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弃养小狗: 60-69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不可以弃养小狗》 60-69(第3/19页)

布景的细节图,有几个争议点拿不准,周渡雨和她还在推敲。

    她全心全意工作, 一点没想起他, 这模样看得靠近的路今夜气不打一处来。一想也是,成柏杨还在这呢,怎么也轮不到想起他。

    他努力这么久, 即使轮不到他, 也该记得他这个人的存在吧?不能深究,越想越气。

    元宵指尖敲打着键盘, 冷不丁地一个黑影靠近, 没发出脚步声,以一个刁钻的角度钻进她怀里,带着雨气和夜风, 凉得她一哆嗦。

    路今夜的脑袋蹭在她的锁骨的凹陷处,双手紧紧箍着她的腰,紧得像在确认自己是否重新回到她的身边。脸颊是冰的,呼吸是热的,双膝跪地的姿势方便他抱住她,姿态放得很低,让元宵认清来人是他时都不好发作。

    让悠悠走来的成柏杨面色愈发阴沉,说不清是怒还是厌恶,或许讥讽更多些。

    这人比认知中难缠了许多。

    元宵发觉自己如今对他的味道已经熟悉到,在这样毫无心理准备和预知的时刻,身体连下意识地排斥反应都没有。

    她没说话,也不伸手回抱,淡淡地垂下眼,就这么冷淡地搁着他。

    路今夜不知是没察觉,还是不在意,率先开口,和元宵预料的任何一句话都不同,他说的是:“我爱你。”

    莫名其妙。

    没头没尾。

    元宵侧头,鼻尖蹭过他的衣领,沾到了水汽,蹭到纽约的夜雨,像是夜色深处情人的泪滴。

    “元宵,你赢了。”他又说。

    更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元宵扭了下肩膀,不想让他抱,一声不吭走了又回来,几个小时一点消息没有,回来了一句“我爱你”这样空洞的台词,能解决什么?

    然而她一动,却被路今夜抱得更紧。

    元宵轻“啧”:“起开。”

    路今夜拒绝得干脆:“不要。”

    尾音低切,喑哑地又跟了一句:“外面冻死我了,你真狠心。”

    元宵拧眉:“我让你去的?”

    他耍赖:“嗯。”

    成柏杨只看了一眼,便果断地转身进了书房。

    没有丝毫犹豫。自讨苦吃,不是他的行事风格。

    他一向不是喜欢自找罪受的人。

    门合上。

    客厅里的人贴合依旧紧密。

    路今夜不松手,不肯松手:“又推不开,别推了。”

    元宵不是那种听话的人,越是否定前置的台词语句,她越要做。但肩膀一转动,直接客观地感受到肩膀上的湿意存在时,身体比脑子更快地做出反应。

    她安静下来,真就乖乖地任由他抱着。

    周围的空气也安静,只有点燃的香薰味道在漂浮、扩散,细致又温暖。

    元宵低垂着眸,盯着他外套纹理:“路今夜。”

    “嗯,我在。”路今夜先是应,应得很快,又说了次:“我爱你。”

    “……”把元宵想要说出口的话都堵回了喉咙。元宵唇张了张,沉默数秒,最后还是抬手环住他的腰:“真是太惯着你了。”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就代表着她对纵容他打破原则有清晰的认知。

    路今夜闷声“嗯”了声,也没反驳,低着头,像只不想被赶走的可怜小狗,还挺有礼貌地回答:“谢谢你。”

    元宵手往他的外套里钻,拧了下他的腰侧,摸到一手硬邦邦的肌肉,她没忍住:“这种时候还要故意吸气硬凹啊。”

    路今夜:“没凹,天生的。”

    元宵:“……”明明凹了。

    元宵没问他去哪了,路今夜自己就说了:“我没走远,我就在公园里坐着。”

    他坐的位置,正好能看见她住的这栋楼,换做十六岁的他,甚至不敢想象有一天能抬头就是有她在的地方,即使隔着一层冷冰冰的玻璃,看不透里面欢声笑语的暖色。

    “你热啊?”元宵凉凉道。

    路今夜气笑了,握住她一只手往自己额头上带:“嗯,发烧了。”

    额头都是冰的,元宵就着过去了的手,在他脑袋上揉了下:“嗯,病得不轻。”

    “嗯,确实病得不轻。”他这么说。

    成柏杨那些羞辱的话语刺不痛他,出身和她天壤之别,不争的事实,他一直都知道。自卑是他的底色,不用提醒也在时常担心配不上她。偏偏他又不是圣人,也自私,也贪婪,会想长久地得到她的目光、她的爱,会忮忌她身边出现的男人。小肚鸡肠,气量不够大。

    他有很多缺点,自卑是里面他知道最早、认识得最深刻的一点,在元宵面前尤为明显。怕这怕那,源头都是不够自信。

    那些话只是让他更清晰地知道自己的卑劣,知道配不上,还在不遗余力地靠近她,不仅靠近,还想独占,挤走她身边的所有人,让她只看向自己。

    明明只是他一直需要元宵而已,而元宵有他没他都一样。就像这六个小时,他不回来,她或许都不会想到少了个人。

    坐在公园里也想过,她能不能主动需要他一次,问他在哪,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让他逃开谴责,让他知道不是只有他需要她,才好心安理得地留在她身边。

    但没有。

    唉。

    他声音沉闷地问了句:“你有没有一点需要我?”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回复,元宵没有技术含量地回答:“岂止一点,需要死了。”

    他预料之中有两种回复。一种是斩钉截铁的不,一种是她这样的惯犯虚情假意的回答,就像此刻。

    算了。

    谁主动选择的,谁就该承担痛苦。

    至少他需要她这点,还是很明确的。

    “坏蛋。”

    “演都不演了?台词念得这么没有感情。”他声音很轻地埋头在她肩窝里这么点评,突然好累,不知道心累还是身体累,第二天才知道是发烧了。

    元宵张口咬住他的侧颈,留下个深深的牙印:“感情不是靠嘴说的。”

    路今夜被咬痛了也没阻止,等她松口了,才从她身上起来,对上她的眼睛,“行。”

    不靠说,那靠做。他将她打横抱起,元宵惊呼一声,搂住他的脖颈,他大步朝卧室走。

    雨声从露台传进室内,白色的窗帘被吹动。路今夜含吮住她的耳垂,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含混道:“你能不能和你男朋友分手,真的很烦。”他身上很烫,发烧说话时每个字黏在一起,像在撒娇。估计真烧糊涂了,平时他也不会这么说。元宵难受地哼了声,她不知道家里这两个男人在门外的弯弯绕绕,只当路今夜在寻求刺激,手指摸到他的衬衫扣子。

    “对他来说,你也挺烦人的。”她说。

    “那对你呢?主人。”最后两个字,和着低喘的磁性低音,从沉闷处缓缓散开,传入元宵的耳朵里。

    “烦人精。”元宵说,话音落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