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弃养小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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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元宓声音很小,这和她长期不和生人接触有关,和井嘉安说了句什么。井嘉安听不清, 直接伸手摘下帽子,侧头问:“你说什么?”

    元宓重复:“我姐姐什么时候来?”

    “快了吧,”话音未落,井嘉安余光瞥见身后光滑路面上的高挑身影,努努嘴:“喏,来了。”

    元宵刚靠近, 怀里扑进来一个人, 元宓的的脑袋往她怀里拱,软声唤:“姐姐。”

    井嘉安将鱼竿稳稳卡在支架上,从马扎上起身, 叉腰道:“一直在我耳边念念念, 姐姐这两字我都快听吐了。”

    元宵朝她飞了个吻:“辛苦你了。”

    元宵低头,握住她纤细的胳膊, 将怀里的人轻轻拖出来几步, 问:“自己来的?”

    元宓眼睛眨啊眨,还没开口,被茂密灌木丛遮挡在视线盲区的男人踱步而出。

    白衬衫, 黑西裤,袖口挽到小臂上,腕上戴着块劳力士,镜面折射出夺目的光彩,他走到元宵面前,站定。

    “我带她来的。”

    成柏杨声音沉且平稳。

    元宓往元宵身后躲了躲,似乎很怕成柏杨。

    元宵蹙眉,看向高大的男人,“你做了什么?”

    成柏杨双手举起:“天地良心,我只是让她搭了我的私人飞机,一路护送到南城。”

    元宵去看元宓,元宓点头,又小声嘀咕:“只是他看起来不像好人。”

    成柏杨“诶”了声:“我能听见。”

    “不是好人你还敢和我一路同行?”他认真求解:“我哪里让你看起来不像好人?”

    成柏杨和元宵一起长大,一直到搬离南城认回豪门,元宓都没出生。

    再加上她爸不让她接触外人,她并不认识这位和元宵一起长大的人。

    元宵索性站在两人之间,隔开了成柏杨和元宓之间的视线,问成柏杨:“你怎么来了?”

    这个季节的阳光有些晒,她迎着阳光站着,微微眯起眼。

    成柏杨走近,挺拔的身形将阳光尽数挡在身后,西方文化的浸透了他的少年时期,特有的锋利和从容,让他看起来确实不像个好人,绅士的坏蛋。他噙着笑:“想你。”

    元宓紧随其后,跟着附和:“姐姐,我也很想你的。”

    元宵:“……”

    今天怎么这么多人想她。

    她的目光移向一旁,落到井嘉安身上,井嘉安试探着说:“那我也……想你?”

    元宵笑了:“我是想说谢谢你。”

    井嘉安留在公园继续钓鱼,元宵带着成柏杨和元宓,一大一小,回到22层。

    成柏杨走进玄关,顺手将元宓和元宵随意踢掉的鞋子整齐摆放好。元宓身体不好,经不起折腾,耗尽了精力,仿佛进入了待机模式。她吃了随身携带的药,元宵就让她去另一个主卧休息。

    关门前,她说:“姐姐,你不要赶我走。”

    元宵顿了下,“我还能把你和床一起扔了?”

    元宓这才放心地关上门。

    客厅里,成柏杨像是这房子的主人,坐在沙发上,随手抽起了一份杂志架上的报纸,翻阅起来。元宵走过去,踢他一脚,成柏杨抬起眼。

    “怎么突然回来了?”

    “她不是你妹妹吗?我正好去拜访你母亲,看见她从花园护栏里钻出来,没几句话就告诉我她要找你,防备心太差,”他评价,放下手中的报纸:“正好,我也想找你。”

    “然后你就带她来了?”元宵蹙眉。

    成柏杨说:“只是一个想找姐姐的可怜孩子,她再三恳求,我做了件好事而已。”

    好事坏事,谁知道呢。

    元宵在他身侧坐下来,两个人的膝盖自然而然地贴在一起。

    成柏杨比她大两岁。元宵十岁那年,他被成英泽女士认回豪门,离开南城,去了纽约。但两个人始终保持联系。十二岁那年,元宓出生,患有先天性的疾病,一家人前往纽约求医,元宵也从国内转学过去,再次和成柏杨聚在一起。

    那段时间,她学业稳定,交到了新的朋友,元锦桦和继父便留下她,带着元宓到德国求医。她独自生活着,可没过多久,又辗转至江城,以为这次能定下来,结果只念了半个学期,又回到了法国。

    元宓有了特效药,总算得以定居下来。

    她的生活轨迹,总是随着元宓的病情而颠簸。

    大多数时候,元锦桦会选择让她安稳地留在某个地方,带着元宓四处求医,似乎也意识到这样对她来说不公平,她总在融入、分离。

    法国的庄园里,聘请了很多人照顾她的生活起居。

    有很多不太好的时刻,成柏杨都陪着她。

    比起说成柏杨是竹马或者哥哥,元宵觉得他更像恒定存在的家人,某种程度上甚至代替了她早死的父亲的角色,虽然这么说,听起来模糊又危险。

    “你什么时候走?”

    成柏杨靠着沙发,笑道:“看你什么时候舍得我走。”

    元宵正在打字,头也不抬:“那你现在走吧。”

    成柏杨假意捂住心口:“你这赶人不带眨眼的,还真让人难过。”

    元宵斜眼看他:“那你怎么不哭?”

    两个人坐得很近,阳光落在她灰蓝色的瞳孔中,清亮又认真地望着他。成柏杨对上她的视线,很短地停顿了下,轻微后仰,拉开一点距离,低笑道:“怎么,还没找到新的漂亮男孩为你流泪?”

    他的语气轻松又随意,元宵回复完消息,想起什么,和他说:“是个旧男孩。可庆幸的是他哭起来,我还是会有感觉。”

    “……”

    成柏杨没接话,下意识要摸烟盒,却摸到了衬衫的面料,才想起来外套在车上。送元宓过来的路上,她睡着了,那外套就盖在她校服裙上。

    元宵随口说:“你也认识。”

    他打断她:“我可能不太想继续听。”

    元宵懒懒瞥他一眼:“Kane,别对我演戏,我不会再相信你。”

    成柏杨一顿,喉结滚动,笑道:“还是瞒不过你的眼睛。让我猜猜看……”

    他故意报了几个错误的名字,即使他明明知道那个人是谁。

    元宵摇头,抽走他手里那份压根没在读的报纸,“是我的初恋,就是当年分手我不知道怎么开口,询问你的那个,路今夜。”

    成柏杨一时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什么反应。

    他的助理一直会将元宵的近况汇报给他,这些事情他当然知道。包括那天路今夜在她家楼下等了一整夜,凌晨刚过被她领回家中。他在纽约,一整天没换频道地看动物世界。

    “初恋啊,”他低声:“听起来又老又旧,适合放在回忆的积灰。你确定他还配得上你?”

    “你知道的,我只在意感觉。在这以前我也以为我不会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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