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弃养小狗: 1、因为从有到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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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不叫《智齿换乘站》。”

    黑长直的女生说:“因为这一季的x身份特殊,是初恋。”

    将节目设定为一个换乘站点,嘉宾们带着与初恋剪不断理还乱的过往在此相聚,是放下过去重新开始,还是在初恋与新欢之间摇摆不定。与上一季单一的前任身份相比,这一季增加的新卖点,就是初恋。

    一个已经成为过去时的初恋。

    智齿难拔,犹如初恋难以割舍。爱恨纠葛,只会更精彩。

    黑长直说:“对了,我叫池春潮,叫我春潮就好。”

    另外两个一直很安静的女生也开了口。

    黑色锁骨发的女生:“你好,李恩星。”

    高马尾的女生轻轻点头:“路明月。”

    元宵将她们的名字记下。

    “恩星,明月。你们名字好搭。”元宵说完,脑海中忽然闪过什么,说出这两个字时觉得后颈一麻,“……初恋?”

    刚刚池春潮说x的身份特殊,是初恋。

    lucy的位置离她最近,听见后给予肯定回答:“对啊,初恋。”她再次指向黑板上的入住守则:“你刚是不是没仔细看。”

    元宵逐字去读最后一句,果然看见那句不得故意公开你的初恋。

    初、恋。

    门口吵闹起来。男嘉宾拖着箱子回来了。

    元宵压下脑子里的多余念头起身。大家的房间已经选择分配了,元宵最后来,自然入住了剩下的那间,路明月冲她腼腆的笑:“我们是室友。”

    元宵脸上的笑容真挚了些:“多多指教。”与看上去过分独立的外表相反,她讨厌一个人住。

    银灰发色男说:“顺便帮你送回房间吧。”

    元宵乐得如此,“真的可以吗?”

    刚放下箱子的肌肉男复又提起。

    他们一走,lucy从抬着箱子的男人身上收回视线,又说:“你来得晚,缺席了晚饭,余行做饭超好吃。”

    “余行?”

    lucy说:“就一头扎眼银毛非主流那个。”

    元宵瞥了眼她的粉色双马尾,lucy的指尖有意无意绕着发尾打转,想起什么似的又问:“诶,你吃了吗?”

    元宵言简意赅:“飞机餐。”

    lucy吐舌:“那很难吃了。”

    “待会让余行给你弄点。”

    她话语间显得亲昵,不排除余行就是她的初恋。元宵来得最晚,信息还未完全对等,只能从对话中捕捉细枝末节,笑道:“不用了,我不饿。也不是很难吃,我对食物的要求很低。”能让她活着就行。

    lucy说好吧,然后就没说话了。也是,初次见面,除了刻意的寒暄也找不到什么话讲,也不知道在她来前,客厅里都在说些什么。五个女生中lucy最活跃,她一安静下来,一楼的区域都显得寂静。

    元宵一一看过去,除了lucy坐姿端正得过分显得拘谨,元宵将她们的名字和脸又重新记忆了一遍,以防认错人。

    没多久楼梯口传来响动,人多显得脚步声嘈杂,男嘉宾们下来了。

    元宵从进门起脸上就是无懈可击的微笑,见转角处余行那头银灰的发露出,身后跟着其他人,她出声:“麻烦啦。”

    杏眼圆而大,眼线拉得长,显得更加有神,目光仿佛带着星星。

    余行脚步快,来到她所坐着的沙发背后,将勒出痕迹的掌心向她展示,“口头谢谢?”出乎他的意料,纤细的指尖握住他的手,捏了捏,“手头谢谢。”她说。

    动作很小,没几个人注意到,余行感受到掌心软滑的手感,一触即离,微怔。

    元宵越过余行,“感恩。”目光复又转向西装男、卷毛奶狗男、肌肉壮汉,没有遗漏。

    本该到此为止,却见到人群末端走出来一个高挑清瘦的身影,她提着笑的唇角一僵。

    灰色阔版型连帽外套罩着白t,水洗牛仔裤上的十字架显眼,她曾说过他是她见过为数不多能将克罗心穿好看的人。

    池春潮看见他,眼睛一亮,温声道:“你睡醒啦。”

    lucy笑着打趣:“睡了四个小时,你这最早来的和元宵这最晚来的一样,都没什么参与感。”

    被打趣的主人公很轻地笑了下,“醒了。”

    声音沉又磁,像是冒着气泡的薄荷水里被投入冰块,很是动听。

    西装男说:“还以为你会一觉睡到明天。”

    他淡声道:“蒋颂说,有新朋友来了。”

    他口中的新朋友正在审视他。

    一寸一寸,从头到脚都不放过。

    倒不是想念,而是一种不希望他过得好的挑刺心态。平心而论,他这张脸很会长,甚至让人想用漂亮来形容,黑色碎发盖住那双最配得上这个词语的眼睛——元宵记得分手那天这双眼睛红得像兔子,可怜又委屈,试图用这唤醒她的爱意,可惜她果决又冷漠。

    此刻视线低垂着,透着股冷淡,还是哭起来的样子看着顺眼。

    这时,若有所感似的,他掀起眼。

    隔着在场心思各异的众人,遥遥与元宵对上视线,像是对上某种暗号。

    眼型漂亮的桃花眼深深,蕴着她看不透也不想看透的复杂心绪,要将人吸进去。

    太久没见了,快两年的时间,她没主动想起来过,再见面时记忆却鲜活起来了。好像变了又好像没有,陌生又熟悉,元宵想起节目的规则,维持着笑与之回视,眼神平静地和看旁人没什么两样。

    就在她要移开视线时,男人出声了。

    “新朋友。”

    他站在人堆里,个最高,最醒目,长相又最易得女人欢心,男人视他为劲敌,他一开口,都在看他,警铃大作。

    “需要自我介绍么?”他定定看向元宵。

    演得还挺像。

    元宵脑海里的声音呼之欲出,和男人的声音重合起来。

    像是怕她忘了,他一字一顿提醒般:“路、今、夜。”

    “我的名字。”

    众目睽睽。

    “元宵。”

    她也报了自己的家门。

    模仿出初见应有的表情,学他一样,在众人眼皮子底下,藏匿过往。视线与他短暂相接,像真正的陌生人一样,而后移开,这时候,她竟生出一种隐秘的刺激感,那感觉像是——

    他们在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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