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汉朝养老: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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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起来伸个懒腰,就听到院里扑通一声。

    谢琅连忙跑出去,看到院里的东西,惊得张大嘴,无奈地指着他的三个“祖宗”,“你仨真行。哪天我死了,也是你们仨气死的。”

    大白虎一步跳到谢琅面前。

    谢琅吓得后退两步,“站住!虎子。”

    大白虎停下来。

    谢琅走过去把它身上沾满了鲜血的马甲扯下来,“我让你们打猎,不是让你们戏耍它们。”指着浑身布满伤口的两乳猪一狍子,“下次不准再这样。还有你俩,给我过来。”

    金猴磨磨蹭蹭过去就盯着谢琅,神奇的怪人,你打我,我不打你,但我会生气噢。

    “害怕我打你?”谢琅瞪它一眼,就把它的马甲拆掉。接着是小黑狼的。

    见金猴要往屋里去,谢琅连忙说:“站住!”

    翻出它仨的洗澡盆,就往里面注半盆温泉水,随即翻出他给它仨做的梳子,“过来!”

    神奇的怪人,你疯了啊。这么冷的天,你让我们洗澡?你还是不是人呐。

    金猴瞪大眼睛看着谢琅。

    谢琅直接冲大白虎招手,“过来!”

    在大白虎眼中谢琅和小七就是它亲人,他们不会,也不可能伤害它。

    大白虎也不想洗澡,看到谢琅喊它,还是乖乖巧巧的在谢琅身边坐下。

    谢琅拿着面巾沾一点水把它身上的血迹擦掉,就用梳子梳一下。反反复复不知多少次,谢琅累的手都酸了,才把大白虎收拾干净,“等着!”

    进屋把大白虎的马甲找出来给它穿上,“玩去吧。”拍拍它的屁股。

    大白虎欢快的嗷一声,吓得养蚕里的牲口趴在地上,吓得正在吵架的人们停止下来,大白虎也找到了它亲爹谢小七。

    谢广看着被吓住的几人,故意问:“怎么不吵了?”

    “老虎下山了!”谢伯文的姑母吼道,“你没听见?”

    谢广点头,“听到了。”

    “那还不快跑?看我干什么?跑啊。”谢伯文的姑母说着就往外跑。

    谢伯文叹了一口气,拦住她,同她解释一遍老虎的来历。见她不信,就指着外面,“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妇人到门口,就看到老虎背上趴着一个小孩,老虎身边还围着许多小孩,顿时目瞪口呆,“那,那不是老虎吧?”

    “是的。谢三郎家养的。”谢伯文道,“他现在是里长,他不准我们教外人做干油皮,我们敢偷偷教,惹怒他,白虎神兽会降罪于我们的。”

    妇人张张口,艰涩道,“那真不是大狗?”

    “他家还有一个金色的猴子和纯黑色的狼。”谢伯文道,“它仨向来喜欢在一起。那俩没出现,肯定和谢三郎在一起。等一下该出来了。”

    妇人还是不信,在门口站有半个时辰,看到金色的猴子和黑色的狼,还跟做梦似的,“谢三郎不是人吧?”

    “当然是人。”谢伯文道,“他心好,金猴才在他家住下。因为他心好,运气也好。我去打猎,十次顶多打到三次。他去打猎,运气好的时候猎到成年的公鹿,不好也能弄到几只兔子。最近天冷,我们没往城里去,他家的皮毛都堆成小山了。”

    小山是假,大大小小几十张是真的。

    托大白虎的福,不知该如何应对难缠的亲戚的村民福至心灵,不约而同地把谢琅推出去。

    此时的人特别信鬼神,他们长这么大只听说过圈养野兽,从未听说过散养,野兽还不伤人的。以至于不想信也不得不信,谢家三郎是白虎神兽看中的人。

    申时左右,谢琅正在院里用简易的灶和陶瓮给他三个“祖宗”炖乳猪的时候,他家门口热闹起来。

    谢琅只听到人声不见人进来,忍不住感慨,这群笨蛋终于学聪明了。

    盖上锅盖,谢琅指着猴子,“还没熟不准吃。”又指着虎子和小狼,“看住它俩。”才往外走。

    打开门一看几十口,谢琅吓一跳,“天捅破了?”

    “天没破。不过咱们养蚕里的天快塌了。”

    谢琅转向说话的人,睨着他,“这是盼着我早死,还是盼着我早死呢?”

    “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说你是咱们养蚕里的天。”

    谢琅气乐了,“原来在这里等着我。究竟出什么事了?”

    “我来说吧。”谢伯文走出来,满脸尴尬,“三郎兄弟,我对不起你。”

    谢琅顿时想翻白眼,“直接说事。”

    “虎子把我姑母吓住,她不闹了,我就把她叫去我家吃饭。”谢伯文看一眼谢仲武,“我们家的人都去了。我姑到堂屋看到案几上的竹简就问,哪来的。仲武家的小子说,谢广的。

    “我姑就说我家不得了,有钱给谢广请夫子了。我们就说是你心好,给村里人请的。你嫂子本想夸你,说你给村里人请了两年。我姑一听这话就要把她孙子送过来,跟谢广一起去学堂。”

    谢仲武点头,“我妹妹也想把她家几个孩子送过来。”

    “我们家的亲戚听孩子念什么道可道,问我们谁教的。我们随口说夫子教的。他们知道也要把孩子送过了。三郎,我们真没料到这点,否则,否则我们肯定把孩子关起来。”

    谢琅长叹一口气。

    “三郎,先别叹气。”姚桂芝急急道,“你姐的意思等她的孩子像小七这么大,就把孩子送过来叫小牛教他。”

    谢琅转向姚桂芝,“我姐不是还没怀孕?”

    谢建业的闺女是去年秋天嫁的。除夕前过来一趟,谢琅还听姚桂芝唠叨,嫁过去好几个月了,怎么还不怀孩子,莫不是身体不舒服。姚桂芝还要给她请巫师,还是谢琅拦下的,劝姚桂芝再等等看。

    “她今天上午过来说可能有了。”姚桂芝说出来,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咱家就她一个姑娘,又帮你大嫂和二嫂做了大半年豆腐,走的时候我也没给她太多钱,总不能说不行吧。”

    谢琅揉揉额角,“咱们村大的小的加一起,我记得有将近三十。你们亲戚家有多少?”

    “我这边有四个。”谢伯文开口道。

    姚桂芝接道:“我这边暂时没有。”

    “算一下,算一下。”谢琅道。

    众人连忙把谢广叫过来,他们说一个,谢广往上加一个。

    一盏茶后,算出来了,谢广反而不敢开口,“三郎叔……”

    “三十五个?比咱们村的人还多。”谢琅指着他们,“你们啊你们,平时算我家的钱的聪明劲哪去了?我用什么钱请夫子?是不是卖纸的钱?纸是谁做的?”

    谢伯文期期艾艾道:“我们只顾得防她借钱,防她打听烘干房和你这边做纸的棚,实在没料到我姑会叫她家孩子过来学文识字。”

    “你姑是个聪明人,真聪明啊。她家孩子过来,你不能在家说烤油皮,也不能把纸往家里带。否则,小孩子今天听一耳朵,明天听一耳朵,长大了一琢磨也能琢磨出来。”谢琅看似对谢伯文说的,其实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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