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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第一个多情女人的出现》 80-90(第10/15页)
暗示。
吴皇后那头也很好奇。以她那日短暂的接触来看,风潇是个很谨慎的女子,不欲过多参与皇室争端。如此主动求见,不像她的风格。
因此见到风潇,便迅速免了她的大礼,又屏退了闲杂宫人,只留了两个最亲近的宫女伺候。
“难为你有孝心,愿意时常来陪本宫说说话。”她不动声色地说些闲话。
“天下女子,莫不想多陪伴在娘娘身侧;娘娘愿召臣女进宫相伴,是我的幸事。”
风潇寒暄几句,便不再停留在场面话,单刀直入道:“臣女有一事相告,能在此处直说否?”
吴皇后挑一挑眉,放下了茶盏:“尽可直言。”
风潇便不多犹豫,郑重开口道:“臣女经营酒楼,常受同行为难,前些日子有了皇后娘娘撑腰,魑魅魍魉应散尽散,解决了我心头一大难事。”
“这些天常常感怀不尽,不知该如何报答娘娘。思及此前因胆小怕事之故,明明有事该如实向您禀报,却未敢开口,心下更觉愧疚。”
她顿了顿,语气决然:“今日愿尽数报与娘娘知晓,不求您能宽恕臣女此前隐瞒之罪,只求叫娘娘不必被奸人蒙在鼓里!”
吴皇后初时还有些漫不经心,听到这里,神情逐渐肃穆起来。
风潇的下一句话更如平地一道惊雷,令她坐直了身子。
“当朝四皇子殿下,并非皇上血脉!”
“宁慧!”吴皇后瞳孔骤缩,厉声呵斥:“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他当日认祖归宗,是经过了滴血验亲,其生母旧事也能一一对证,哪里混淆得过去?岂容你信口雌黄?”
“你若没有证据,信口开河,可是污蔑皇室血脉之罪!”
风潇毫无惧意,迎上皇后凌厉的目光:“臣女有证据!若娘娘需要,甚至能寻来当年那个真正的皇室血脉!”
吴皇后瞪大双眼,死死盯着她,试图从中寻出一丝动摇。许久,仍不见风潇有半分退让,终于缓缓坐了回去。
她的眼里亮起惊人的光。
“宁慧,”她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沉声问,“你确定此事当真?”
“皇后娘娘庇佑臣女的酒楼,保住我此生最重要的心血,恩同再造。能为娘娘分忧,臣女万死不辞!”
风潇答非所问。
皇后已心知肚明。
“果真能找到证据?”她追问,声音里带着点自己都未察觉的急切。
“只要娘娘愿意。”风潇目光沉凝。
吴皇后沉默片刻,微微眯起了眼:“若是寻来那所谓‘真的’皇室血脉,于我而言不是一样的吗?走了一个,又来一个,何苦做这样的无用功?”
“臣女自有办法,能叫娘娘不必为此担忧。”
风潇放低了声音,细细解释。
吴皇后的眸子越来越亮,其间似有火花跳动。
“宁慧,”她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子,“本宫没有白疼你。”
……
风潇此行从宫里出来,又是汗水浸湿了里层的衣衫。
然而上次全因担惊受怕之故,这次却大多是因兴奋难耐。她几乎能听见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已迫不及待要把此事做成,眼下只剩一个人要问。
风潇去了金鱼胡同,寻到了尽头那间铁铺,在地上找了个石子,画了个云的图案在墙上。
而后等在家里,不再出门。
买新铺子的事不急,反正她已有了头绪,可以等邢潜回了信、给金樽阁找好掌柜再说。
眼下最重要的是,不能错过谢昭熠的上门。
当天下午便等到了叩门声,风潇十分惊喜——竟能如此巧合,正午刚画的符号,下午就被她看到了?
“谁呀?”她心情很好地随口问道,边已把手放在了门闩上。
“是我。”外头却传来低沉的男子声音,听着很是生硬,像来讨债的。
风潇皱起了眉头。
是许折枝的声音。
推开门时,面上已没了方才的期待神色:“你来干什么?”
许折枝一噎,被其中似有若无的失望刺痛。本来已抚平了情绪,打算心平气和地同她好好说说,此时却忍不住冷笑一声。
“我为什么不能来?别人能来,我就不能来?你不想看到我,那希望看到谁?”
风潇蹙眉:“和你没有关系。”
许折枝心头一梗,却也知道是自己逾越了,只好极力压住了火气,把声音放低:“别这样了,我们说清楚好不好?”
风潇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们之间不是一直很清楚吗?有什么没说清楚的吗?
“说什么?”她于是诚恳地问。
许折枝深吸一口气:“说说你为什么突然对我如此不耐烦,为什么一朝飞黄腾达便要把我弃如敝履,既然如此轻易抛下我,当初又为什么要主动招惹我”
风潇叹息。
“许折枝,”她循循善诱,“感情是流变的,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许折枝眼眶有些发红,“我只知道你既然先招惹了我,就不该这样轻易地说走就走。风潇,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如果心是石头做的,就不会变了,”风潇静静地看着他,目光里有一丝怜悯,却更显疏离,“石头才不会变呢,只有人心才会变。”
“许折枝,你喜欢我吗?”她轻声问。
许折枝被这突如其来的直白发问镇住,下意识就要否认。
要否认,不要就此承认对旧主的背叛,不要就此接受说不出口的沉沦。
“我不……”他喃喃道。
可是这不诚实。
他的身体曾替他做出过选择,此刻的否认大约只会招致她一声冷笑,叫她更看不起。
何况他今日来,是与她好好说清楚的。
坦白心迹,尚且有一丝机会;继续嘴硬,却是真切断了所有退路。
许折枝咬咬牙,一字一顿道:“喜欢。”
“我喜欢的。”
短短几个字,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闭上了眼,不敢看风潇此时的神情。明知要遭受审判,也会徒劳地以最简单的闭眼,作无谓的逃避。
掩耳盗铃原来是心虚之人的本能。
明明对接下来会听到的话有些预感的,还是忍不住有所期冀。
万一是他想听到的回应呢?
否则为什么要问?
因双眼闭紧,听觉便格外清晰。许折枝听到她发出了第一个字音,心跳如擂鼓。
“你看,你不是也变过吗?”她说,“从前你对我并无感情,现在却说喜欢我。”
“你既然能从不喜欢变作喜欢,那别人为什么不会从喜欢变作不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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