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下不熟: 40-50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车下不熟》 40-50(第15/16页)

   却还是被陶怀州带到了房门前。

    房门被刷开的滴的一声,更像是让刑沐闭嘴的警告。

    恍惚间,刑沐被陶怀州抱进门,抱到电视柜前才放她站好。他倒是把咖啡安放在了电视柜上,她却将爆米花桶当盾牌一样越抱越牢。

    “对,我爱喝人口水。”陶怀州将刑沐的指责一分为二,一半不能认,一半能认,“对,我臭流氓,我更爱喝这里。”

    他说到做到,跪在刑沐面前,钻进她的百褶裙——

    作者有话说:沐沐走心有难度,祝陶总好运~

    第50章 50 “你是神州大地最好的大好人!”……

    陶怀州不算不宣而战。

    早在去看电影之前, 他就跟她说了,要跪在她裙子里。

    刑沐知道他干得出来——他这个神经病什么都干得出来,但还是措手不及, 只觉得裙子被掀得一阵风, 赶紧从爆米花桶上腾出一只手,压住裙摆, 还是晚了他一步,隔着裙摆压住他的头。

    倒像是多欢迎他似的。

    赶紧缩回手。

    “你等等……”刑沐再扪心自问, 等等?等什么?她此时此刻的兵荒马乱可不是等等能解决的。

    于是,她改口:“你住手!”

    裙子是她上周新买的, 号称保暖又透气, 能穿三个季节。欺骗消费者!保不保暖的另说, 根本不透气。

    刑沐觉得陶怀州的每一口呼吸都闷在里面, 根本就是个蒸笼。

    既然不透气,最好也别透光。

    她都不敢想他在里面对她目不转睛。

    他是听从了她的“住手”吗?当真没动手,但一口咬上去。

    “呀……”刑沐先痛到发麻,后麻到感觉不出痛,最后整个人抖得怀里的爆米花桶簌簌作响。

    她想好了, 他要敢咬她第二口, 她就踹他!

    为了配裙子,她难得穿了高跟鞋。

    牙齿被唇舌取代时, 刑沐的怒气和恨意更上一层楼,但别说踹陶怀州了,她能站直了别趴下, 就是万幸了。

    间隔的唯一一层布料,背腹受敌地吸饱了水,汇集、交融、置换……

    刑沐小口小口喘气, 视线没着没落。

    她低头,只能看到陶怀州隐没在她裙子里的跪姿,虔诚……虔诚却亵渎,看不到的脸,便有一种只身一人的错觉,房间开阔、陌生,安全感为零。

    她无所适从地环视。他说过,他从南六环的房子里搬出来了。靠墙的一个黑色32寸行李箱,想必是他全部的家当。他还说过,等着租她那套一居室。

    无论他是真看中了那一块“风水宝地”,还是随口一提,除非她去齐市,否则是不可能给他腾地方的。

    而他这段时间就一直住在酒店吗?

    视线中的衣物、电脑,和诸如水杯、雨伞、座钟等等的日用品,想必都出自那行李箱,摆放得??x?井井有条,能看出他在这里住了有一段时间了。

    这像话吗?

    她用这家酒店的内部价算一算,他住上一周,够她那套一居室三个月的房租。

    最后,刑沐的视线落在玻璃窗上。

    窗帘没拉。

    二十五楼的夜色做了她的底色。她清清楚楚看到自己荒唐的轮廓,上半身绷得像拉不开的弓,裙摆的弧度只能用诡异来形容,还有怀中鬼使神差放不下的爆米花桶,给她贴上了“贪吃”的标签。

    她明明是被吃的一个。

    说“贪吃”也不冤枉她。

    面孔在玻璃窗上本就照得混沌,外加她动得厉害——陶怀州唇舌的任何一个小动作,作用在她身上,力道都会被放大数十倍、几百倍、上千倍,导致她像萧萧深秋的最后一片枯叶在枝头动得厉害。

    重影、变形、光怪陆离。

    仍掩不住她红透的脸和满目的索求,她本以为的怒气和恨意,连个影子都没有。

    索求……刑沐被自己吓到。

    毕竟,今晚不同于以往。

    刑沐做不到没有后顾之忧地享受一个温柔而奇怪的男人。男人和床搭子有天壤之别。床搭子只要够浪就好,名叫陶怀州的男人却是万丈的深海。

    希望再渺茫,刑沐也要试一试:“你住嘴!”

    嗓音太腻,阻止不像阻止,像欲迎还拒。

    但他又听从了她的“住嘴”吗?当真有退开。

    然后,动手。

    要赶尽杀绝地除去如同她最后一层防线的最后一层布料。“你等等……”刑沐兜兜转转还是绕回了这一句,从心理上和生理上都要崩盘,“我要洗澡。”

    “不用。”

    不用?什么叫不用?他说不用就不用?

    刑沐最不明智的是今天穿了高跟鞋,不但派不上用场,还害了自己,脚背的筋脉突突地泛青,脚趾承受所不能承受,能被她用来抵御下坠的,只剩陶怀州一张曾被她评价为清心寡欲的脸。

    是她瞎了眼。

    难为她这个时候还能计上心头:“你喜欢丝袜吗?”

    陶怀州没有回答,但手上同她两条腿作对的动作缓了缓。

    “男人都喜欢丝袜吧?”刑沐看到了希望,“下次!我下次穿来让你跪着撕,好不好?”

    陶怀州用行动回答:不好。

    “不用下次!”刑沐给出更好的条件,“外卖半小时送达,你现在让我去洗白白、抹香香……”

    她连“恶心”的叠词都用上了,寄希望于陶怀州吃这一套。

    “现在就很白、很香。”

    “狗东西!变态!”刑沐是真的词穷了,“死变态!”

    到底是谁说胳膊拧不过大腿的?她的两条大腿明摆着拧不过他十根手指,到底是被他得了逞。

    爆米花桶仍匪夷所思,像手铐一样锁着她的双手。

    “求求你……”刑沐识时务,“阿州,我记住了!神州大地的州,我再也不会搞错了,你是神州大地最好的大好人!”

    为了洗澡,她使出浑身解数。

    这是她今晚背负的第一个“包袱”。

    陶怀州若只是她的床搭子,她随便他什么时候“服务”她,他急,她更急,他乐意,她更乐意。

    可惜,她有了杂念。

    杂念让她想东想西,想着她上了一天班,又是聚餐,又是看电影,奔波、喜怒,怎么也算不得香,想着他虽然是全世界最不合适谈恋爱的一个,但要给他留个好印象……

    陶怀州不为所动:“你就当作是罚你。”

    刑沐开始用爆米花桶一下下砸陶怀州的背:“我做错什么了你罚我?”

    纸做的桶,能伤他什么?

    只能让场面沸沸扬扬,奶油香四溢。

    陶怀州的声音沉闷且七零八落地传出来:“为什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