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老板,我不干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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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另一个性别的开拓者]。

    也不知道他怎么摆脱哈哈的,但是他确实蹲在你旁边,还拍拍你的肩膀安慰你。

    他说:“这就是混乱。”

    混乱的概念太广泛也太宏大了,以至于很难打破。

    你隔壁的秩序因为概念不够广泛嘎嘣一下就没了,你还能一边睡觉一边把说impart也是一种混乱,这就是概念的力量。

    对了,说起来,你之所以一直说秩序是“隔壁”,是因为你俩的概念完全不重合,没有感情,全是冷漠,你俩这些年始终星核不犯银河,安稳地当着寰宇好邻居。

    直到秩序嘎嘣一下就掉了。

    据一位虚构史学家于《星神秘事》记载,所谓的同谐吞并了秩序,其实只是掩盖事实的笔法。

    实际上秩序是被神切成了片片,什么均衡啊、存护啊、同谐啊,成了当年除了繁育之外的另一个战利品。当年解决寰宇蝗灾的星神,除了欢愉和开拓这俩概念跟秩序差太远,剩下的有一个没一个都分走了一杯羹,史称三家分秩。

    如今匹诺康尼里存在“裂开”的现象,可能跟当年被分裂的秩序有关。

    这么一想,没准儿庇尔波因特也能让人“裂开”……不不,不太可能,存护祂好歹是存护,应该没那么容易裂。

    就像开拓说的一样,想打碎一块玻璃很简单,想打碎一块石头很难。

    你转过头看向开拓。

    灰发的年轻人即便是蹲在你旁边,依然很大一只。

    是这样的,虽然你一直说他的cv是另一个性别的星,但是人家其实是偏成年体的建模。

    想变就变的开拓获得了实体之后比青年体大一点,但是又没有成年体那么硬。

    “那啥,我知道你是夸我,但是你说硬的时候,能别看我、那儿,吗?怪不好意思的。”

    说着,成年建模的开拓把你的头拨到另一边。

    你转回去,进行理直气壮的一个盯:“来都来了,你还矜持什么,你来不就是来干那事儿的吗?不看那儿看哪儿?”

    开拓挠挠头:“呃,后面?”

    嘶——

    这话说的,好有道理。

    你:“那你转我的头干嘛,你转你自己啊。”

    是这样的,你已经不是从前的你了,不会轻易被开拓迷惑。

    你不再是当年刚进酒馆的年轻人、呃,年轻星神。

    你是人类的社会浸淫多年的、嗯、年轻人。因为你当人的时间跟你当星神的时间比起来很短,所以你还是个年轻人。

    但你是个成熟稳重的年轻人,不是当年那个被路边的星神一勾就引走,念念不忘,把人家当白月光的年轻人。

    唉,阿基维利,唉。

    唉,阿基维利,唉,这个罪恶的星神。

    说真的,阿基维利开拓受害联盟里,理应有一个你的位置。

    “哈哈!”哈哈突然哈了两下。

    是是,你知道,联盟主席哈哈大人。

    *

    现在回到你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年轻的时候。

    时间:不知多少琥珀纪之前。

    地点:欢愉的根据地,世界尽头酒馆。

    欢愉带着开拓走了,留下一个上面流汗中间流酒的酒保,还有一个同时获得了瞥视和面具的你。

    你戴上面具:“要帮忙吗?”

    职场新人守则,第一条,眼里有活。

    只要你把上面活着的人都鲨咯,就能光明正大踩在他们所有人头上。

    这是你路上遇到的虚构史学家说的。

    那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虚构史学家不仅告诉了你这些职场守则,还给你指了世界尽头酒馆的位置,是一个善良的虚构史学家。

    并不知道虚构史学家都做了什么的酒保小姐擦擦上面汗,又擦擦中间酒,说:“求您了,您搁那坐着吧。”

    嚯,这还是个仙舟人er 。

    仙舟!你的从未去过的老家!

    酒保!你的素未谋面的老乡!

    你搁吧台坐好,问:“咱家长啥样啊?”

    “家长?阿哈?”

    酒保很快换了一身衣服回来,她一边哼哧哼哧拖地,一边说,“我不知啊,我只见过他用过的套子,没见过阿哈本哈。”

    “砰——”

    噼里啪啦的动静混杂着“哈哈阿哈用过的套子”的笑声,从你身后传来。

    你们酒馆的职场环境可太健康了,你刚打过的同事,现在就能哈哈了。

    一定是因为他们都是抖m,你得帮帮他们。

    你挽起袖子:“我去跟同事交流一下。”

    职场新人守则,第二条,关爱同事。

    你现在就要满足他们,就像波波一样,平等地爱每个人。

    这也是你路上遇到的虚构史学家说的。

    那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虚构史学家不仅告诉了你这些,还把她编写的《星神秘事》送给你——对就是那本秩序片成片片的《星神秘事》,说故事基本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因为她要勇闯一个不在乎普通人、把死亡当数字、丁一直补,嘴上喊着爱但实际上一点都不尊重爱的二次元世界。

    你安慰她没事的实在不行可以死出来,你马上就要当假面愚者了,可以给她当导演捞她。

    她说没用的那里是个死了三千万次也出不去的地方,就这样吧认识你很开心。

    然后她就走了,你也只能学着她说认识她很开心。

    对了,她也是个仙舟人。

    现在想想,从你离开“那个地方”开始,偶遇的虚构史学家是仙舟人,欢愉酒馆的酒保也是仙舟人,由此可知,你与仙舟有缘。

    可惜你已经是欢愉的人了,只能把仙舟当老家2.0。

    ……等等?刚不是在说白月光阿基维利吗?为什么会跳到仙舟老家上?

    别急别急,你现在就要说了。

    *

    这是你在酒馆呆了一周之后的事。

    由于你一直呆在酒馆,你与酒保小姐的关系与日俱增,已经到了能够一起喝酒的地步。

    这天中午,她一觉睡醒准备开门营业,你正拎着一个戴着白色面具的简称小白脸的假面愚者让他给你做饭吃,然后酒保小姐看着小白脸若有所思,说很多年以前,她在仙舟的白月光也是这个调调。

    “不过他是短生种,这会儿应该死了活活了死轮回转世好几轮了,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人了。”她说。

    酒保小姐是长生种。

    当了欢愉令使之后,就更长生了。

    是的她有魔阴身,但是没有发作,可能是被欢愉之力压制了,也可能是丰饶之力追不到世界尽头,这事你不太清楚,只是你这一周一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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