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多情女人的出现: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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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给她添麻烦,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风潇本来到了嘴边的话又止住了,她有些新奇地看着封鸣之的背影,好奇他此时面上会是什么表情。

    至少听语气,竟然难得地支棱起来了。

    原来茶杯犬也会咬人吗?

    秦时听他语气越来越急,才像是终于回了神一般,张口便嗤笑道:“我是什么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她愿不愿意见我,又哪里由得你说了算?”

    “年纪轻果然不懂事,”他冷哼一声,“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罢了,你懂什么?”

    封鸣之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愿意回答他便罢了,火气冲也很正常,可是上来就骂他年纪轻算什么?这和年纪有什么关系?这人看着明明也正当青壮,自己估计也小不了他多少,犯得着这么恨年少?

    许折枝更是睁大了眼睛。

    前一刻不还在讥讽他年纪大吗?眼下封世子什么都没说,他就又开始攻击人家年纪小了?

    在这儿两头堵呢?大一点就老了没精力,小一点就太青涩不懂事,非得是他自己那样才刚刚好?

    许折枝叹为观止。

    风潇更是没忍住勾起了嘴角。

    秦时话一出口,见其余三人神色,便知自己这话说得牵强。于是恼羞成怒,口不择言。

    “你快告诉他们啊,”他转而对着风潇,急切地催促,“你快告诉他们咱们是什么关系!当时你和我都做过什么,难道你都忘了吗?”

    他仍清楚记得,方才许折枝便是在意识到他们有夫妻之实的时候,突然泄了劲儿。

    秦时坚信这正是他们的软肋,亦是自己的取胜关键所在。

    只要回到这个话题上,他就又是赢家了。

    风潇在他们三人的注视下,终于缓缓开了口。

    “说什么?说你们之间没有什么区别吗?”

    她先看向了许折枝:“你好像突然变聪明了,挺好的。”

    而后转向了秦时:“别以为你自己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你们不过都是玩腻了就可以随时换掉的人。”

    “这些日子一个人在流云宗,还没有想明白吗?你徐师兄挨骂的时候你不在场,所以没吸取到经验教训吗?说了不懂事的话,还像没事人一样来找我,你当我脾气很好吗?”

    说罢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伸手去摸了摸封鸣之的发顶。

    “这段你别听,你跟他们不一样。”她语气柔和了几分。

    封鸣之本还沉浸在余怒里,听她劈里啪啦一大堆,还未完全反应过来;刚琢磨出那句“玩腻了就可以随时换掉”也包括自己,便已被风潇扯了回来。

    不是说“你们都一样”吗?怎么这会儿他又不一样了?

    ——不知道,但风潇这么说肯定有她的道理。

    不听就可以当作没发生吗?

    ——当然了。

    封鸣之乖巧地点点头,抬起手捂住了耳朵。

    秦时目瞪口呆。

    他现在知道和这个小子比起来自己赢在哪了,这人的脑子小得出奇。

    他甚至来不及先为风潇对自己的轻蔑态度而质问,便先忍不住指着封鸣之吼道:“他有什么不一样?凭他蠢吗?凭他听不懂人话吗?凭他是你的一条狗吗——”

    “你这不是知道吗?”风潇奇道,“如你所见,他听话、懂事,从不惹我生气,我又怎么舍得像对你们一般抛下他呢?”

    封鸣之明明已把耳朵捂住,却仍能清楚听见她的每一句话。

    心里酥酥的、痒痒的、热乎乎的。

    可是既然答应了这段不能听,自然就要做出听不见的模样,因此只好极力抑制住面上的雀跃神色。

    好想长出来一条尾巴,这样就能摇一摇了。

    许折枝苦涩地看着他,只觉自己果真太过聪明,竟成了这三人中唯一一个明白人。他的怜悯又从秦时身上分出一半,给了封鸣之。

    前者至少还得了风潇的真话,后者如今还被蒙在鼓里,自顾自地浸在蜜罐子里呢。

    他日后得知真相,只会更崩溃、更心碎、更难以忍受。

    许折枝发觉,从想象旁人的悲惨未来中,竟能获取一丝慰藉,聊以抚慰自己低落的心情。

    先行者的跌落固然疼痛,后来者的前仆后继、灰暗未来却能叫人好受一些。他恍惚间竟生出些高高在上之感,好像重新赢回了某种主动权。

    秦时却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你还在生我的气,对吗?”

    “那天是我不好,”他深吸一口气,只当风潇方才说的都是气话,好言好语哄道,“是我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风潇皱起了眉头。连她自己也想不到,那天还能有什么误会。

    “你其实和我共赴云雨时,还仍是处子之身,对吧?”

    一句话说出口,在场其余三人都僵在了原地。

    许折枝刚刚升起的一点优越感转瞬崩塌,只觉自己方才在心里的嘲讽都成了笑话。

    他拎不清又怎么样?他执迷不悟又怎么样?他不知天高地厚又怎么样?

    他有张狂的、不知所谓的资本啊!

    那可是风潇的处子之身,那可是她的破瓜之夜啊!

    这些日子里风潇说了一遍又一遍,她手里的男人不计其数,他却天真地以为都只不过和自己一样,有些上半身的接触。

    今日被这个陌生男人点破,才知她和其他人,原来比他所以为的更亲密。

    若只是那些便也罢了,反正大家都是一时玩物,又能有什么不同?

    不曾想,这男人竟是第一个!

    那可是第一个啊!

    许折枝面上的云淡风轻霎时消失得干干净净,只余一片惨白。

    他慢吞吞地扭头,死死盯住秦时的脸,像是要用所有力气看清楚他到底哪里好、能得到这样的优待,又像是要用视线,凭空在他脸上剜出一朵血花来。

    封鸣之亦是浑身血液几乎凝住。

    虽然早知风潇有过许多男人,却未曾想到,面前这个人竟是第一个。

    他不懂礼数,与人见面就充满敌意;他不尊重风潇,一开始对她说话大呼小叫;他不懂事,曾惹过风潇生气

    全天下他第一个见识了风潇的好,他最早见过和拥有过这世上的至宝,却敢如此不加珍惜!

    风潇的青睐和宠爱,是他此生的求而不得。

    自己心心念念不可得之物,这人轻而易举地得到了,甚至是第一个得到,却能如此不知好歹!

    他竟还敢惹风潇生气!

    凝固的血液很快重新奔流,叫他身上发烫,满腔的怒意几乎要冲出来,从面庞到脖颈都已布满了红晕,狠狠地喘着粗气。

    他仍死死捂着自己的耳朵,好像只有这样给手找点事做,才能不抡起拳头砸向他的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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