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生每天都想当邪修: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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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廊。

    要不还是悄悄溜走吧,就是不知道该往哪儿走才能回去……

    “刚学会引气入体?”一个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关云铮转身, 对上视线后愣住了。

    这好像是……她在“月儿”的刀中记忆里,见过的那位, 她师父和“月儿”共同的师兄?年纪比那时见到的老了一些, 蓄起了胡子,五官的变化似乎不大。再加上当时他总是只来看一眼“月儿”就走,行为诡异, 实在很难不对他印象深刻。

    对面的人看她半晌不回话, 皱眉道:“你是哪个门派的弟子?”

    关云铮回神,低头行礼:“苍生道弟子。”

    那人没立即回应,关云铮行完礼抬头时,才听见他冷哼一声:“苍生道。”?

    苍生道招你惹你了?

    我师父不还是你师弟吗?你俩有什么龃龉可不要波及我。

    关云铮正在心里蛐蛐着,发现这人似乎不打算再和她说话, 转身要走。

    她只好追上去两步:“先生,我的剑……”

    你要走也把剑还我啊。

    谁料一靠近,那人忽然停住脚步,面色似乎变得更不好看了:“你跟我过来。”?能不能不过去。

    关云铮心里嘀咕着,硬着头皮跟上了。

    ****

    练武场上,楚悯从木剑上跳下来,急着迈步,险些把自己绊一跤,刚要摔倒,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把她架住了:“别急。”

    蒲飞鸢看了眼关云铮离开的方向,安抚楚悯:“都在归墟,不会出什么事。”

    楚悯收好木剑,皱着眉头:“会摔伤。”

    蒲飞鸢挑眉:“不见得,你再看看?”

    楚悯刚听到这句话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过了会儿才意识到蒲飞鸢话里的意思,往那个方向犹疑不定地看了一会儿后,又转回头不太确定地看向她。

    蒲飞鸢老神在在的:“练剑吧,我接着你。”

    楚悯催动灵气的动作一顿。

    “还是怕?”蒲飞鸢失笑,“让剑停低点试试?”

    楚悯操控着剑停得低了些,这次跟关云铮方才悬停的高度差不多,跳上剑时也很稳,但到了念剑诀让剑行动起来的时候,又露出十分明显的犹豫神情。

    蒲飞鸢抱臂在旁边看着,神色有些意外。

    “以前从剑上摔下来过?”她看楚悯一动不敢动的样子,还是开口问道。

    楚悯脸绷得很紧,坦诚道:“未曾,只是害怕。”

    蒲飞鸢一愣,随即笑出声来:“你先试试念剑诀,我在这陪着你。”

    楚悯轻吐一口气,在剑上试着放松自己绷直的双腿,低声念起剑诀。

    木剑在她脚下微微颤动,随即响应剑诀,以一种相对和缓的速度飞出去了一些。

    “这不是学得挺好的?”蒲飞鸢一边跟着楚悯飞的轨迹走,一边点评道。

    楚悯似乎正打算回答些什么,视线还没移开,脚下的剑已经剧烈地晃动了一下,足以把上面站着的人狠狠地甩下来。

    楚悯来不及发出惊呼,底下站着的蒲飞鸢已经变了脸色,在楚悯摔下来的一瞬间上前一步,把人接进怀里。

    蒲飞鸢把楚悯放下,让她在原地站稳,随即看向正在各自练剑的其他学生,眉头皱得很紧。

    好在方才的速度不快,楚悯还没来得及腿软,因此冷静问道:“是其他人练剑失误了吧?”

    蒲飞鸢收回目光,面色已经变成直白的不虞:“最好是失误。”她低头看向楚悯,“是不是有个混小子总欺负你?”

    楚悯倒没想到赵乾达身上去,平时这厮虽然经常上前来挑衅,但是对她并没有造成什么实际的损害。

    她不太爱说话,常常是赵乾达噼里啪啦说了好些话,她才慢吞吞地问上一句“今日的课业完成了吗,先生说你符咒学得很差”这类的话。可能是她说的话每次都太过会心一击,所以赵乾达始终对于挑衅她这件事乐此不疲,像是执着于要在言语上找回几分面子一般。

    但也就停留在言语挑衅的程度了,借他几分胆子估计都不敢真的对她动手。

    楚悯没往那边看,神色平静地捡起掉落在地的木剑,顺带回答蒲飞鸢方才的问题:“人总不至于落到和狗计较的地步。”

    蒲飞鸢一愣,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楚悯对着她弯弯眼睛,继续去练剑了。

    ****

    关云铮感觉师父的师兄脾气有点太坏了,跟掌门简直是两个极端,跟师妹“月儿”差距更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可能一个师门出这一个脾气坏的就够了吧,她暗自腹诽。

    “你受伤了?”走在前面的坏脾气大叔,不是,坏脾气师伯冷不丁来了句。

    关云铮下意识想回“没受伤”,转念一想之前手腕上好像确实有点破皮,于是又临时改口道:“一点皮外伤。”

    那人又冷哼一声:“用的什么药?”

    关云铮心说我一睁眼痕迹都没了,我上哪儿知道去。

    他终于走到了地方,在一鼎炉子旁边坐下:“你师父没告诉你,是我的药?”

    关云铮站旁边,不明白他到底想表达什么,面上还是客客气气的:“师父没说。”

    那人追问:“那你也不知道我是谁了?”

    关云铮思考了一会儿要不要说实话,最终还是觉得不做隐瞒为好,老实道:“弟子……见过您,但不知道您的姓名。”

    这话说得就很奇怪了,坐着的人皱眉:“你在何处见过我?”

    反正师父和掌门应该都知道她接触过那把刀里的记忆了,这位也是师父师门的,告诉他应该也没关系?

    关云铮这样想着,坦白:“在剑冢,‘月儿’留下的刀中。”

    面前的人猛地起身,还差点带翻了旁边的炉子,里面的火星都溅出几颗燎上他衣摆。

    关云铮默默后退一步。

    他顾不上低头,随手掸了两下衣摆把火星拍掉,开口时语气很急切:“你如何能进剑冢?还能进刀中?”

    关云铮其实也不明白,毕竟师父说过,能向不熄鼎借灵气的人很多,但能进剑冢的寥寥无几,她到现在也没搞清楚这两点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总不能是负相关吧?

    “大概是我向不熄鼎借灵气时,与前辈建立了联系?”她试探着说。

    “借灵气的人多了,你怎么就能建立联系?”对面的人明显没那么好糊弄,抓住了她话里的逻辑漏洞追问道。

    那你要这么问,我也没办法。

    关云铮放弃挣扎,反正也解释不通。

    那人似乎是打量了她一会儿,随即一把抓过她衣领,召出不知悬挂在哪里的配剑,提溜着她,踩上剑就走。

    不是???

    谁来管管这个疯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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