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死后他们追悔莫及: 22、野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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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准备提前给我哭丧?”

    “喻棠……”谢知津的手摸了摸喻棠因为病情而苍白的脸颊。

    “没关系的。”喻棠反复地重复着这一句话,“没关系的。”

    他反过来安慰谢知津,“其实已经足够了,能够活到现在就很满意了。谢知津……昨天晚上我知道是你,谢谢你。”

    “我想去……去老房子,把家里的东西收拾一下。你要不要陪着我一起?”

    *

    一望无际的蔚蓝色大海,拂面而来的海风夹杂着湿漉漉的腥气。

    游轮在海面上形式,喻姜站在甲板上有些心不在焉。

    “姜哥,你今天的发挥、有点不行啊,技能那么明显你都不躲,直接进塔了……还我野王哥哥,还我。”

    “又死了……完蛋了,这下彻底完了。”

    耳机中的少年正在鬼哭狼嚎,喻姜有点心神不宁,这种状态从见不到喻棠开始,就很他妈有病,喻棠到底对他下了什么蛊,能让他都离开京城那么久了都还是在想。

    他……对喻棠很凶吗?可是他不是已经很久都没有对喻棠凶过了,那为什么连回家都不回。

    记忆里,喻棠回家的时间点很固定。

    他手里又没有很多钱,在外面无处可去,顶多会因为难解的题目在学校会多多思考一会。

    “网太差了,你们玩。”喻姜利索关了手机。

    舱内,父亲和母亲正相对而坐聊天,两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浅浅的笑意,哥哥坐在角落中看财经报纸,一切都安静静谧,是他在喻棠来的、最开始的几年设想过的场景。

    按照预先的轨迹,事情就应该这么发展。

    他们一家四口,融入不了任何人,任何人都不可以打破原有的平衡。

    可万里无云的阳光,澄澈干净的海水,都消弭不了萦绕在心头之中挥之不去的阴霾。

    喻昭手中攥着报纸,可无论多么努力专注,都无法让自己把注意力聚焦在报纸上,频频看向窗外,瞥见了站在甲板上,衣衫灌风,看起来在笑的喻姜身上。

    他终于还是放下报纸,走到外面。

    “小姜,你很开心?”喻昭对这个亲弟弟,说不定多么亲近。

    从小到大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他无比清楚自己这个弟弟究竟是什么德行。两三岁的时候,知道爷爷奶奶喜欢兄友弟恭,无论在家里再怎么闹腾,都会装出一副和睦的模样。人前人后全然是两幅面孔,一张脸盈满笑意,像是这世界上再明媚不过的少年郎,一张面孔用以单独示人,皮笑肉不笑,总居高临下地,傲慢地睥睨所有人。

    喻姜曲着长腿站着,看到喻昭出来,慢慢站直身体,收起脸上的笑意:“为什么不开心,好不容易一家四口齐齐整整,哥……你说,这种日子,我们有多久没有见过了?”

    父亲总是要忙于应酬,后来地位稳定以后就不再需要那么繁忙,可他们还是没有时间。喻昭眺望着远处,高飞的海鸟引翅高飞,看起来无比自由。

    喻昭双手扣着围栏:“我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我暂时想不起来。”

    喻姜似乎很喜欢看到喻昭这张郁气森森的脸,好像高贵疏离的哥哥总算有了一丝活人气,他扬起唇角嗤笑道:“哥这样的好记性,难得会忘记事情。”

    “既然记不起来,那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忘了就忘了。”

    六月中的街道上,白蔷薇攀附着院墙。

    喻棠走起来有些许的踉跄,完全像是失了魂。不过想想也是,十八岁即将绽放绚烂的生命,可以摆脱喻家,如果……喻棠愿意自己脱离喻家,谢知津完全可以让喻棠生活得更好。

    不管喻棠想去哪里都可以,他可以买下一栋别墅,亲自来照顾喻棠。

    可喻棠对喻家的羁绊太深了,明明一直都在水深火热之中,却还是对所谓的亲情抱有期待。

    那些人究竟有什么好值得喻棠这么惦记的。

    花心昏聩的父亲,居高临下的养母,高高在上的哥哥,和总是在学校欺负喻棠的弟弟。

    这种配置的家庭,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应该是毫无牵连的存在,知道自己被厌恶,如果说是还在教育阶段暂时逃不开喻家还说得过去,可为什么还要注入亲情?怀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喻棠的思绪完全放空,可能是因为做了一个足够冗长的梦,梦到了几乎相当于亲身经历过的事情,哪怕绝大部分他来到这个世界中还没有发生,够逼真、因此会感同身受的难过。

    “过来。”

    腰肢猛然被一股大力箍紧拽回身边,谢知津把喻棠带回身边,一辆车刚好擦过去。司机像是在喝酒,整张脸都泛着不太正常的绯红。

    要是谢知津反应稍慢一点,那辆车就可能会和喻棠撞上。

    他微微皱眉看向喻棠,只见到喻棠有些放空的双眼。那双极为纯粹漂亮的漆黑眼珠,鸦青的一排睫毛低低的,眼神中没什么光彩,转向唇边的话改为柔声细语地安抚:“小棠,我牵着你走吧。”

    全球范围内最权威的医生已经派人去请,不出三日就能回来。

    倘若……喻棠愿意跟他走,随时都可以。

    去哪里都可以,去不被人找到的地方也可以,他的手段完全可以再强制一些,不过喻棠的身子可能受不了。

    本来就很瘦,现在更是单薄得厉害。

    两个人牵着手,喻棠迟疑了一下,小声道:“我小时候,总是在搬家。”

    “我妈并没有从他那里得到多少钱。”

    融合了一部分记忆,喻棠对过去发生的事情也摸透了。

    烂俗的故事,女学生爱上年长几岁多金的学长,因为一次学校组织的宴会相识。一个人认为是恋爱,一个人认为是猎艳,因为抗拒刚认识就上床还被喻北言认为是臭婊子还要立牌坊,那女人拥有相当美的一张脸,起码从小到大一直都追求者不断。

    哪怕在那个圈子中也足够的稀有罕见。

    她会纠结出门前穿什么和他见面,后来以为感情足够深,提出更进一步的关系,却总是被以各种理由搪塞,意外得知心上人是有妇之夫后,便决心离开。

    那时候喻夫人就知道了她的存在,找工作很不容易,最顶尖大学毕业的学生找工作四处碰壁,只能做一些简单的工作。所以,住哪里都不稳定,一直都在搬家、搬家、不停地搬家。

    她以为的恋爱期间没有收取过对方的钱,只收下来她以为便宜的小礼物。

    “不过后来手里有了点钱后,就买了老破小,装修以后就安定下来了。”喻棠说这些事情时,漂亮的眼瞳也像是有了光彩,像个亮晶晶的宝石。

    在京城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能买下来老破小也是一笔不菲的价格。

    喻棠的手很凉……在盛夏像是在触碰着一块凉浸浸的墨玉,谢知津墨绿的眼珠静静地望向喻棠。

    没有打车就只是走,不过喻棠的体力很差,走一段路就得休息好久。

    穿着便衣隐匿在人群中的人总要时时刻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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