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下不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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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41 “狗东西!”

    陶怀州得到刑沐的许可, 低喘了一声,又大快朵颐似的在她后颈上补了两口,这才放开她的上半身, 手把手将她送回案台边:“扶好。”

    刑沐无异于被索命的水草放开, 奄奄一息上了岸,想到大难不死, 必有后福,想到陶怀州因为她同意转租, 而放她一马,莫非这套房子是什么风水宝地?

    毕竟越是有钱人, 越信这个。

    那到时候她可得好好敲他一笔。

    刑沐想了一大堆有的没的, 任由陶怀州在她身后缓缓浅浅地动作, 享受着劳逸结合——就算她没“劳”, 那她也是要“逸”的。

    直到陶怀州的双手从她还穿着上衣的背,顺到她的后腰,继续往下顺。

    那是她相对最有肉的地方。

    她自认为比她的A手感好得多,欢迎陶怀州的手指在上面闲庭信步。

    但摸了没几下,他就不好好摸了……

    指尖往她肉里陷。

    刑沐的脑袋里拉响了警报:大事不妙!他还是要打她?莫非是福不是祸, 是祸躲不过?

    是求饶, 还是呵斥他?刑沐还在举棋不定,来不及了。陶怀州双手的十指指尖找好位置, 兵分两路向外侧发力,迫使刑沐真正地欢迎他,放他真正地进去。

    半根之类的, 作不得数。

    瞬间,刑沐高昂了头,前颈绷得死死的, 发不出声音,只能闷哼。

    她的思维有惯性:不是,他不是打她。

    然而,这还不如打她呢!

    合算她全情投入了半天,他还在热身呢?合算在此之前,他不要说全情投入了,他甚至不是全根投入。

    刑沐的脖子松了弦,垂下头,腾出右手将挡住她视线的上衣下摆拢一拢,想看看这王八蛋一杆子给她杵到哪了——她怀疑她能从肚皮上看出来。

    不让看似的。

    陶怀州一退一进的第二下接得更猛,让刑沐丢盔弃甲地把右手扶了回去,先撑住再说。

    然后便是第三下、第四下……

    刑沐冒着上下两排牙齿打架的风险也要骂街了:“狗东西!”

    陶怀州一愣,但不影响动作:“这就是你的dirty talk?和我以为的……不太一样。”

    自从刑沐夸下海口说她在这个领域会中英日三语,陶怀州私下做过功课。平心而论,他不喜欢他在“教学片”中听到的。但假如是刑沐对他说,他觉得他不会不喜欢。

    “F**k!”刑沐先凑上个英语。

    至于日语,没戏。

    她现在能想到的唯一一句日语是雅蠛蝶,说出来更灭自己威风,长狗东西的志气。

    陶怀州等了等:“没有了?”

    他还没听够呢。

    刑沐却再一次觉得,嘲讽拉满了。她要被陶怀州笑掉大牙了。还不能怪他,怪只怪她自己大话说出去,还不勤学苦练,现在好了,连黔驴技穷都算不上。

    骂街行不通,刑沐对陶怀州晓之以理:“你不讲……武德!”

    “什么是武德?”

    刑沐每句话都会被陶怀州撞作等分的几段:“你要来……猛的,你倒是……跟我……说一声啊!”

    “我跟你说了。”

    “你说……屁啊?”

    “我没说屁,我说我要稍微用点力了。你说可以。”

    刑沐幡然醒悟。所以她错过了陶怀州彬彬有礼的询问?所以她同意的不是转租,她同意了他横冲直撞?

    所以没有劳逸结合这一说,只有变本加厉。

    刑沐仍不服:“你管这叫……稍微……用点力?”

    光是一下下重击的声响,快让她魂飞魄散。

    更不要说,她快被他掰两半儿了。

    “对不起。”陶怀州不狡辩,痛痛快快道了歉。现在的情形,不是刑沐能控制的,同样不是他能控制的。

    刑沐眼前的墙砖有一块裂了缝,她的视线晃动个不停,又蒙上一层水雾,看裂缝仿佛一道变两道,两道变四道,有一种她咣咣撞墙还回不了头的错觉。

    闭上眼,她只剩感觉和听觉像两股绳直往天上拧,感觉越攀升,重击声越被水声放大,润、淌、涌,感觉再攀升,她便连听觉都失去了,分不清整个世界是太聒噪,还是太安静。

    然后,她脑后传来陶怀州的喋喋不休:“刑沐,我还能做得更好。你告诉我,我怎么做才能更好。你别让我猜,我怕我猜不对,你告诉我……”

    陶怀州指的是此时此刻,更不仅限于此时此刻。

    “出去。”刑沐指的是陶怀州的某一部分,更指他整个人。

    她觉得他再不出去,她的安宫牛黄丸今晚真要保不住了——要塞她自己嘴里。

    陶怀州的道歉不值钱:“对不起。”

    他做不到。

    更何况,他觉得她口是心非。

    至少他的某一部分明明在被她缠着不放。

    “闭嘴……”刑沐退而求其次。她分清了,整个世界都是安静的,只有陶怀州聒噪。

    这个要求,陶怀州能做到。

    但嘴闲下来,他的手就不能无所事事了。像是炖酥了,焖烂了,刑沐对他的欢迎不用再靠外力,他的双手回到她腰侧,往前绕。

    探入她的上衣下摆,往上。

    二人的上衣都还穿着。

    乍暖还寒的季节,二人穿得都不薄,却谁都不脱。刑沐是一开始没顾上,后来顾不上了。陶怀州是一开始以刑沐为准,后来觉得这样比脱了好。

    上下对比,视觉上有一丝丝诡诞。

    陶怀州的手从前面碰到刑沐贴身的那件。

    这是他第一次碰到它。

    早在南苑温泉,刑沐带他到扇形观景台,她根本没穿。后来他们做过两次,她都是整整齐齐进浴室,裹着浴巾出来,他别说碰了,他根本没看到过。

    似乎他们之间的步骤总是混乱的。

    见第一面,他就抱了她。

    一周见五次面,却只知道对方的名字和年龄。

    不,她连他的名字都没搞对。

    睡都睡了,名字才搞对。

    他对她提出交往,没多久,她就和别人交往了,一个,又一个。

    陶怀州想着混乱就混乱,没关系,拼图无所谓先拼哪一块,最后都拼上就可以了。

    刑沐不知道陶怀州想得悲悲戚戚又壮志凌云,只觉得这个王八蛋又憋什么坏屁呢?果然!下一秒,他把她的上衣下摆从后腰掀上来,罩住了她的头。

    和闭眼有所不同,刑沐陷入了被动的黑暗。

    她腾不出手,面临的抉择是要么在黑暗中等待陶怀州更不可理喻的癖好,要么掀开,被撞飞,死个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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