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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不可以弃养小狗》 20-30(第18/21页)
送走了,眼下这个总套里只有春潮和元宵。
元宵打算补个觉。
被春潮叫住了。
“Eclat的合作邀约是你的意思吗?”
元宵点头:“你的形象契合品牌调性。拍摄平面图这样的事对你来说应该信手拈来。”
春潮犹豫了会:“但我担心会对你的品牌产生负面影响。”
元宵不是意气用事的人,在合同发出之前, 已经让anne做好了详尽的背景调查。
无论是杂志封面还是品牌硬照, 她都偏爱用女性面孔。这个行业里女人爆雷的几率很小,风险远低于男人。
春潮不想欺骗她。
走上前去, 附耳对她低语了几句。
说完后, 她退后一步,咬着唇道:“现在,你还要用我吗?”
不料元宵拍了拍她的肩膀:“亲爱的, 在你告诉我之前,我用你的想法只是觉得你适合。”
她微微一笑,“但现在,欢迎你成为Eclat的御用模特。”
“祝你成功。”-
元宵到酒店大堂时,贺远舟穿了件非常度假风的花衬衫,戴着墨镜,倚靠在节目组的敞篷跑车上,抱臂微笑等她走来。
上下打量她的穿搭:“看来我们今天很默契。”
元宵穿了条粉色的热裤,上身是件印着花卉图案的挂脖比基尼,胸前垂挂着着Eclat的钻石吊坠,螺旋向下的利落线条延伸设计像海螺,寓意无限可能。
贺远舟指的是印花元素。
元宵笑了下:“去哪?”
贺远舟拉开后排座位。
元宵坐上去之前想起,这群人里只有路今夜兑换过驾照,别的人都没办法开车上路。
贺远舟关上门,自己从另一侧上来。
“去一个银饰工坊,我听梁恒提过,你大学主修珠宝设计。”
司机上车,发动殷勤,环着海岸线飞驰,迎面是海风吹来,元宵的墨镜卡在脑后,贺远舟伸手取下,替元宵仔细戴好。
他开启话题:“珠宝设计最好的土壤还是在美国,资源多,到处都是深藏不露的老匠人。尤其是商业珠宝这一块,从上游到下游,十几年前就跑通了。你怎么会想着留在国内学?”
元宵“嗯”了声,听出他的潜台词,望着窗外笑了下,“听起来,你对国外很满意,那怎么会回来国内工作?”
“国内市场广阔,机会更多,红利也更多。”
“那不就完了。”元宵收回目光,“我是个商人,商人逐利,哪里有红利,哪里就是好土壤。”
贺远舟一时语塞,海浪拍打的声音传进耳朵里,元宵懒懒往后靠,发丝被吹乱,美得惊心动魄。
车停在一个市场边的小巷口,他们要约会的地方藏在一栋爬满爬山虎的老房子里。木门一推嘎吱嘎吱响,门楣上挂着一串风铃,贝壳做的,海风一吹,叮咣作响。
他们往里走,柜台的玻璃展柜里放着几个样品。
再继续走,里间坐着位带着老花镜的婆婆,工作台上偶尔溅出星星点点的火花,沉浸在手上的家伙事儿里,并没有往他们这边给眼神。
对他们的到来恍若未觉。
“这边。”
贺远舟带着她在靠窗的位置坐下,窗外就是海滩,视野很好,桌上摆着工具,还有几节银条和银片,里间婆婆的位置传来敲击的声音,贺远舟拿起银条看了眼,说:“做戒指怎么样?做一对。”
他做一个,元宵做一个,互相给对方。
元宵没理会他灼灼的目光:“你要做一对吗?”
她自顾自拿起银片,在手上掂了掂,拿起桌上的刻字笔,手下很流畅地勾了一碗简笔画汤圆,又写了一串飘逸的斜体yuan字。
没打算认真做出什么东西来,但至少留点什么痕迹。
贺远舟则在敲银条,做起了自己提及的一对戒指。
他的墨镜进了室内都不肯摘下,好几次敲歪了,敲出一个歪歪扭扭的圆环,元宵猜测是在遮挡路今夜昨晚打出来的伤。路今夜脸上也有,早上贴着创口贴,倒像战损妆,也不突兀,还有种别样的风情。反正挺帅的。
元宵没说什么。是又一锤,那不成型的戒指弹出来,滚落在她脚边,元宵捡起来,对着光看了眼:“挺有艺术感的。”
贺远舟讪讪:“第一次做。”
他的心思也不再做戒指上,马马虎虎地敲着,说道:“我第一次和女生来这种地方,体验很特别。”
元宵挫着边,心不在焉道:“是吗?”
贺远舟说:“就像你给我的感觉一样,很特别。”
“哈哈。”
贺远舟继续道:“第一晚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特别,与众不同,相处下来果然如此,是我见过最有意思的人,我很少对谁这么关注,但总忍不住想知道你在干什么。”
这话术太熟悉了。
元宵也经常这么对男人说。她说这些话时有多不真诚,多敷衍,她心知肚明,于是听见这样的话不仅没有动容与开心,无动于衷,甚至有种遇到同行了的微妙感觉。
她笑道:“是吗?我也是,和你一见如故。”
贺远舟放下锤子,身体前倾,拉近距离:“我们很有缘分,不然也不会在这档节目相遇。”
元宵说:“是呀,真是很妙的缘分呢。”
“其实那天晚上在庭院烧烤,余行问你的问题我也很好奇。”他顿了下,“你是向前看的人吗?”
“当然,我上这个节目属意的人选不是一直很明显吗?”她看着他,笑盈盈的,一双很容易让人陷进去的漂亮眼睛,带点鼓励,在给人吃一颗似是而非的定心丸。
贺远舟笑了下:“或许很唐突,但我直接问了,如果我明天选你的话,你会跟我走吗?”
“让我留点悬念。但我喜欢勇敢的人。”她这么说。
海浪生生不息。
她灰蓝色的眼睛带着淡淡的笑意。
最后一步是淬火,把做好的戒指和银牌放进坩埚,再浸冷水。
“滋啦”一声冒白气,空气中都是金属的味道,再过一会,捞出来,银器上蒙上一层顿顿的灰蓝色的膜,如珠蒙尘,用软布一擦,就重新绽放光泽。
元宵用银色的链条穿过银牌上钻过的小孔。
手一放,吊牌悬在手中,刻着她的名字。
贺远舟以为是给他的。
伸手要接,就见元宵收起来放在包里。
尴尬地捻了捻手指,他拉起元宵的手,将做好的戒指戴上她的左手:“虽然有点丑,但却是我的第一次。你要珍惜。”
元宵笑得无懈可击,语气真假莫辨:“当然,我会好好珍藏的。”
他们吃了晚餐才回的酒店。
大家聚在顶层的无边泳池处,喝酒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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