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赛亚的叹息[悬疑]: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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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在犯罪现场做/爱,快感叠加,兴奋得几近窒息。

    有时候,尤兰达也会提醒莱托莎这件事的疯狂程度,这时候莱托莎总会说:“可我就是一个疯子啊,尤兰达,不要否认自己的真实想法,你爱疯子,你爱疯狂,你自己也是个疯子。”

    “不然……你怎么会兴奋成这样?”

    尤兰达知道,莱托莎说的完全正确,她们两个都是疯子,命里注定天生一对,她们的爱情从一开始就带着血腥与疯狂,所以她们再怎么发疯,也不过是宣泄爱意。

    爱情、爱情。

    爱情促成一切,爱情又终止一切。

    爱情使人坚强,爱情也使人懦弱;爱情给她们力量,爱情也剥夺她们的勇气;爱情是让她们所向披靡的盔甲,爱情也是让她们溃不成军的软肋。

    “你想不想得到真正的自由,莱托莎?”在一个静谧又欲望未散的晚上,尤兰达突然这么问。

    “什么?”莱托莎从余韵中回神,看向尤兰达的眼睛。

    她们总是这样默契,只需要看着对方的眼睛,就能知道对方此刻的想法。

    莱托莎咧开嘴笑起来,“尤兰达,你是想和我私奔吗?”

    “大概是的。”

    “那太好了尤兰达,我也正这么想呢。”

    “但在此之前,我们得斩断一直阻碍着我们的、这一切的源头。”尤兰达摸着莱托莎的脸颊。

    “当然。”

    得到真正自由的方式,不是从铁盒里出来,再毁掉其他类似的盒子——

    而是烧毁铁盒本身。

    ……

    从会议室里出来,阿瑞贝格和西尔芙林并肩走向休息室。

    “喝温的?”阿瑞贝格问道。

    “嗯。”西尔芙林心不在焉地回。

    其实西尔芙林更喜欢喝冰饮,但阿瑞贝格总以喝多了对肠胃不好为由给他改成温饮,起初西尔芙林还会挣扎,现在已经彻底放弃。

    无所谓,他真正想喝的时候只要向阿瑞贝格撒撒娇,阿瑞贝格就会同意。

    至于其他时候……

    为了让爱人对自己的身体健康更放心,自己喝点温的也没什么不好。

    不过现在,他在想另外一件事。

    “奇怪,我明明记得这个零件一开始就在那个位置放着,怎么眨眼就没了……”

    “会议室的各个角落也都找了,怎么会凭空消失?”

    西尔芙林垂着眼帘喃喃自语。

    “还在想手表的事?”阿瑞贝格好笑道,“说了,你回去好好‘补偿’一下我,这个表可以继续给你当玩具。”

    “怎么‘补偿’?”西尔芙林挑起眼尾看他。

    阿瑞贝格将水杯放到一边,靠近西尔芙林与他面对面,呼吸纠缠,发丝几乎相碰,他低哑着嗓音问道:“你可以穿丝袜给我看么?”

    西尔芙林轻笑一声,手指猝不及防地伸向阿瑞贝格的西装口袋,食指与中指并拢,将口袋里的零件拎出来,挑眉拿到阿瑞贝格眼前晃了晃:

    “包藏祸心啊,变/态的丈夫。”

    接着,西尔芙林把零件嵌入手表中,等到表针重新走动,再放回阿瑞贝格的口袋里,凑到他耳边小声说:

    “可以。”——

    作者有话说:变/态的不只有阿瑞,还有这个溟野的XP[闭嘴][闭嘴]

    第99章 童话故事

    “尤兰达父亲和莱托莎父母的家庭住址我已经发到了大家手机里, 我们兵分两路进行蹲点。”乐衍对众人说道。

    “通讯保持畅通,一边有什么突发状况要立即告知另一边,我们暂时不知道她们会先从哪边下手, 时刻要注意房屋周遭行踪可疑的车辆。”

    阿瑞贝格环视一圈, 看见有一些警员对这个任务感到不满,虽然没有明说什么, 但表情暴露了一切, 于是他语速平缓, 沉稳又温和地说道:“我知道大家对恋童癖和家暴犯深恶痛绝, 了解过‘艺术杀手’的经历后, 也升起了浓浓的悲哀与怜悯, 你们当中可能有人会想‘就让她们报仇吧’‘这些人不配为人父母也不配为人’, 认为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在保护这些‘恋童癖’和‘家暴犯’。”

    “但不是的, 这个任务结束后, 我会向你们区警局局长申请重查尤兰达和莱托莎的案子, 重点在查她们父母上。她俩会为‘擅用私刑’付出代价, 同样,她们的父母也一定会付出代价。”

    “我尽量申请让她们的刑罚延后到最终的调查结果出来之前,让她们亲眼见证人渣父母落入法网。”

    “所有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那些心有不满的警员们听到这番话都坐直了身体,有被戳穿的尴尬, 也有知道具体解决方法的安心。

    毕竟这里有许多二十出头的年轻警员,正怀着一腔热血以及对正义的极致追求, 他们有最纯粹的善恶观, 没办法心安理得地去“保护”虐待儿童的人渣。

    “这不是保护, 只是蹲点捉拿罪犯,保护不是目的,抓人才是。”西尔芙林平静地补充道。

    阿瑞贝格忍不住侧过头看他, 这时候他心里想的是,其实西尔芙林也才二十出头,理论上还是个学生,而学生是最纯粹天真的,也是最理想主义的,他们没有淌过“社会”这个染色缸,是一块洁净的白布,最为勇敢也最为性情,情绪总是会被那些悲惨的人事牵动。

    可西尔芙林不是,他这块“布”拥有美丽的、吸引人去探寻的外表,你翻开内里时,却只剩鲜红褪去的暗淡。

    他同样没有沐浴“社会”这个染缸,学不会人际交流与相处,学不会说好听话做漂亮事,却只是因为他太早就生活在比“大多数人的社会”更黑暗的地狱,太早地接触到人性的阴暗面,让他自此与理想主义相去甚远,他在少不更事的年纪就已成为不折不扣的悲观现实主义者。

    阿瑞贝格不禁做出假设——即使他很少做出假设,很少去假想永远不会倒带改变的东西,因为这只会让人后悔和痛苦,让人困于某一个节点而止步不前,让人无法面对现实的残酷,但碰到与西尔芙林有关的事情他还是控制不住地去假设——如果他早一点碰到西尔芙林,最好从刚出生就遇见,这样他就可以早一点去保护那个失去一切的孩子,那个即将经历最痛苦的黑暗的孩子。

    小芙小时候肯定特别可爱,像个雪白的小团子,又聪明又懂事,任何人见了都会喜欢,自己也不会例外,阿瑞贝格想,毕竟自己从小就深受旧时代童话故事的洗礼,认为自己是一位绅士的王子,要找寻到一位美丽优雅的公主,倾尽所有地保护“她”。

    可惜他找到公主的时间节点太晚了,公主早已被恶毒的巫师带走,背负着最恐怖的诅咒。

    与此同时,阿瑞贝格还有一种说不清楚的侥幸,因为西尔芙林还没有失去童真,还保有一部分天真——这是他经历那么深那么痛的摧残仍然顽强保留的美好底色。

    他会有孩子气,会发小脾气,喜欢把玩一些小东西,傲娇又可爱,这是他吸引阿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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