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红楼]穿成雍正早死的崽: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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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举,更不考武举, 何必吃这个苦头!”

    虞衡在边上听不下去了:“我问你,你不考是科举是你不想考还是你不能考?”

    纳兰翡月怂了怂肩膀,反问道:“有区别吗?难道什么时候还能轮到我们女子去考?”

    “这有何不可?”虞衡摸着下巴,并未觉察自己语出惊人,只一心想着若干年后, 考公可是不分男女的。

    黛玉欲言又止,陷入沉思。

    傅恒这次没急着提醒虞衡说的不对,他想的却是:若他与林御史家的林姑娘同台科举, 他必不如她。

    兆惠则毫不犹豫道:“什么玩意儿?考试还有人争着去?咱们今天还去不去嘉嫔娘娘那儿看你小皇叔啦?”

    虞衡沉默了片刻:“兆惠啊,当初你们家把你送入上书房,你还记得他们是怎么教你的吗?”

    “记得啊!”兆惠大言不惭:“我爹娘叫我进宫来给阿哥你做伴读。”

    “然后呢?”虞衡问,兆惠不好意思道:“害,阿哥你要问我我就直说了,他们叫我陪您玩,平时别惹您生气,必要时候不要回嘴,给您背锅,嘿嘿。”

    嘿嘿,嘿你个头!

    虞衡想,他真是好福气,四个伴读里,两个天才,大约命运是为了平衡,又送来了兆惠和纳兰翡月。

    得了。

    假日里他们玩得忘乎所以,这一开学,糟糕的记忆立马就涌入脑海中,导致开学前一晚,纳兰翡月做了一晚上练站桩的噩梦。

    她新来的,不像别人跟着李宝珠已练了大半年了,所以才上过几节课而已,她已经被疼老实了。

    每次上完李师傅的课,第二天她就像被人暴打了一顿一般浑身疼。

    这种酸痛的余韵大约持续一周,现在大约是三天,总之,从来了上书房伊始,纳兰翡月浑身的骨头就持续性疼的五花八门的。

    你说她能不怕吗?

    其实虞衡也有点怕怕的,最早他的反应也是能逃就逃,后来他每次能坚持下去,纯粹是觉得不能叫林妹妹看扁了,林妹妹都做得的事,他堂堂男子汉,难道连个六七岁小姑娘都比不上吗?

    事实就是,真比不上。

    兆惠的体力比他还好一些,只是他也吃不了苦,稍微一累就鬼哭狼嚎。

    幸运的是,他们俩一路上磕磕绊绊的跟了大半年,虽一直吊着车尾,但经受了锻炼的体魄已比去年强健了许多,如今上课还有余力互相挤眉弄眼。

    相比之下,傅恒这个嘴硬喉哑的就看起来比他们俩当初体面多了。

    只是练完站桩后这小子还能面不改色的别走鸭子步,才叫真正的体面呢!

    李宝珠对这群学生鲜少露出笑颜,素来只有冷脸和冷脸加倍,真要她说,她最得意的弟子只有那么一位,但她不说,独自偷偷欣赏就好。

    虽然李师傅从不体罚,更没有像教蒙语的莽鹄立师傅那般火爆咆哮,但要是有人做个统计,全上书房众人第一畏惧老师的交椅上,应该常年都坐着李宝珠。

    在这群中小学生的认知里,李师傅来历不明,武艺高强,又强又没有缺点的样子,谁敢惹她?

    虞衡倒是对她有些了解,他来到这里就已经被建立了三观,阶级观念不强,并不会因为知道李宝珠从前是流民就觉得她身份卑微,反而更多的是佩服。

    他觉得李宝珠是个狼人,比狠人都多一点的那种。

    故而放完假后,抱着对新课程的恐惧,和对假日的回味不舍,五小只重回上书房,战战兢兢的等待着李宝珠今日的课程。

    最终来上课的是方苞。

    方苞笑容慈溪的来通知大家:“你们李师傅请假了,最近轮到她的课都由我来为大家讲经史子集。”

    方苞话毕,底下炸开了锅,大家欢呼雀跃,喜形于色。

    虞衡看了一眼黛玉,发现她罕见的松了一口气,再看看兆惠,这小子乐得找不着北了。

    此时的虞衡并不知道没上课也没出门的日子里,黛玉连轴转的在整理诗词,但这丝毫不妨碍他觉得她反常。

    于是方苞摇头晃脑的讲完了一段,正准备美美的点个人为自己做注,一抬头,他想提问的几个人里三个都不见了踪迹。

    方苞擦汗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装作没看见一下子空出来的五个位置。

    ——

    虞衡一行五人逃了课,却没按原定的计划去嘉嫔那儿。

    只因远远就瞧见贤贵人贾氏。

    虞衡心情复杂,面上却不显:“算了,我忽然觉得乏了,我们去晒太阳吧。”

    等到了御花园,虞衡反常的找了一处亭子:“我在这里休息,你们不要跑远了,就在附近玩。”

    他多余说这番话,只是为了防止兆惠和纳兰翡月乱跑,但话一落音,他就觉得自己像是山上放牧的。

    春分过后,清明前夕的阳光最舒适,暖和又不晒,春草如茵,绿意连绵,御花园更是将春日精心挑选着安置成画卷,好叫贵人们在宫中流连便能看尽春色。

    他们四人虽见虞衡有些反常,却也没来叨扰他,加上纳兰翡月玩兴正浓,四人便在附近的另一座亭中围石而坐,又玩起了飞花令。

    鉴于上次的血泪教训,虞衡总算没再找个地方躲起来观察系统,免得兆惠那个缺心眼的又给他搞出事故来。

    他若无其事的独坐在亭中,观察着突然发出提示的系统。

    系统一般存在感很低,上次更新之后,它好像灵敏了一些。

    这次的提示虞衡很快找到了来源。

    他二叔胤礽的进度条忽然降低了,与此同时他八叔的任务进度本来都过半了,现在也近乎打回原形。

    虞衡:……

    他上次去看过他二叔了,疯癫又冷静,他不知道为什么他阿玛坚定的相信他二叔是真的疯了,反正他不太信!

    他的道具从不失手。

    他投喂了他二叔一粒人参养荣丸后,对方仍呆呆的,痴痴的,毫无变化。

    这东西福福亲测,吃了小鸟都能长脑子,他不信对他二叔没用。

    他这个念头刚起,他二叔就忽然一阵风似得跑到院子里去了,他一过去,就在院子里对着天空嚎叫。

    怕他被吓到,虞衡被他阿玛抱起来带走了,虞衡趴在他阿玛肩膀上望着他二叔,一直盯着,但他二叔就是闭着眼睛一直嚎。

    走到门口时,他们的目光终于相撞了,他二叔神色木然的望着他,虞衡下意识的对他笑了一下。

    遇事不决,尴尬笑一下得了。

    虞衡本以为所有人里头他二叔的进度最难拿下,因为他的攻略任务里就是改变命运,假设他二叔的原定命运是郁郁而终的废太子,那么他能活动的地方就少了。

    总不能再将他推上皇位吧?没有任何指示说明要这样做,最主要的是,他也觉得他二叔不适合做皇帝。

    此时此刻,乃是康熙五十一年的春天,望着他二叔和八叔的任务条出现同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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