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听障糙汉闪婚后: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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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造条件,做我喜欢的东西就行,我想您贵人多忘事,但我一直记着您的教诲。”

    桌边众人表情微变,张伟方隔着圆桌瞥来,段楚在桌子底下拉了拉边雪的衣摆。

    边雪旁若无人,喝掉杯中的酒,随后将酒杯倒放,一滴不落。

    保镖开门,服务生推着热菜站在包厢外。

    餐车上花团锦簇环绕,一座雕花龙头立于正中,旁侧放有鲍鱼翅肚,金齑玉脍。

    屋内一片沉默,服务生愣在原地,不知该不该进去。

    边雪不管众人作何反应,用膝盖杵住段楚的腿:“不好意思,我喝多了,得去上个厕所。”

    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低头和段楚对视,眼神里明晃晃写着:赶紧的,让开。

    段楚攥紧掌心,额角突突地跳。

    “小边,这才多久,刚还夸你身体好呢,”张伟方笑盈盈说,“让门口的助理陪你吧,我看你确实喝多了。”

    段楚在同一时间起身,扶住边雪的胳膊:“张总,我陪他去,顺便也上一个。”

    保镖用眼神向张伟方请示,张伟方轻嗤一声:“行,段律你陪他去吧。”

    边雪眼底的大理石地砖晃动一瞬,堪堪撑住段楚,从门边挤过。进入卫生间,门外隐约坠了道人影。

    他甩开段楚的手,踹开隔板,踩上马桶盖,脱下外套。

    “喂……”段楚回头,保镖就站在磨砂玻璃门外,他两手撑住隔间,挡住里面的动静,“你别乱来,真喝多了!”

    边雪推开顶部的窗户,二话不说将外套扔了出去:“我以为你会帮我帮到底,段律后悔了吗?”

    段楚那金表在吊灯底下晃了一下,他大喊一声“别别别吐”,又压着嗓子说:“我操,我真是脑子有病,你要跳就赶紧的,以后我不欠你了。”

    边雪已经跨坐到窗台上,低头看向段楚,恍然大悟地笑了声。

    “段律还在为当初的事过意不去吗?”

    “我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没提醒你,对不起。”

    “我最后又没怎么着,不用说对不起,”边雪的声音轻且浅,停顿一秒,说,“而且我不需要你来拯救,明白?”

    段楚仰头见边雪的身体被窗框分割,里外两侧,一半月色,一半金碧辉煌。段楚的心哐哐狂跳,垂手,任由袖口遮住腕表。

    他和边雪对视两眼,一咬牙转头骂了句什么:“明白了,边老师,祝你一切顺利。”

    “谢谢段律,拜拜。”

    边雪从窗户跳了出去,在地上翻滚一圈,捡起外套一路狂奔。耳畔风声呼啸,背后的汗冒着滋滋冷意。

    他在路口拦了辆出租车,一个地名脱口而出。

    车身颠簸,车载对讲机里,时不时挤入几道嗓音,调侃谁载了个大单,谁又顺道接了个拼车乘客。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眼:“小伙子咋喝这么多哦,要不我给你开点窗吧,你别……”

    边雪摁压太阳穴,忍住胃部不适:“麻烦您开快一点。”

    “我怕开快了你难受,行吧,”司机踩下油门,“这个点去特教学校干什么,我看你身体挺正常的嘛。”

    边雪靠在车窗边,闭眼说:“别说了师傅,我怕真忍不住吐车上了。”

    司机忙不迭闭上嘴,将车窗降到最低,扔给他一个塑料口袋。

    特教学校开在城郊,周边环境简单,设有班车,边雪在林城待这么久,今天是第一次过来。

    学校的安保设施完善,边雪又浑身酒气,保安自然不让他进去。他绕着围墙往别处走,给陆听发的消息,从七点半后就没得到回应。

    他几乎按捺不住冲动,想给陆听打一个电话。

    四周是林城从未有过的安静,除了风声和鸟叫,几乎听不见任何一点声音。

    别打电话,这不礼貌。

    边雪不停地说服自己。

    学校并不大,楼房低矮,高高的围墙将里外隔开,外围贴着许多显眼的标识,提醒当前的位置。

    终于,围墙变成了铁栏,明亮的光线穿射而出,折射在绿色篮球场上。

    篮球框下坐着一高一矮两个男人,手势飞舞,比画着边雪完全看不懂的语言。

    光就打在他们头顶,强烈刺眼,手指像翻飞的蝴蝶。

    陆听背身坐着,两腿微微分开,脊背并未绷直,是很放松的姿态。

    边雪眨着眼睛,拍打耳朵。手掌按压时只发出“哇”的一声响,他便用两只手一起按住,一切却变得朦朦胧胧。

    他竟然什么都听不见,也读不懂陆听在说什么。

    身体忽冷忽热,边雪吸吸鼻,摸出手机,镜头对准远处的人影,用仅有的一点知识储备半猜半蒙。

    “好……小时候……不记得了……朋友一起……对。”

    那个矮胖的男人忽然停止动作,警觉地朝边雪看来。

    他皱起眉,快速做了个手势,旋即推开陆听站了起来。陆听一顿,顺势回头,看见了站在围栏外的边雪。

    光线太刺眼了,陆听看不清他的表情。

    边雪穿着西装,整个人的气质跟在晞湾镇时不一样。但只身一人,身形单薄,半倚半靠在铁栏边,风把头发和衣摆吹得轻轻飘动。

    陆听头一次见他这样,不由得愣了几秒。

    可细看后他眉毛一拧,边雪看起来很不对劲,迷离的状态把黑色西服也衬得冰冷。

    但他不是跟同事去聚餐了吗?

    出什么事了。

    陆听大步追上朋友,无声拦了一下:“小雨,他是来找我的。”

    童雨回头,不紧不慢抬起手:“健听人?”

    陆听没有丝毫停顿,走到铁栏边:“是很重要的人。”

    走近的瞬间,他看清了边雪的脸。

    泪眼朦胧,面色潮红,身上的酒气不管吹多大的风都吹不散。

    陆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有点急了,边雪好像认得他,又好像认不清。

    边雪被挤在清醒和混乱的夹缝间,想说话又说不出来,于是不停眨眼,睫毛就像蹭在陆听的耳朵上。

    陆听拉住他的手,喊他:“边雪。”

    边雪的手心很烫,就算是发烧那天,也没有这样的温度。陆听攥紧他,说了好长一段话,边雪没有回应。

    童雨掰过陆听的肩膀:“你的听人朋友喝醉了。”

    陆听空不出手,大声地回答他:“我知道!”

    边雪在这时候突然愣了愣,说:“我听见了。”

    他今天笑起来,竟然一点都不好看。

    陆听想叫童雨去开门,但边雪把他的手拉得很紧。陆听整个身子贴在铁栏上,蹭掉一层生锈的铁皮,鼻子里全是酒味。

    他一点一点把边雪的手指掰开,抓住栏杆,一抬头就要跳上去。右脚已经踩上台阶了,衣摆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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