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下不熟: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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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沐看穿陶怀州的回避,身体往上挪了挪,抱他入怀:“睡醒了吗?”

    “没有……”

    “睡醒了的话,聊两句?”

    “我不聊。”

    “陪姐姐聊两句。”

    姐姐,这个称呼具有话题的指向性。

    陶怀州比刑沐大三岁,她对他唯一一次自称姐姐,是他在悉尼,她在齐市,二人在电话中聊到姚艳——陶怀州过世的母亲,她问他有没有去拜祭过,不等他回答,她说见面再聊,因为她不太会安慰人,见面再聊,她至少能让他到“姐姐”怀里哭。

    就好比现在。

    现在他在她怀里。

    第78章 78 “男大可以吗?纯情男大。”

    陶怀州没有想到, 或者说没有妄想到刑沐的话题会是姚艳。

    昔日,刑沐只关心他是不是单身,只过问他的姓名和年龄。在邻市的快捷酒店里, 他倒苦水地说他爸妈骗了他, 她根本不想听。他只是她一个可有可无的搭子,她根本不想听他的悲欢离合。

    如今, 他能管住自己了。

    他不介意刑沐把快乐放在第一位,不介意只给她快乐。

    “你是哪一种姐姐?”陶怀州装糊涂, “善解人意的那种,还是玩弄人心的那种?”

    他不介意刑沐把他的装糊涂当作台阶, 转移话题。

    “那要取决于你是哪一种男高了……你恶劣, 我就善解人意, 你纯情,??x? 我就玩弄人心。”刑沐好一个转折,“陶怀州,你演戏演上瘾了?”

    她用不着台阶。

    她开了头,就不会半途而废。

    于是,陶怀州在刑沐的怀里和盘托出。

    据陶治和苏嘉所说, 姚艳在生下陶怀州后, 因为产后抑郁症几度轻生,偏偏脑子是傻的, 吃药没吃死,上吊没吊死,最后, 投了湖。

    “他们说,没找到她的尸体。”陶怀州并没有在刑沐姐姐的怀里哭,他只是好大的个子, 尽可能缩作一团,“我问他们,是没找,还是没找到?他们就又开始狗咬狗……”

    苏嘉指责陶治巴不得姚艳消失,怎么可能找?

    陶治质问苏嘉敢不敢找?好姐妹……姚艳变了鬼,最先不放过的就是苏嘉这个好姐妹!

    到头来,姚艳连个孤零零的坟头都没有。

    拜祭,陶怀州不知道能去哪里拜祭。

    刑沐抚摸陶怀州脑后:“你希望她还活着?”

    不然,即便姚艳在老家没了亲人,陶怀州回她的老家或者就在京市给她寻一块墓地,用来寄思,都是好的。

    陶怀州反手勾一勾刑沐的手指:“我不知道……该不该希望她活着。”

    万一活着还是受苦受难。

    万一死了是解脱。

    陶怀州终究是默默地掉了眼泪。

    “果然,我不太会安慰人……”刑沐感觉到胸口的濡湿,能做的只有像围剿似的抱抱陶怀州,四肢都用上。

    亲情,她不擅长。

    共情,她还在学习的阶段。

    陶怀州的该与不该,让她面对A或B的二选一束手无策。若说该,她是信口开河。若说不该,她更是不懂装懂。她不会做这道题,无论选哪一个都是撞大运。

    那还不如选C。

    那还不如只给他拥抱。

    果然,不会做的时候就该选C。

    这个拥抱对陶怀州而言足够足够。

    刑沐的体温比他还要高,她的心跳比他还要快,她的四肢在收拢他的过程中有好多好多欲盖弥彰的小动作,以上种种,集结为她的无措。她是多洒脱,多自我,甚至有一点点淡漠的人,却在因为不知道怎么安慰他而无措。他何德何能?

    良久。

    陶怀州的呼吸洒在刑沐的胸口:“男高……是男高中生吗?”

    刑沐一愣。

    陶怀州补充:“未满十八岁,会不会太小了?”

    刑沐还是没跟上陶怀州的思路。

    她穿着一件浅蓝色T恤,也是陶怀州前天大采购的其中之一,胸前被他哭湿了一片,这会儿被他说话间穿插着细细密密的啃咬,难逃狼藉的命运。

    陶怀州不介意自说自话:“男大可以吗?纯情男大。”

    刑沐能分辨出陶怀州何时是转移话题,何时是雨过天晴。

    她用脚趾挠挠他的大腿:“男高或男大先放一放,你是不是搞错了呀?纯情弟弟是要落入坏姐姐的魔爪。”

    “没搞错,我就是要……”陶怀州啃咬了个遍,隔着T恤,含住刑沐的动情,“玩弄人心的那种姐姐。”

    他不全然是演戏。

    善解人意和玩弄人心,他知道二者都不是刑沐的本色。

    非要二选一的话,他不用刑沐接纳他的“恶劣”,他可以献出他的“纯情”。

    “呵……”刑沐笑出来才惊觉她会不会入戏太快了,笑得真像是将多少个弟弟吃干抹净的惯犯,一不做二不休,用膝盖顶顶陶怀州,“网上说男高像钻石一样硬,男大会不会走下坡路了?”

    “姐姐还是少上网吧。”

    “多上你吗?”

    “快点吧,等下他们结束晚自习,都要回来了。”陶怀州将带上来却迟迟没派上用场的小方块往刑沐手心里塞。

    刑沐恨死了……

    是,土老板是她开的头。

    但就这样走上了一条演戏的不归路吗?

    该死的上下铺,也太像男寝了吧?该死的陶怀州,“声台形表”也太面面俱到了吧?最该死的是她,魂儿都要被他勾没了。

    “真纯假纯呀你?”刑沐将陶怀州翻到身下,坐起来,往上掀他的T恤,往下扒他的睡裤。

    前天晚上,她和他同床共枕,他腆脸说他习惯裸睡。

    昨晚,她和他分床睡,他T恤和睡裤穿得严严实实,怎么?习惯说改就改?

    刑沐只管掀和扒,不准陶怀州脱掉,该遮的露着,该露的遮着,别有一番看头。

    小方块,这是她第一次给他戴。

    昔日在厨房,他曾让她给他戴,半天戴不上。

    但今天只能靠她。谁让他是羔羊一般的纯情男大呢?谁让她玩弄人心呢?

    刑沐自己倒是脱光了,比以往每一次都更大方地展露和爱抚自己的身体。她之前没少给土老板丢人,总要在坏姐姐这里扳回一城。

    床架开始嘎吱嘎吱作响,得益于刑沐力气有限,不像拉响警报,更像是伴奏。

    陶怀州投向她的目光烫得不像话,她更烫地看回去,看他被她留存了上百张证据的“好色”的脸,现在真的好纯情。

    一双眼睛昨晚不住地说着好饿好饿,现在认命地写着姐姐你吃了我吧。

    一张嘴别说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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