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弃养小狗: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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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推不开的安定,他早该这样的。

    他们各自回房间收拾居住一晚所需的用品。

    洗个澡、吹干头发、换上睡衣。

    元宵只带了充电器和手机。

    明月坐在房间里,她询问:“我可以睡你的床吗?”

    他们不用将行李完全移动,所以这依然是元喜的房间,那依然是元宵的床,元宵点头:“当然可以,宝贝。”

    她本来也是这么想的。

    节目组的心动短信发送提示来了,依旧需要在十点前完成。

    但这个环节在今晚不够,不够让人兴奋,因为有了更加让人神经弹动的项目。

    元宵草草发完。

    从初见日到今天,她的心动短信都是随意选择的,不承载任何情意,她对哪个人都没意思。

    蒋颂来到门口,元宵起身和明月道别。

    去房间的路上遇到了lucy,她激动地撞了下她的肩膀,小声凑在她耳边说:“亲爱的,你这分配结果我真的太满意了。”

    流量这种东西,本事就是越与众不同的,越猎奇的,越能被关注到。

    他和春潮的事,lucy多少能猜到一些。

    再加上他的所作所为也确实有槽点。

    刚好借他这些槽点,洗掉之前网友口中的“低情商”,换成“真性情”这种略中性的评价。

    利用好这个机会,运气好的话或许是她破流的台阶-

    元宵回到房间时,只有梁恒在。这本来就是他的房间,他不用收拾东西。

    梁恒正在编辑什么,元宵猜想是心动短信,打打删删,怎么编辑都不满意。

    或许还是发给她的,所以看见元宵时,有种青春期男生写情书被抓包的震惊和羞赧,手指一按,点了发送。

    梁恒垂头懊恼一声,还没编辑完,只是选择好发送哪个颜文字,此时已经在对话框静静躺着了。

    “完蛋。”

    元宵笑道:“什么完蛋。”

    “心动短信。”梁恒抓了抓头发:“我还没打字。”

    元宵说:“那只是个媒介,心动可不是靠几条短信就能传达的。”

    梁恒仰头问:“那我应该怎么做?”

    元宵走到整个房间里最大的那张床边,默认这是她的。

    “在让她知道之前,应该保证忠诚,那是入场券。要看她有没有兴趣,由她选择要不要驯养你。”

    梁恒很快就接受了驯养这个词。

    他仰望着元宵的脸,觉得这个词被她说出来那么让人信服,他并不反感,甚至渴望被她驯养。

    他察觉到了细枝末节的东西,强烈地想自证“忠诚”。

    他这么多年都在队里训练,很少能接触到女人。

    他谈过一次恋爱,但这一次恋爱并没有发生关系。

    这能算得上忠诚吗?

    他正在脑子里寻找更多证据。

    路今夜走进来时,就听见一句,“我是处男的。”

    “我很干净。”梁恒说。

    路今夜脚步一顿,眉毛拧紧。

    真该死。

    这是什么场景?

    他这话,听起来像是迫不及待地希望元宵上他?

    是不是处男,路今夜存疑,元宵那么聪明,总不见得信了他的鬼话。拜托,那是个体育生。

    体育生有几个干净的,信他们只会埋头搞体育,不如信他有两颗心脏。

    他“嘭”地一声踢上门,声音大得无奈的两个人不得不回头来看。

    梁恒住了嘴,只有他和元宵两人时能说,有其他人在场时他会觉得丢份儿。

    他的沉默,路今夜没打算揭过。

    他走进房中,身高带来压迫,声势浩大,他径直站到元宵身后,单手插兜,垂眸居高临下地看坐在沙发上的梁恒:“干净?你觉得什么是干净?”

    梁恒不知不觉站了起来,仰视元宵可以,但不想在一个男人、和自己有同样追求目标,也就是情敌的男人面前输了气势。

    他认为路今夜这一方面比不过他。

    毕竟他年长五岁,这五岁够他谈过更多场风月,而他年轻,干净。

    他说:“没和别人发生过关系。”

    “没和别人发生过关系?”路今夜冷嗤,他们在餐厅里已经针尖对麦芒,此刻更甚。在他发现这人已经想爬元宵的床了之后,他桃花眼里尽是压迫,说话毫不客气,“流浪狗没人要,是因为他不想被人捡走吗?”

    他想表达什么?

    梁恒清俊的脸涨红。

    “但凡你心里有过一点别的想法,你都不配说自己干净。”

    说完,他淡淡道:“既然不干净,还装什么纯情想着被谁捡走?”

    这话太刻薄了。

    梁恒是真的做不到心平气和接下这句攻击,选介绍信时更加温和的“我的小狗”他都做不到主动拿下来,更别提暗讽“没人要的狗”。

    路今夜说完,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然后慢悠悠地看了元宵一眼。

    那意思很明显——看到了吗?他那点心意不过如此,连承认想给你当狗都做不到。

    梁恒张口结舌。

    他朝元宵看去,似乎想等元宵说点什么。

    元宵只是笑了下:“不如给你们找个议事厅?”

    她卷着垂在胸前的头发,像置身斗牛场的观众,反正事不关己。

    她环视两个男人,“好了,睡觉时间,要打架的话可以换个地方。”

    她拍拍大床:“这是我的位置,你们自便。”

    说罢掀开被子。

    心动短信来临时。

    整个房间已经陷入黑暗。

    这是最早熄灯的房间,彼时还不到十一点。

    元宵陷进柔软的大床,戴着耳塞,全然不管一左一右两侧单人床上的男人煎熬的心思,安然入睡。

    这晚上下了雨。

    淅淅沥沥,下个不止,无端惹人心烦。

    但不是元宵。

    元宵已经睡着了。

    黑暗中,思绪发散,随着一阵密急,一阵舒缓的雨声,时而近,时而远。

    路今夜想到了高中,又想到了大学,再想到元宵。

    天那么黑。

    下着大雨,他想着她。

    她怎么能那么心安理得的入睡?

    将自己随意扔出去,偏他像条摇尾乞怜的狗,自己又寻了回来,结果主人不领情,还是不咸不淡地不看重。

    指尖动了动,他猛地翻了个身,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不对,这不对,这非常不对,他不是来报复元宵的吗,又在这里黯然神伤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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