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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分化后她攻了帝国最强[GB]》 40-50(第11/17页)
发上,两指一推,将它送到坐在另一头的陆钦游面前。
她也不知道该选什么,毕竟这么多年都没看过电视。正在播放的是一部宫廷电影,衣着华丽的一对男女正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宏大的交响乐奏起欢歌。
“就这个吧。”她对内容不感兴趣,当个背景音也不错。
两人沉默着,只有电视的响声。难得他卸下防备地坐在自己身侧,她有些紧张,又不自觉地得意起来,在嘈杂的环境,她做什么都不会引人注意。她向他靠近半拳距离,欲盖弥彰地把左腿搭在右腿上,离他更近。
谢无奕喝过了药,意识仍是昏昏沉沉,头微低,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谢无奕的睫毛长得浓密,让他看起来更秀气。不过碍于他锋利的眼神,很少有人能像她这样凝望他这么久。
他轻咳一声,把电视的声音往上调了五格。“我有点事,一会儿再回来。你先看电视吧。”
一看便是故意的,她盯着他的背影,哄骗小孩的方式越来越拙劣了,谢长官。
她将注意力放回电视。男人搂着女人的腰说:“亲爱的,每次见到你我都会变得很奇怪。”
女人微笑,带有暗示性的吐息喷在男人耳边,“是吗?哪里奇怪?”
陆钦游听到楼梯上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还有微不可察的喘息声。她一怔,逼自己坐回去,紧紧攥住拳头。
男人道:“我的心间有团火在烧,但只要看到你的眼睛这火就会化为水。”
女人伸出手,爱抚般摸着他的脸,“看着我,亲爱的,让我看看你能不能再度燃烧起来。”
那团沉寂已久的火再度燃起,即便她拼命压抑,战栗的双手却告诉了她答案。
“看着我,亲爱的。”
她的呼吸乱了,而那缕玫瑰花香却越来越浓郁,催促着她前往某个地方。
“看着我。”
她闭上双眼,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谢无奕的脸,绯红的,朦胧的,旖旎的喘息从他的喉间游走,化作一缕轻叹。
她压低步子,压抑的喘息自某扇门传来,随着距离拉近,声音也愈加明晰。她闻见了埋藏于烟草味下的一缕花香,来自于门内那个不可言说的秘密。
房门虚掩,竟被风推开一个小缝。
逼仄的房间内,谢无奕瘫软地倒在地上,两条长腿无力地荡在空中,勾勒出一条摄人心魄的弧度,脚踝微折,脚趾轻蜷,痉挛一阵后内扣地砸在地上,颤出余韵。
“啊哈……”
他的手垂在脸边,堪堪挡住薄红的眼尾,嘴里叼着烟,深吸一口,劲瘦的薄腰也随之微微挺起,几欲摧折的颈暴露在外。
她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却要疯了。
那声轻叹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轻柔的呢喃。他背对着她,缩成一个小团,修长的手指揉着发红的腺体,动作越轻,他抖得反而越厉害。
缝隙之后,窥探到一切的她震惊得无法思考,某一根紧绷的弦忽然断了,灵魂深处的战栗如洪水般涌来。
——谢无奕是Omega。
那战栗的玫瑰花香告诉她,所向披靡的战神是Omega。
第47章
一缕青烟升起, 谢无奕另一手夹着烟,指尖弹弹烟头,抖落些许火星。他轻仰起头, 如海的眼眸近乎透明。
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而笑了,压抑着哭声的笑音充斥整个空间。他用胳膊遮住双眼, 遮不住的清泪自脸颊滑落, 浸润了鬓发。
陆钦游呼吸一怔。
情难自已的, 她伸出手去, 隔空替他拭去眼泪。
谢无奕嘴里叼着烟,重心放在一肘,静静地抽完了一支烟。两指一弹, 烟头飞入角落的垃圾桶,他呼出一缕白烟, 双眸紧闭, 不知思索什么。
他站起身,摇摇欲坠的身体站至洗手台前,从吊柜里翻出一盒抑制剂。
空针剂被他丢进洗手台水池,起先是一支,两支, 到最后陆钦游也数不清他打了多少。她记得生理课老师说过抑制剂用量过度对Omega非常不好, 这个道理谢无奕自然明白。一次性打这么多, 他是不是已经麻木了?
陆钦游摁住心口,视线里的谢无奕双手撑在台侧, 修长的颈低垂,正背对她。或许能刺破布料。他的呼吸沉重缓慢,冷汗顺着下巴滴落, 砸在池边。
突出的肩胛骨支起T恤一角,挺拔却瘦削的肩膀承担起T恤的重量,似乎,他是用骨头撑起T恤的。
上一次从他身上感受到“脆弱”二字,是在军校训练时那天暴雨。他站在雨中,手里也夹着一支烟。她细细回想,或许,谢无奕只会在发热期的时候抽烟。
或许为了麻痹自己,或许为了分散痛楚,又或许只是在报复自己。
她知道他恨自己,恨自己分化成了Omega。
她也恨自己为什么分化期这么晚。
谢无奕紧紧抓住水池边缘,用力到整条手臂都在颤抖,似乎陷入一种两难境地。最后,他下定决心,紧咬牙关,将针尖对准自己的腺体。
陆钦游想制止他,却意识到自己不能被他发现。趁对方发现之前,她快速退到门后,屏住呼吸。
谢无奕并没有发现门开了一丝缝隙,没有察觉异样,又转过头去。他用力刺入那块发硬的皮肤,一点点地向下划去,即便濒临晕厥也不愿发出一点因痛苦而溢出的气音。
血液流出,他却解脱般长叹一声,静静等待疼痛席卷全身。
陆钦游能听到真皮层被剌开、咕噜噜冒出鲜血的声音,紧闭双眼,缩起肩膀紧抱自己。——不是害怕,而是心疼。
她难以分辨自己此刻的心情,酸酸的,沉甸甸的,怎么化都化不开。Omega是十分脆弱的生物,即便是小小的腺体划伤也会让他们痛苦不堪,他却能狠下心去捅自己的腺体。
他需要一个Alpha,而她并不是。
等血流尽,就不疼了。——他是这样安慰她的,教她别害怕受伤。
而他呢?
把这句话用在伤害自己身上?
她不能发出声音,只能用力捂住嘴巴,可嘴巴的酸涩却从眼睛流了出来,怎样都止不住。
一声痛苦的干呕声冲破屋门,穿透她的耳膜。
她小心翼翼地望去,透过门缝,谢无奕整个人狼狈地趴在地上,再也压抑不住地咳嗽起来,腺体的血逆向流过他的锁骨,染红了洁白的T恤。
“谢长官……”她心念着,每念一声,就越止不住眼泪。
她的两脚早已酸麻,腿动一动都会发颤,不知这样站了多久,久到谢无奕攒够力气重新站起来。
这件染了血的衣服不能再穿,他脱下上衣,拿它当作绷带摁在伤口处止血。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意外地发现胳膊被自己掐出了血印。
他啧一声,把全染红的T恤丢进垃圾桶,不情不愿地翻出一针恢复剂,只推入了一点点。
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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