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下不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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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闪进卫生间,锁了门。

    陶怀州看向刑沐的高跟鞋。所以……她刚刚大喝一声,是以为他要闻她的鞋子?看来,他头上“死变态”的帽子一时半会儿是摘不下去的。

    刑沐用了一刻钟的时间思考和洗澡。

    而她思考的结果是,她对陶怀州改观,无伤大雅。只要陶怀州对她一如既往——不该出现的时候,不出现,该饥渴的时候,饥渴,他们的关系不会质变。

    一刻钟后,刑沐裹着浴巾走出卫生间,看地上散落的爆米花被陶怀州打扫进了垃圾桶,调侃他一句:“你没有一边捡,一边吃吧?”

    陶怀州不是回敬,只是询问:“我洗澡的时候,你不会走吧?”

    “光着走吗?”

    “你不会穿我的衣服吗?”

    “你倒是提醒我了。”

    “刑沐……”

    刑沐不逗陶怀州了:“我不走,但你能不能借我件T恤?”

    然后,刑沐套上陶怀州一件白色T恤,才要松松弦,缓口气,便听到陶怀州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出来:“你的裙子可以水洗吗?”

    “你要给我洗衣服?”她健步如飞。使不得使不得,床搭子不能做到这个份上。

    再一看陶怀州手边放着她的裙子,手里拿着的是她的内裤,刑沐更觉得天要塌下来了。“你干嘛啊你!”她扑上去抢。

    陶怀州避开:“不洗,你明天穿什么?”

    “你少操心!我买新的行不行?”

    “这个……不要了?”

    “不要了。”

    “我要。”

    刑沐和陶怀州的体型差太多,抢不到,累到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你洗吧!爱洗就洗吧。”

    就这样,刑沐看着陶怀州聚精会神地给她洗内裤,硬生生看出一种“岁月静好”的意味。“就该你来洗,”她将不该有的情怀掐一掐,“都是你的口水。”

    陶怀州依然不是回敬,依然只是询问:“你确定‘都是’我的口水?”

    刑沐终于对陶怀州动了脚。

    她穿着高跟鞋时力不从心,这会儿坐在马桶盖上,穿着他让给她的拖鞋,一下下踢他:“我说一句,你顶一句,小不小气啊你?烦不烦啊你?有没有风度啊你?”

    陶怀州是真的贱,他感觉刑沐在把他往蜜罐里踢。

    酒店机器人来送外卖时,陶怀州在给刑沐洗裙子,占着手,刑沐裹上陶怀州的黑色风衣,去开门。

    当刑沐从视线中消失,陶怀州脑海中闪过“她会不会扔下我就此走掉”的念头,关上水龙头,停下手中的动作,静静等待。

    然后,他听到她对并不会对话的酒店机器人悄声说:“谢谢你呀,晚安。”

    他一下子笑出来。

    好可爱……

    他觉得她好可爱。

    他能体会,她这一天并不好过。

    她上了一天班,还要二十四小时待命。她和褚妙语、李酷的铁三角吃了散伙饭。谷益阳被她称之为阴魂不散,但毕竟是她真真切切曾??x?放在心上的人。还有柯轩和他,都对她死缠烂打。她才在卫生间里炮轰他,转眼间对酒店机器人和风细雨。

    刑沐将外卖拿到手,不知道陶怀州对她的感情转眼间汹涌澎湃,七扭八歪地往卫生间门口一靠,晃晃手中的纸袋:“床上等你呀……”

    她有意要浪一浪。

    陶怀州的胸腔里却在扬帆:“你等我,我有东西要给你。”——

    作者有话说:奉劝陶总冷静冷静,不要作死~

    第52章 52 床上,被刑沐“布置”过。……

    “什么东西?”刑沐的第六感告诉她, 陶怀州在憋大招,在深究和糊弄之间,她选择糊弄, “该不会是什么助兴的小玩具吧?阿州坏坏……”

    浪就浪到底。

    她豁出去把自己恶心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是小玩具。”陶怀州一本正经, 他甚至没领悟到刑沐所谓的玩具是哪方面的玩具,“你等我, 我洗完衣服拿给你。”

    “不急。”刑沐在深究、糊弄,和拖延之间, 选择了拖延,“你洗完衣服……洗澡吧, 长夜漫漫, 我们有的是时间。”

    说完, 她刷地为陶怀州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玩具不是她随便说说, 是她所希望。她希望陶怀州能有个床搭子的样子,别像她,分不清主次。

    但他说不是玩具。

    那是什么?

    那能是什么?

    刑沐想走。陶怀州几度怀疑她会走,但自从进了这道房门,这才是她第一次想走。她打量全身镜中的自己, 陶怀州的黑色风衣穿在她身上, 太大,但别有一番时髦。唯一的问题是她没有内裤。

    无论是不穿, 还是穿一条陶怀州的,她也离“死变态”不远了。

    终究是没走。

    跟内裤没关系。

    是她仍抱有一丝丝侥幸。万一呢?万一她对陶怀州是以男女之心,度床搭子之腹了呢?

    从卫生间里传出淋浴声后, 刑沐给褚妙语发了微信。

    花开富贵:「一个男人说有东西要送你,你觉得会是什么?」

    妙语连猪:「怀州哥哥?」

    花开富贵:「倒也不用这么具体。」

    褚妙语发来一条语音:“这种事只能具体人,具体分析。好比李酷, 他七岁说送我个东西,是条毛毛虫,十六岁说送我个东西,是从兜里掏了个手指比心,二十五岁说送我个东西,是比我还高的泰迪熊,是我一次都不会用的口红,是他用我们的合影定制的抱枕,扔都没法扔,一个个的还不如手指比心,至少不占地方!”

    刑沐旁观者清。

    李酷对褚妙语的真心毋庸置疑。

    但真心不能除了真心没别的……

    褚妙语发来第二条语音:“钟函就不一样了。钟函说送我个东西,是有我最爱的coser签名的棒球帽,是我选择障碍,他帮我做了测评的咖啡机,是每天一个原创的冷笑话。”

    好嗑,爱嗑。

    刑沐不知不觉一脸姨母笑。

    直到褚妙语发来第三条语音:“所以到底是不是怀州哥哥?”

    刑沐被当头一棒打回现实。

    现实是她和陶怀州的关系不能用褚妙语和李酷、钟函做类比。

    现实是她宁愿陶怀州从兜里给她掏个“手指比心”,油腻就油腻,无语就无语,都好过出其不意。

    花开富贵:「是。」

    妙语连猪:「你们还在电影院?」

    花开富贵:「酒店。」

    妙语连猪:「我就知道.jpg」

    卫生间里的淋浴声停了,刑沐压着嗓音:“快快快,他洗完澡了。你到底有没有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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