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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不可以弃养小狗》 30-40(第3/22页)
隐入暗处, 贲张的青筋在薄薄的肌理下起伏,性感,暧昧,涩情。
元宵经常收到男人自荐的全果照。
不乏商界名流、秀场模特,身材一个比一个顶,没点资本的,也不敢给她发肖想自己攀上高枝。
元宵抬起手边的水喝了一口,喝进去才尝出来是酒。
她给酒店经理发了消息,开了另一间总套的门,没有提前布置的摄像头,给路今夜回:8301
路今夜回得很快。
池烈:来了
池烈:[转圈][转圈]
池烈的头像是他本人的帅照,元宵看着页面,总觉得很诡异。
退出对话框,没一会就来了几条无关紧要的消息,覆盖了下去。
趿着酒店的拖鞋去电梯口,安静等待。电梯顶部数字跳动,没一会,门开了。
里面有人,正是路今夜。
一身灰色卫衣外套和牛仔裤,单手撑着扶手靠在电梯内壁,看见她,唇角懒懒扯了下:“这么晚了去哪?”
明知故问。
电梯里节目组的摄像头还在运作,元宵和他目的地是同一层。
皮笑肉不笑道:“偷情。”
她声音很好听,和明艳大气的长相相反,春风拂面一样的悦耳,清澈又慵懒,就是嘴巴厉害,时常说些教人想死的话。
电梯门缓缓关上,两个人安静地各自占据一个角落。
元宵从光可鉴人的镜面上,能看见他牛仔裤里顶起的弧度,不容忽视那么明显。她有点想笑,忍住了。
路今夜掀起眼皮,在镜面里和她对视上,元宵眉梢微抬,淡定回视。
空气中仿佛浮动着某种躁动因子,无形地连带着气氛灼烧,归成一把火,烧得元宵的眼皮发烫。数字不断爬升,她和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对方。
元宵穿得潦草,明显是睡觉的衣服,路今夜倒像是特地收拾过,卫衣下摆折进去一角,露出特意选过腰带,勒着那截劲窄得过分的细腰。
元宵终于收回视线。
到了。
电梯门一打开,两个人人模狗样,一前一后地踏出去。
长长的走廊,红毯繁复厚重铺了一路,脚踩上去听不见声音,元宵走在前,路今夜懒散地跟在她身后。
头发绕成一圈一圈,随意用一圈粉色发绳挽起,她的头发也是精心护理过的,柔顺的发丝从低丸子里跑出来几缕,随着她走路的动作轻轻荡,勾在他心头,轻轻痒。
元宵推开8301的房门,准备说两句话衔接缓冲一下,上来就把人给扑了显得她很急涩似的。不想一转身,腰上一紧,覆上一只手,食指上的金属素圈冰得她瑟缩了下,路今夜利落地踢上门,将她压在门板上深吻。
元宵被他亲得直喘气,手摸上他的卫衣下摆,往上扯。“来见我穿这么多,你防谁呢?”
路今夜沉沉地笑了声,那笑被她含进嘴里,吮住他的舌根,舔舐交换气息,他配合着她微微后仰,卫衣被抛弃,躺在玄关的地板上。
紧实的腹肌,漂亮的人鱼线,还有细腰,一块温润的玉,热热的,一种本能的焦渴,路今夜腰腹上的青筋随呼吸颤动,他捉住元宵的手:“你说防谁?”
房间里没开灯,是客厅落地窗外投进来的昏暗光晕,愈发危险暧昧。她也不说话,勾住他的脖子再度吻上去,撬开齿关,主动寻他的舌钉。
路今夜起初还能搂着她,看她,直到她的手开始不老实,路今夜声音发紧:“在这吗?要不要去卧室?”
她手臂用力搂紧他的肩,轻轻一跃,双腿熟练地盘上他的劲腰。路今夜的手几乎本能地扶上,稳稳托住她,元宵咬他的耳朵:“要去。”
路今夜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下,哑声说好。
他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元宵,穿过幽深的长廊,绕过宽阔的客厅,元宵亲亲他的脸,又亲亲他的耳朵,来到侧颈,最后在他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一段路,路今夜走得发疼。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尾。
元宵忽然抬眼,问他有烟没,路今夜好笑:“事前烟?”
随即点头:“有。”解腰带的手停下,转身折返回玄关,烟在外套口袋里,火机也是。
等他回来,从烟盒里叩出一根,两指夹着递到元宵嘴边,她启唇咬住,他给点火。猩红的点燃起,元宵坐在床沿,路今夜站在她腿间,她勾住他的低腰牛仔裤的腰带扣,指尖划过腰带,继续。
揉了揉。如愿地看见他眼尾泛红,湿漉漉地看着她,元宵吐了口烟:“弄给我看。”
路今夜闻言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侧。元宵顺势后仰,单手摁在洁白光滑的床单,按出一圈凌乱的褶皱,路今夜声音带着点气音:“想看片儿啊?”
元宵“啵”地一声亲在他的唇角,烟雾缭绕笼罩他的眉眼,好帅,她说:“演片儿的哪有你帅啊。”
路今夜偏头过低笑了声,手臂箍着人的腰将她带起,拇指蹭掉她下巴上暧昧的水迹,“真要看?”
元宵点头,干脆利落:“要。”
他握住她的手:“那你先把它叫醒。”
“这还没醒?”元宵手被他扯过去,“我感觉你快死了。”
路今夜被她逗笑,捏着她的下巴揉了揉,怎么这么可爱。
忽然指尖一顿,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路今夜咬牙,声音更低,“你再这么玩,确实快了。”
他弯腰,捏住元宵的下巴,舌头先进去,从她嘴里卷走一口来不及过肺的烟,淡淡的薄荷凉意,混着尼古丁的辛辣,他说,“真要死你手里了。”
元宵以前也看过。
路今夜对她很慷慨,向来有求不应。基本上她提一句,第二天就能满足她的要求。
元宵沉默着抽烟,路今夜敞开腿懒懒地陷在她对面的那个沙发上,她看着,吐着烟,看得口干舌燥。他喉结滚动时,会无意识地微张唇,呼吸间,元宵能看见那枚舌钉一闪而过的冷光。
白雾弥漫,她忽然问:“什么时候去打的舌钉?”
路今夜抽空回她:“你生日那天。”
他低喘着气,喉结滚动。
元宵很喜欢听他压抑的声音,哄得耳朵很舒服。她“哦”了声,意味不明。她的生日在两个人分开之后。元宵沉默地看了他一会,手腕一动,扔掉了手里早已冷却的烟蒂。
她光脚走到他身边,垂眼看他,路今夜看着她都快到了,更别说走近了,闻见那股让鼻尖泛痒的香味,元宵跪坐上他的腿,拉开他的手。
路今夜动作停顿,胸前起伏,她给的那个狗牌还舍不得摘下,贴着他发烫的皮肤。
元宵说:“张嘴。”
路今夜仰靠在沙发上看着她,依她所言,元宵手臂环上他的脖子,“伸出来。”
路今夜依旧顺从,只是桃花眼里的光越来越盛,危险又勾人。他伸着舌和元宵接了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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