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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替嫁清冷探花后他偏宠》 30-40(第13/19页)
她是在演戏,可为何,他装作视而不见,还这般…… 竟还这般体贴自己! 他越是纹丝不动,稳如泰山,她愈发进退两难。
愧疚之情也越来越重。
一股酸楚从心底漫至眼眶,安澜竭力按捺,面上却莞尔浅笑:"不腥也不腻,厨娘做得刚刚好,仅是今日我没甚胃口,官人自个儿吃罢,多吃些,羊肉很补身子的。我感觉乏累,先歇了。"
羊肉乃宫廷上等肉食,尤为男子喜爱,可以壮阳补肾。
檀昭讪然,正有此打算。
"那好,娘子歇着,今夜我去书房有些事。" 檀昭起身,心里流连不舍。自从识得巫山云雨,尝到肉.身极致的欢愉,每回见她柔笑,那该死的杂念便在体内蠢蠢欲动。今日他处理公务,时常分心,还被任御史笑话了,确实需要冷静下。
安澜乖乖躺下,马不停蹄地奔波一天,还与人大打出手,她早已精疲力竭,急需恢复体力。
明日,她料想还有一场恶战.
翌日,如安澜所料,沈尚书前来兴师问罪。
一进门,沈博文就拽住她的衣袖,劈头盖脑地连发质问:"好啊,我还是太低估了你! 你可真有本事,竟然找到那里,大动干戈,伤及侍卫! 你究竟怎么找到的,劫人是何意图?! 钱我不都是给了你么! 你还想做甚!"
沈博文大有一副撕了她的气势。这些日子他恼怒至极,儿子不争气,女婿对着干,还要处处提防这个假女儿。对于自己的替嫁计谋,沈博文后悔莫及。
沈老爹唾沫横飞,溅人脸上,安澜闪开两步,掏出绢帕擦抹:"看来您身子好多了,重病初愈,不可大动肝火。"
"我迟早会被你这小贱人给气死!" 沈博文忍不住骂道。
安澜毫不客气地怼回去:"堂堂尚书大人,言语粗鄙,鬼计多端,干着鼠窃狗偷的勾当,可见是个衣冠禽兽!"
沈博文手捂胸口,颤颤巍巍地找了把椅子坐下,缓息半响,嗔目问道:"你说,你究竟想要什么?"
安澜在他面前坐下,厉色复道:"我要你放走双儿,至于你我之间的约定,我自会遵循。"
沈博文带着一缕鄙夷笑道:"我如何能信你?你都亲眼看见了,难道还不明白么,你的好妹妹并不想逃! 她在那儿住得挺好,风景秀丽,鲜衣美食,还有人伺候,她不想跟你走! 你自身都难保,能给她什么?!"
安澜的心隐隐作痛。双儿昨日说了,是阁主命她留下来,就怕逃了更危险。因为当时双儿神色犹疑,苏侍卫这才多了个心眼往水里放了些迷药。
不是双儿的错。安澜沉默片刻,提醒自己不能被这只老狐狸给蒙蔽了,正色回道:"沈博文我告诉你,你不懂结义金兰,姐妹情深,你以为天下人都如你一般唯利是图,挟权倚势?你确实低估了我们!"
沈博文第一次被人这么骂,气得胡须抖动,抬手打来。
安澜轻而易举地捏住他的手腕,逼近他:"怎么,君子动口也动手?"
"小贱人我弄死你!" 沈博文脑门青筋凸起,气得几近失去理智,伸手去掐安澜的脖颈,却被安澜反手擒拿。
"您是真糊涂了,我若死了,你的宝贝千金也就永不能再见天日!" 彼时换作安澜从背后掐住沈尚书的脖子,将他使劲摁在椅上,"我就一个条件,放了我妹妹!"
劲儿忒大。
沈博文翻眼蹬腿,努力掰开她的双手。怎么可能,一小厨娘竟有这般力道,身手敏捷,武功高强!
忽而,门开了。
樱桃端水进来。
樱桃:……
他们在干啥……??
沈博文顿时停止挣扎,从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声音:"乖女,可以了,不用按了。"
安澜见机收手,随即陪他演戏道:"我再给爹爹捏一捏吧,您生病躺了好些天,头颈难免不适。"
沈博文脖子松弛后,大口大口地喘气:"舒服多了,可以了,可以了。" 扭身摆脱这个危险的假女儿。
安澜故意在他后背敲了几下:"背也是,爹爹的背略微佝偻,定是日理万机,辛劳过度,女儿看着好心疼。"
沈博文:……
牙尖嘴利! 下手狠辣! 可恶至极!
樱桃神情忐忑,双手微微抖着,迟疑片刻,放下银盘,又木楞楞地立在那里。
沈博文剜她一眼:"还有事么?"
樱桃回神,慌忙躬身:"婢子告退了。" 她一边告辞,一边回眸偷觑。
沈尚书今日来时,事先找到她,悄悄递上一包药,命令她放在给安澜的茶盅里面,靠左边位置的。樱桃很害怕,不知什么药,但不得不从。
待人离去,沈博文旋即拿了那杯茶,慈眉善目地递给安澜:"女儿辛苦了,喝些茶吧,咱们商议商议,总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一双眸子贼溜溜地打量着。
都是千年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啊。
安澜回了他一个皮笑肉不笑:"替爹爹办事儿,怎会辛苦,我们边喝边聊。"
她举起茶盏,慢慢饮下。
第38章 避子 原来檀探花太行了
沈博文以为捏住安澜的软肋, 安澜亦有致命反招。俩人从最初的实力悬殊,演变为旗鼓相当,最终议定, 安澜每月能见岑双一次。
两只千年狐狸玩聊斋, 就看谁能笑到最后。最不好办的戏文里的书生,夹在狐女与狐老爷中间。安澜曾经闲来读过一些话本子, 每双情侣的结局,大半皆是始乱终弃,因爱生恨,也有天生情种, 坚守最后天人永隔,总之没一个好下场的。似乎天道看不得凡人幸福完美,总要给人找些罪来受。
思及檀昭大为转变的温柔态度, 安澜扶额叹气。
忽尔,肚子疼了起来。
安澜旋即丹田运气,然而疼痛渐重, 她双手捂着肚子,移步到床上, 蜷起身子。若仅是痛, 她能忍, 可是下身湿漉, 渗出血来,还未及月事, 安澜倏然有些害怕, 唤道:"樱桃……"
沈尚书离开后,樱桃一直侯在门外,闻见动静, 忙不迭地推门跑进来,"夫人,夫人!" 眼见安澜前额洇出细密的汗珠,蜷身痛苦着,樱桃放声大哭,"夫人您可别死啊! 我这就去请医师!"
安澜心下一凛:"茶水,是不是有人动了手脚?"
樱桃不敢答复,跪在床边一个劲儿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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