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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朕的江山,亡啦?!》 200-210(第5/21页)
过他直接进了内寝。
想到宫里前几日就传得沸沸扬扬的消息,苏太医紧紧地抱着药箱溜出了圣凰殿。
他总觉得,这鸾凤的天要变了……
自那一日的接连打击后,凤御北就陷入昏迷,高烧不退,整个太医院一圈诊断下来,也只诊出个忧思过度,给出的法子也是多静养为宜。
凤御北的确忧思过度,休息不足,即便没有边关失守,瘟疫发散的消息,他的底子也早被太子之病和不断叠压的政务掏得发虚,只不过若非这次爆发,裴拜野一点也不知道而已。
这一次陛下突然病重,裴拜野守在床边和阎王一样,他虽然诊不了凤御北的病,但断人谎话还却有几分本事。
若只是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刺得昏过去,几针下去也该清醒,可凤御北不禁没有清醒的意思,反而后继发起高烧,裴拜野当然觉察到其中的不对劲,可当他问向当时诊脉的几位太医时,居然还异口同声地告诉他,只是因气急攻心所致。
这就是把他当傻子蒙蔽了。
裴拜野没多费口舌,大手一挥直接把人扔进了天干营的暗牢。
第二日,他又换了一波太医来问。
如此,直到太医院留守的太医数量减到不足原先四分之一,他们才意识到这位姓裴的男皇后根本就不是娈宠那么简单。
这位主子是实打实的鸾凤第二掌权者,否则怎么可能调动得了陛下亲兵的天干营。
眼看着太医院要被裴拜野抓人抓得运行不下去,苏太医一行才总算对裴拜野禀明真实情况。
凤御北的身子其实自打从南盟回来后就一直有所亏空,而在裴拜野到了陛下身边后,是凤御北特意下了圣旨给太医院封口:
他的身体状况,绝不可以告知裴拜野知晓,只要裴拜野问起,便说一切都好。
“自陛下从南盟回来后,身体底子就一直不如从前,像是受了什么大喜大悲的惊惧之事。即便是师傅一直精心调养,也只是面上看起来气色好些,可内里总是缺血亏气。”
苏太医并没有跟随凤御北出征,对南盟一事只是听说,裴拜野倒是真真切切经历了一切,可系统更改过后的记忆他也没仔细问过凤御北。
那一段往事,是他心里埋着的一块碎玻璃渣子,他不确定若他非要去探究,会不会伤了自己,也伤了凤御北。
他只知道,在凤御北当前的记忆里,赵金宝是作为护国将军死去的,可他自己……
想着凤御北后来待他的表现,应该不至于是个大反派吧?
对他而言,这已经是比原先好上十倍百倍的结局,所以裴拜野从未问过这段往事。
可如今太医说凤御北的身体是因为在南盟经历了大喜大悲之事才会导致如此,这让裴拜野不禁怀疑起来,如果系统真的抹平了当年的一切记忆,那这道横亘在凤御北心间的伤疤又为何会源源不断地吞噬着他的精力,掏空他的身体?
可若是凤御北还记得关于往昔的一切……
裴拜野摇了摇头,罢了,不可能的。
依照凤御北的性子,若他还记得往昔发生的一切,即便会为了照抚将士,安抚人心而厚葬赵金宝,也绝不可能原谅他。
初见时凤御北没有再给他胸口来一刀,足以说明陛下早已不记得南盟真正发生的一切。
“陛下因何要瞒着本宫?”裴拜野决定旁敲侧击地问问。
“微臣等并不知晓个中缘由,请娘娘恕罪。”太医们确实只是奉旨办事,不明原因。
不过在他们猜想来,左不过就是不想让皇后担心呗。
私下里太医们谈起这道圣旨,语气里都是止不住的羡慕,虽同为男子,但陛下对裴皇后的这份心意那是千金不换地难得。
虽然这话说得好听,但当裴拜野打听到这般说辞的消息时,还是自嘲地笑了一声。
他不相信凤御北封太医院的嘴就是为了怕他担心,毕竟陛下自我伤害的事儿也没少做。
可惜,这次反倒是局外人猜对了。
凤御北之所以不许太医院透露他的身体底子,只单纯是为了不希望裴拜野担心。
“皇后事多烦忧,此事不必给他知晓,以免更添烦恼。”
这是凤御北要王公公前往传旨时说的原话。
“反正朕的身体自己清楚,一时儿半会儿地又死不了。”
……
谢知沧一进内寝,差点被屋子里浓郁的苦汤药味儿给熏得呕出来。
不过自从接到燕问澜生死不明的失踪消息,他便不分昼夜地疾驰奔向京都,一路上不眠不休,不吃不喝几日,即便要呕也没什么能吐得出来。
谢知沧回来京城只为一件事,向凤御北请命,亲自带兵增援西线。
他走得急,又是独自赶路,连凤御北已经昏迷数日的消息都未曾听到,一路上闯到圣凰殿,看到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的人,谢知沧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凤御北昏迷的消息虽然不算人人皆知,但朝野上下也都已心照不宣,就连闻铎都收到消息,派了侍候的宫人前来问候。
看到躺在榻上的凤御北和他身边坐着的,满心满眼只有床上人的裴拜野,谢知沧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与裴拜野不睦这是无可变更的事实。
可即便和睦,没有凤御北亲自下发调令,裴拜野也不可能代行陛下之职去调派军队,除非他要反了天了!
但如果再不增援,那燕问澜的性命恐怕就……
谢知沧同样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南盟一战中的赵金宝。
当年的赵金宝便是曾被南盟捉去严刑逼供,最终即便破城被救了回来,也因重伤不治而身亡。
他绝不允许燕问澜踏足这样的后尘!
湘州城中燕问澜被毒杀的冰冷恐惧又一次蔓延到谢知沧全身,他的头低得死死的,拳头攥得咯吱作响。
他知道自己无法求得朝廷的协助,那即便孤身一人闯敌营,他也要把燕问澜平安无事地带回来!
想通这一点,谢知沧转身便要走。
结果身后却传来一道沙哑至极的声音,像是许久未曾开口说话,“你要去哪里?西疆?”
听到裴拜野的质问,谢知沧漠然回头,坚定道,“对。”
“一个人?”裴拜野继续问。
“那又如何?”谢知沧捏紧了腰间的佩剑,即便只有他一个人,他也绝不打算退缩。
“这是可以调动东大营三万将士的虎符,这是拨地支营五百人的调令。这些人归你指挥,至于该如何布阵调兵,你应该比我清楚。”
裴拜野说着,把半块虎符和一纸圣旨扔给谢知沧,随后,他便又恢复成了将额头贴在凤御北手背上,只见得满眼陛下而不理世事的模样。
“这……私自调兵和假传圣旨是死罪!”谢知沧抱着怀中的圣旨和虎符,咬着牙拒绝。
凤御北未曾清醒,这一切便只可能是裴拜野的手笔,他不明白裴拜野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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