厉说:“我都处理干净了,送你回来也没人瞧见。”
温瑜完全不想睁眼,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般。
片刻后她继续道:“你给我扣上的东西,解开。”
萧厉不语。
温瑜掀眸,用力一扯他用锁头拴在了床柱上的锁链,冷冷质问:“昨夜是醉了,今日呢?”
萧厉缓缓道:“我从决定来陈国找你时,便命军营里最好的工匠在打造这条锁链了。”
他看过来的眸色,让温瑜自己瞧着都觉心惊。
随即心底升起的便是浓浓的愤怒:“你把我当什么?”
萧厉出乎意料地反问她:“我在你这里又是什么呢?温瑜?”
“当初赶我离开坪州是你一句话,北境山庵一别,连句话都再没有,是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的!这便是你的喜欢吗?”
温瑜抿紧唇,最后说出一句:“对不起。”
在坪州是她践踏了他的心意,在山庵,亦是她不确定他的态度,不知道他最终会不会放她走,为了大局顾虑,选择了不告而别。
她看着他:“在坪州用那样的方式逼你离开,我说过,是我自以为是,是我之过;但山庵一别,我没有向你许诺过会留下,你若记恨,我也可以跟你道歉。”
萧厉胸口有股恶气在翻涌,当初……他都已是准备随她一道走的,他们做了那样的事,为什么她还可以那般无动于衷?
因为只把那当做偿还他情意的手段吗?
如果没有那一别,如果他跟着她回来了,她是不是就不会找别人了?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迄今仍让他耿耿于怀的,也是她说着喜欢,却又把一切都如棋盘上的利益般划分得那般清楚,更像是一笔你来我往的交易。
所以她不觉得她欠了他。
在他这般穷追不舍下,才又给他一句似乎可以两清的道歉。
萧厉垂首片刻后,再抬起头来时,只笑了声:“温瑜,这条链子,我没打错。”
殿外有狼骑拘谨敲门,报了声:“君侯,陈国边境援军抵达王庭了。”
萧厉放下粥碗,在离开前侧首对温瑜道:“你和陈王都在我手上,那群东西翻不起浪来,围了王庭也只敢做个样子,我若是你,这段时日断不会以绝食做胁,拖垮自己的身体。”
温瑜端起他放下的那碗粥,气得本想直接砸他身上,透过开了一半的窗瞧见院中结了稻穗的青稻,又生生忍下了。
在房门重新合上后,她憋屈地喝完粥把碗重重往床边矮几上一放后,就开始研究自己颈上的那条锁链。
拴在床柱上的部分倒是好办,她将床柱砍了就能行动自由。
但她颈上的颈圈,宽足有小指粗,同牢狱里关押犯人的铁镣铐一般,需用钥匙才能打开,否则便是拿硬物砸,因贴合脖颈只留出几指的空隙,都没法砸。
锁链一动又哗啦响,温瑜回想起昨夜的难堪,在殿内没找到锐器,搬了张杌凳试图将其砸断。
但不知工匠是在锻造那锁链时还加了什么东西,温瑜砸得杌凳都裂开了,仍是没把那锁链砸出个缺口来。
她难得有这般烦躁的时候,将杌凳摔远了,精疲力尽躺回床上,大抵是昨夜累狠了,还真让她又合眼睡了过去。
后来半梦半醒间,感觉身后极热,颈后更是有些湿濡,她睡眼朦胧睁开眼,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就被吻住了。
温瑜气得张嘴就咬人,对方唇上破得没一块好肉却也没停下的意思。
一如前夜在议政殿那般混乱。
对方任她抓咬,直到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才在她颈边反咬着住一块嫩肉问:“你的姘夫们有让你这样过吗?”
温瑜在议政殿那夜本还欲同他将话彻底说开的,到现在只闭目不语。
在对方抱她去浴池清洗时,锁链继续作响,方才吐出两字:“解开。”
萧厉吻她面颊,已学会了忽视那两字。
温瑜便不再说话。
他在浴池中清洗时过分了,她就不客气地在他胳膊上又送一口牙印。
往后几日皆是如此,温瑜不再同他闹,饭照吃,闲暇时也自己找书看。
只是突然有一日,她身上毫无征兆地起了大片疹子,尤其是脖颈的地方,被她自己抓伤了多处。
萧厉看到后,死死盯着她,整个人似在压抑什么怒气,随即解开了她颈上的项圈,又命太医来给她看诊。
太医说许是天气炎热导致的热疹,开了内服外敷的药,萧厉亲自给她敷药,她表现出抗拒后,便换了小宫女每日按时来昭华宫替她换药。
只是纵然温瑜起了一身的疹子,萧厉也没有搬出昭华宫的意思。
夜里再同温瑜同榻而眠,他又喜欢抱着温瑜,温瑜以他身上太热了她难受为由,意图将人赶去别处,他一句话不多说在床边打了地铺。
眼见赶不走人,温瑜索性随他了,偶尔狼骑前来通传什么,她还能顺带知晓一些外面的情况。
这天她看书看累了,准备趴在小几上小憩一会儿,一抬头却见窗边本在处理军务的萧厉正眸光深邃又似压抑了什么情绪地望着她,显然是看了她有一会儿,目光中有股让人喘不过气来的隐痛。
温瑜心下烦闷,刺道:“本宫如今这副尊容,难道还让君侯有什么想法不成?”
当天夜里温瑜就为自己白日说出的话后悔了。
她被压在被褥间,身上的汗几乎就没干过,萧厉吻她疹印未消的面颊,吻得尤为细致。
他把殿内烛火挑得那么亮,反折住温瑜双手压过头顶时,她的面容更加一览无余,温瑜自己都受不了用这样一张疹痕未消的脸对着他,偏过脸去,却又被他捏住下颚拨回来,继续在她面上细碎落吻。
唇游离至她颈侧时,触碰到先前被她抓伤的地方结下的淡痂,突然用尖齿覆了上去。
以他动作的狠厉,温瑜都以为颈上会被咬出个牙印时,他却只是衔住那块肉轻轻磨了磨,然后大发慈悲地松了口。
温瑜出了好多汗,受不住的时候,大骂他禽兽。
萧厉在汗涔涔的潮热里,攥着她下颚继续深吻,喘息之际方同她说:“骂得没错,你在雍州顶着这样一张脸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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