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弃养小狗: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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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在说:他连让你安心上药的本事都没有,你居然还把他的身边当做安全领域。

    她想起了用上帝之眼看到的cut,沉默下来。

    贺远舟从那道门上收回视线,看向面前的春潮,又恢复了那副绅士的摸样:“待会想喝什么?”-

    King牌六个小时轮换一次。

    路今夜定了个闹钟,准时起床去抽牌,还真让他抽到了,差点没笑出声。抽到King牌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把贺远舟从总套里抬走。

    他懒洋洋地靠在总套门外的走廊墙壁上,好整以暇地等着,看着贺远舟被蒙眼架了出来,身上还穿着健身的速干衣,他唇角勾着一抹坏笑。

    元宵恰好醒来,听见动静推门走出,就见他倚着墙。

    卫衣搭配夹克,头发抓得蓬松随意,发现了她的身影,后脑懒懒抵着墙,喉结突出上下滚了滚,眼尾一挑,给了她一个很骚包很亮眼的笑。

    怎么形容呢?

    小人得志或许不太恰当。

    像小狗得志。

    元宵失笑着摇了下头。

    刚要转身,涌出来一群人,给路今夜也戴上了头套也拽走了。这突然的变故她还没反应过来,节目组的人朝她走来给她戴上了眼罩,她眨了眨眼,也没挣扎,意识到这是节目组的新环节。

    被他们带着绕了不知道几圈,好像进了电梯,周围逐渐变得阴凉下来,四周安静得只剩下她的呼吸声。

    元宵试着喊了声,空气中还能听见回音。

    手和腿在工作人员撤出后就被尼龙绳捆绑上了。

    隐约能够闻见空气中泛着的陈酒醇厚香气,连同一股潮湿霉斑味和腐败木头的气息,周遭又黑又暗,远处传来听不真切的金属碰撞声。

    “有人吗?”元宵又问了声。

    左侧传来窸窣的响动,像是铁链拖行的声音,但没人说话。

    元宵不紧不害怕,还循声往那声音来源处靠近。

    先挪腿,再挪身子。这大概是个逃脱类的环节,发出声音的至少是个活人,比她一个人陷入黑暗强点。

    胳膊碰到一个铁桶,清脆一声,铁链拴着的人突然从喉咙里发出喑哑的嘶吼,元宵听着,更觉得安心了。

    有活人在,这太好了。

    她笑了下,聊起天来:“是要做点什么才能出去吗?”

    她手的活动范围有限,但能够摘下眼罩,感知到周围的依旧黑暗,摘不摘都一样,元宵没做无用功。万一节目组存心吓她,摘下来就更没必要了。

    那人不说话,似乎被她的反应噎住。

    故意发出来一声更低更撕裂的哑叫吓唬元宵。

    元宵眼睛被眼罩遮挡住,饱满的唇扯起一个清浅的弧度,“你能靠近点吗?我想拉着你。”

    那人:“……”

    吓唬她的角色扮演者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朝她挪近了几步,铁链拖拽发出骇人的响动,在死寂里格外吓人。她慢慢挪近几步,伸出一只手,尽管职责是恐吓,还是心软了。一边发出吓人的低吼,一边乖乖给她牵着袖子。

    元宵握上她的胳膊,骨架纤细,是个女孩子。女孩子就是这样可爱啊。

    这和上次的沙滩游戏不同,这次对她全方位的加固。

    手上脚上都上了好几道绳子。

    元宵扭了扭就知道挣不开,索性安安稳稳地拉着扮演者坐在地上。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安静的空间里传来了脚步声,那扮演者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伸手拍了拍元宵的胳膊以示安抚,然后塞给了元宵一张卡片。

    确切地说,是身份牌。

    元宵指尖收拢,将它收好。

    走进来的人是梁恒,他摸黑靠近着,然后问:“姐姐?”

    元宵出声:“这里。”

    梁恒跌跌撞撞地走近,他的情况比元宵好点,只是两只手被绑在了身后。

    “我醒来就被人蒙着眼带到了顶楼,房间的门有密码,我废了好半天功夫。”

    梁恒说着话,背对着她蹲在来,想解开她手上的绳子。

    元宵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关我们的房间里,都有提示,姐姐是一碗酒酿汤圆。我看了酒店的索引,B2是酒窖。才想你应该在这里。”

    哦。

    绳结太紧,梁恒努力了好一阵,解不开。“这破绳子……”

    “你找找有没有尖锐的东西,没有的话,杂碎一个红酒瓶,用玻璃。”

    梁恒听话起身摸索,但四周都是黑沉沉的一片,实在不好确定方位。找了一圈只摸到酒架和又大又沉的储酒缸。他无功而返,在她身边跪下,“我先帮你解腿上的。”

    就在这时,远处再次传来脚步声,还有微喘的呼吸声,越来越近。

    是路今夜。

    他才被困在房间里时就是用了King牌权利,给他开门,结果门开一次就有黑衣人给他抓走一次,他到底拿了个什么King牌?这国王当的憋屈得要命,是以来得比梁恒晚很多。

    他径直来到元宵身边,黑暗好像对他无效,没什么磕磕绊绊,循着她身上的气息精准定位。他单膝跪在元宵另一侧,“没解开吗?”

    元宵说:“嗯,很紧,你找找有没有红酒……”

    话音未落,“用不着那么麻烦。”路今夜说。

    元宵呼吸几不可察地顿了下。

    路今夜直接俯身,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大腿裸露的肌肤上,他用嘴咬上了她腿上的绳结。

    他的双手同样被反绑在了身后,无法借力。

    元宵清晰地感受到他柔软的嘴唇,以及湿濡、灵活的舌尖,偶尔剐蹭过大腿上的皮肤,引起一阵细密的生理性颤栗。

    黑暗里,梁恒看不见,听两人都没声了,疑惑道:“那用什么?”

    “用嘴。”路今夜含糊道。

    梁恒怔愣在黑暗里,嘴唇微张,但路今夜没声了,显然正在用嘴解开元宵腿上的结,梁恒犹豫了会,不甘示弱地也跪下去,俯身咬上另一边的绳头。

    “……”元宵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眼罩隔绝了光线,身体的感知无限放大。

    两个男人跪伏在她腿边。

    头埋在她腿根处,用牙去研磨撕扯着束缚她的绳子。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

    明明不是,明明咬得是那根绳子,但因为身处黑暗之中,似是而非。

    他俩这姿势太糟糕了。

    像跪着一起给她口。

    元宵咬着下唇,其实本没什么,梁恒那边就很正常。规规矩矩地用尖牙磨绳子,咬绳头,甚至有些笨拙。

    但路今夜……

    舌尖带着湿滑的触感,时不时就会扫过她内侧的腿根,舌尖上那枚微凉的舌钉存在感明显,她怀疑他是故意的。但又只是蜻蜓点水一下,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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