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下不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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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不送。三更半夜,她一副才经历过肌肤之亲的模样,他不能放她一个人走。报平安?平安了能报平安。不平安了,也晚三春了。

    追到一楼大堂,他看到她在前台办入住。

    不得不说,她真让人省心……

    无论在哪个层面,她都不会让自己吃亏。她一边反感他,一边在他身上爽最后一把。爽完了,爱谁谁,不委屈自己,也不冲动,果断、周全。

    四十分钟后,她给他发微信,说到家了。

    他怀疑她下一步是拉黑他,但只要她有一星半点的于心不忍,他就利用这一星半点。

    他问她可以不拉黑他吗?谢天谢地,她说可以。

    相比刑沐对陶怀州“了解有限”,陶怀州识破刑沐这一句“可以”的背后,还有另一句:看你表现。

    看他什么表现?

    毋庸置疑,她要他自己消失。

    所以,他没有再回复,甚至没有道一句晚安。

    大堂咖啡厅二十四小时营业,陶怀州坐到天亮。从看电影时开始计算,他喝了刑沐请他的一杯咖啡,喝了她喝剩下的半杯,再加两杯。他无意于监视或跟踪刑沐,只想在她退房时,再看她一眼。

    他没想到刑沐会东张西望,险些被她看到。

    她在找什么?

    找他吗?

    她是谨防他监视或跟踪她,还是……她也想再看他一眼?

    刑沐与其说找陶怀州,不如说心有余悸,找的是在梦中会变魔术的警察叔叔。踏出酒店的大门时,她真像是洗脱了小偷或凶手的嫌疑,觉得天格外蓝,空气格外新鲜。

    总之,远离“失心疯”的生活格外怡然自得。

    陶怀州有注意到刑沐穿回她的百褶裙,包里仍鼓鼓囊囊,大概率塞的是他的衣服。她还不至于反感到把他的衣服扔进垃圾桶,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他知足。

    刑沐打道回府,远远看到柯轩的跑车停在楼下。

    她走上前,看车窗上贴着一张违章停车的罚单,柯轩坐车里全神贯注地打游戏。

    柯轩看到她,坑队友地退出了游戏,下车:“姐,你可回来了!陶怀州是谁?谁是陶怀州?你昨晚跟他在一起?”

    “你听谁说的?”刑沐要高血压了。

    她和陶怀州一刀两断,未尝不是开始新生活。她前脚开始新生活,柯轩后脚让她忆往昔。

    柯轩多讲义气似的:“那你别管。”

    “你听谷益阳说的。”刑沐心中有数了。

    刑沐曾和谷益阳、柯轩,三人吃过一顿饭。饭后,刑沐借口耳钉掉在了餐厅,回餐厅找陶怀州。被扔下的谷益阳和柯轩各怀鬼胎,加了微信。

    在昨晚之前,二人一句没聊过。

    站在谷益阳的角度,他压根儿没把柯轩放在眼里。

    站在柯轩的角度,加微信后没多久,刑沐接受了谷益阳的表白,他和谷益阳从平等的情敌变为有先有后,也没什么好聊的。

    直到昨晚,柯轩回到家,收到谷益阳的微信:「我以为下一个会是你。」

    柯轩一头雾水,急吼吼地给谷益阳拨了语音通话。

    他这才知道,刑沐和谷益阳分手了。谷益阳要面子,没说刑沐在接受他表白的当天就和他分手了,只假惺惺地说他以为刑沐的下一个男朋友会是柯轩,没想到是陶怀州。

    陶怀州?这是哪根葱?柯轩甚至不知道刑沐身边有这么个人。

    谷益阳没说他亲眼目睹刑沐和陶怀州一个坐着,一个跪着,亲得难舍难分。一来他还是要面子。二来,他也心痛——对,他也有心,多多少少也会痛。

    柯轩自己开了窍:“我今儿晚上见着一男的!穿个黑风衣,像鬼一样,是不是他?”

    他脑海中冒出了在酒店门口,几乎面对面撞到他的那个男人。

    那人阴森森地不知道打哪冒出来的,脸惨白,唇血红,好像都不带喘气儿的,可不是鬼吗?

    那人是刑沐的新欢吗?

    即刻,柯轩风驰电掣地来了刑沐楼下。刑沐明明跟他说家里有事,他不是来兴师问罪,就是来搞搞清楚。他也没给刑沐打电话,坐车里打游戏,打了个通宵。

    “首先,”刑沐给柯轩敲警钟,“你别把谷益阳当难兄难弟。他自己不好,也见不得别人好。我们不是屎,但他是搅屎棍。其次……没有其次。”

    “其次,你昨晚不是跟那个陶怀州在一起,对不对?”柯轩对刑沐痴心不改,“姐,你不是说家里有事吗?你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我没骗你。那个陶怀州跟我妈……冥冥之中有千丝万缕的关联,他有事,就等于我妈有事,就等于家里有事。”刑沐编不下去了,“算了,我就是骗你了。但我不是只骗你,换了别人,我一样会说家里有事,不然我说什么?说我和一男的出去玩玩吗?没必要。”

    柯轩的心情大起大落又大起,“你和他就只是玩玩吗?”

    “是,”刑沐??x?一语双关,“玩儿完了。”

    “那我是不是有机会了?”

    “柯轩,这不是排队的事。”

    “姐你别说了,”柯轩挂着两个黑眼圈,“我乐意排,天大地大,我乐意最大!”

    刑沐只能说:这孩子对她真不错,也真跟她说不到一块儿去。

    与此同时,“像鬼一样”的男人陶怀州回了南六环的房子。

    昨晚,陶治跟踪他到酒店,他为了让陶治远离刑沐,打发了陶治。

    作为父亲,陶治唯一的本钱就是当年与姚艳、苏嘉三人的秘密。陶怀州迟早要跟陶治打破僵局,是迟是早,原本还没个定数。是刑沐的“反感”,让他迫不及待要和陶治聊一聊了。

    不同于陶治多年来的绝口不提、颠倒是非,陶怀州有什么,说什么。

    他把他查到的,都说了,包括姚艳才是他的母亲,包括姚艳和苏嘉曾情同姐妹,包括姚艳在最后一封寄回家的信中连写带画地说陶治不是好男人,说她可怜,说苏嘉比她更可怜。

    相比当年的秘密,陶怀州如今更要知道:“她现在在哪?”

    “你还有脸问我?”陶治冥顽不灵,“人找到了,又丢了,我养你还不如养条狗!”

    “我问的不是苏嘉,是姚艳。姚艳现在在哪?”

    “你拿苏嘉来换。你把苏嘉交给我,你问什么,我说什么。”

    “好。”

    陶怀州平平淡淡一个“好”字,让八竿子打不着的陶治和柯轩不谋而合了。陶治看陶怀州,也觉得“像鬼一样”,是来索命的。他以为他早不记得姚艳长什么样子了,如今惊觉儿子这张脸足够给他提提醒。

    当晚。

    刑沐一边吃螺蛳粉,一边刷恋综——十几个男女真心掺杂假意,也算是和她志同道合。

    嗅觉是感官的记忆大师。

    今天无数次,她在自己身上闻到不属于她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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