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下不熟: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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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1章 81 “你让我试试。”

    好吧。

    这平平常常的两个字, 是陶怀州思考了十分钟的产物。

    他先是思考了刑沐的逻辑,也就是月经和见面的因果关系——因为来月经,所以不用见面了。补充中间的一环就是因为来月经, 不能做, 所以不用见面了。

    然后,他思考了他对刑沐的意义。

    男朋友, 身体和心灵缺一不可才能称之为男朋友。但显然,他的身体对刑沐更有意义。他的心灵若是不通情达理, 只会更一败涂地。

    而刑沐是在三天后才意识到这件事有一点点不对劲……

    追星的小曹和男朋友也是异地恋。男朋友坐二十个小时的火车来看小曹,结果比男朋友先到的, 是小曹的大姨妈。小曹在电话里跟男朋友说“肚肚痛痛”, 男朋友前一句说“老公呼呼”, 后一句说改天再来看她, 然后,中途下了火车,返程了。

    返程了?!

    小曹跟刑沐痛斥男朋友:“这是老公,还是老赖啊?他是来看我,还是来不睡白不睡啊?我算是看透了, 男人的爱情都是从裤衩里长出来的!”

    “因人而异, ”刑沐讪笑,“我们不要搞性别歧视……”

    异地恋、经期、改天, 相似度太高,刑沐不能不代入她和陶怀州。只不过,她的对标物是小曹掉头就走的男朋友。毕竟在她和陶怀州之间, 说改天的人是她。

    当即,刑沐打开她和陶怀州的聊天记录,刷刷往上翻。

    翻到三天前, 陶怀州回复她的两个字:好的。

    以她对陶怀州的了解,他这两个字背后的怨气,比小曹只多不少。

    她甚至能事后诸葛地猜一猜陶怀州的心里话。比如怒发冲冠,好你个刑沐,你就只馋我身子是吧?比如阴阳怪气,刑总,你做个人吧!比如低眉顺眼,姐姐你看看我吧,我心都掏出来给你了……

    怪她,当时眼拙了。

    更怪他,有怨气为什么不说?他还不如痛斥她色欲熏心。

    刑沐在感性上的匮乏和迟钝,足以用理性弥补。她翻看她和陶怀州这三天来的聊天记录,只能说他掩饰得再好,也是掩饰。扒下他委曲求全的皮,他做了整整三天的“怨妇”了。

    不用绞尽脑汁,刑沐即刻就有了对策。

    一周后。

    本该是刑沐和陶怀州在齐市相聚的大好时光,刑沐也准时来了月经。

    下班后,刑沐在办公室里默念了两遍台词,再清清嗓子,甚至还活动了脖子,这才上阵一般给陶怀州拨了语音通话。

    接通后,她先声夺人:“陶怀州,你太让我失望了!”

    “刑沐,我……”

    “你什么你?你精虫上脑了管我叫老婆,下头了就自己当老赖是吧?”刑沐的台词显然是借鉴了小曹的怒气,“我来那个,你就不来看我了是吧?你到底是来看我,还是来睡我?是,是我说的改天,但我是考验你,你还真就坡下了是吧?”

    “我在你楼下。”

    刑沐白白活动了脖子,下意识往办公室的窗外转头,嘎嘣一声。八楼的高度,她看不清楼下人来人往的面孔,但确定没有陶怀州的身影。所以他在和她开玩笑?

    不好笑。

    不但不好笑,还适得其反地让人火大。

    “你还没下班吗?”陶怀州补充,“我在你宿舍楼下。”

    这下好了,刑沐无异于高喊着“冲啊冲啊”,上阵一看,对方束手就擒。

    “你……”她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搞什么啊?”

    她的对策是反咬陶怀州一口,让他领教领教对方把怨气憋在心里,迟早大爆发,好让他长长记性,以后有话直说。她本以为这招治标又治本。却不料陶怀州棋高一着,不治标也不治本,治她。

    刑沐的宿舍距离公司只有五百米,她再怎么不紧不慢,步行也用不了十分钟,又何必不紧不慢?她索性连跑带颠,五分钟后,就和她的“怨妇”面对面了。

    “好俗啊你。”刑沐板着脸。毕竟她的台词也花了精雕细琢的心思,就这样因为陶怀州的到来变了笑话。

    陶怀州站得老老实实:“什么好俗?”

    “你给我的大变活人的惊喜。”

    “我不是要给你惊喜,是提前告诉你,你未必让我来。”

    刑沐用眼神指指陶怀州怀里的花:“这是什么?”

    “花。”

    “我还不知道这是花?”

    “百合。”

    “我还能不认识百合?”

    “你说你的过敏原不包括花粉,”陶怀州前后两句话在表面上富有跳跃性,“百合……是百年好合。”

    他的前一句实际,后一句飘渺,但本质上,后一句同样是他最最实际的需求。

    陶怀州是选在隐蔽的位置等刑沐,这也是他为什么没有去她公司楼下等她的原因——身为男朋友,他依然不确定能不能“招摇过市”。但再隐蔽,也架不住刑沐大张旗鼓。她用废话招惹远远路过的两位同事:“下班了?”

    同事打量她身边的陶怀州,如她所愿地问这是哪位?

    “我男朋友。”她字正腔圆。

    寒暄几句,两位同事离开时的窃窃私语未免太大声了:这个比前两个更帅……

    前两个,非柯轩和谷益阳莫属。

    刑沐只觉得得不偿失。她为了当众给陶怀州名分和甜头,被人翻了陈芝麻烂谷子。她只好另辟蹊径:“你看,我身边没别的莺莺燕燕了。”

    刑沐的宿舍在三楼。

    上楼时,她和陶怀州一前一后。她忍过二楼,忍不了了,转过身,把握比陶怀州高了一级台阶的位置,啃了他两口,胡言乱语:“你怎么这么乖啊?乖得没边儿了啊……”

    “没让你失望?”陶怀州还记得刑沐在语音通话中的开场白。

    下班时间,楼道里的脚步声上下夹击。刑沐和陶怀州压住像是爬了二十楼的喘息声匆匆逃窜至三楼。刑沐开门时,手都在抖,半天没捅进锁孔。

    最后还是陶怀州代劳。

    进了门,二人的唇贴合得比关门还要快。

    齐市今天的最高气温是零下七度,二人都穿着羽绒服,摩擦出静电。

    陶怀州将刑沐的拉链拉开一半,右手手掌拢上去,在狼吞虎咽的吻中断断续续地交底:“痛吗?我就是想……来给你揉揉。”

    他记得她在经期有胸痛的毛病。

    昔日,在南苑温泉,她第一次让他把手伸进她的上衣,就是把他当作缓解胸痛的工具。

    他继续道:“我以为……你不高兴我来。我想着,等你不痛了,我就走。”

    经期带给刑沐的除了胸痛,还有情绪化。她全身心投入在这个吻里,双唇发痒,喉咙冒烟,舌头作乱,口腔中的每一寸都不甘寂寞。她充其量摇摇头,否认陶怀州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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