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清冷探花后他偏宠: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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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喜悦。

    少顷,安澜亲手拎着一只食盒,回到屋里,温柔脉脉地看向檀昭:"适才医师嘱咐了,你昏迷三日,胃里空空如也,先吃些清淡的粥汤填一下,暖一暖胃,随后再用药。" 安澜含着愧疚的神情,又对梅娘言道,"阿婆,您放心,这儿有我呢,您先去用膳,歇会儿。"

    梅茹颌首。三日来,儿媳妇守着檀昭寸步不离,照料入微。关于马球那事,梅茹对儿媳妇确实有些埋怨,现下气也消了。

    送走阿婆,安澜端着补养脾胃的太和羹,坐到床前。这是山药、茯苓、莲肉,掺入早米与糯米煮好的粥汤,医师说适宜大病初愈之人。

    安澜舀了一勺,放于唇畔尝试温度,暖暖的,正好。

    "乖,张嘴。" 安澜哄小孩似的将银匙递到他唇边。

    檀昭略微惊讶,慢慢松开紧抿却失了血色的嘴唇,迟疑道:"我自个儿来吧,左手能动。"

    安澜不从:"之前,有一回,我得了些小病小痛,你就是这么一口一口喂我的。现在换作我喂你,这叫知恩图报。" 她指的是七夕遇刺那回,不过没说实情,省的他担心。其实这人暂且失忆了也好,她露出不少破绽,他一定怀疑了,之前才会盘问小飞,并揪着她问,是否真心待他。

    檀昭疑惑地笑了笑:\"可惜我记不得了,往后你都慢慢告诉我。" 彼时他连牵唇也觉乏力,便乖顺张嘴。待他三咽暂歇,安澜又递一匙,周而复始,不厌其烦。

    半碗粥下肚,檀昭感觉身子暖乎乎的,精神略微好了些。

    适才妻子让他莫要提及失忆之事,他照做了。可他自来言行合一,一丝不苟,扯了谎,难免心虚:"我们这么隐瞒,是不是不太合适?\"

    安澜一边喂他,一边说道:"有些谎言出于善意,并非坏事。你想想,你娘刚好缓下心来,倘若晓得你失忆,又会担惊受怕,这是不孝,不孝的罪过更严重。"

    檀昭颌首:"娘子所言在理。"

    一副乖顺的模样。

    此刻他苍白得近乎透明,垂眸时,长密的睫毛轻轻扇着,微翘的眼梢染着一抹淡粉,一身白绢中单,墨发如瀑泄在肩头,曾经那个不容亲近的清冷郎君,淡去了往日的锋芒,彼时如同琉璃般易碎,美极了—— 那种因为脆弱而更显真实的清俊,近乎神性,美得惊心动魄。

    安澜的心颤了下,捏着汤勺的手指传来脉搏的跳动。

    檀昭抬眸:\"娘子?"

    老天爷,这人颤声唤娘子,她能听一辈子。

    安澜盈羞,略微别开头:"嗳,怎么了?"

    檀昭:"……汤洒了。"

    安澜:……!!

    赶忙搁下碗,掏出帕子拭净沾了汤水的手。

    怎可以对一个病人见色起意,我真不是好人!!

    安澜肃然反省。

    天冷粥也凉得快,安澜将碗置在注有热水的银盆里,加以保温,接着专心给他喂下大半碗太和羹,这才罢休。等候一刻钟,她开始喂药,一阵忙碌后,服侍他躺好入睡。

    夜间,安澜点燃香炉,轻手轻脚地爬上床。

    烛光摇曳,将帷帐里属于他们的小天地染成一晕暖黄。她卧在他身侧,悬了几日的心,此刻才敢稍稍落下。咫尺之近,尤能嗅见他身上尚未散尽的药香,安澜默默端详那副沉睡的脸,适才他紧蹙的双眉舒展开来,睡颜渐而安适,胸膛也起伏规律。她的心又落下寸许,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替他撩开一缕黏于脸侧的碎发,接着替他掖好被褥,动作极轻,极柔,像似碰触一片易融的雪。

    长夜静谧,那人呼吸清浅,一道道细弱的声音传至耳畔,她聆听着,这才缓缓阖目。

    原来守着他安睡,竟是这般心满意足.

    醒后翌日,檀昭精神好了些。安澜一如既往地照料,晚膳后,亲自替他擦洗抹药。

    由于他身上伤痕未愈,无法洗浴,只能用湿布巾擦拭,从上至下。

    檀昭第一次被人这般伺候着,很不习惯,渐渐地,看着体贴入微的妻子,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像似依恋,像似渴望。

    擦拭中,他整个身子几乎袒露无疑,其实该看的安澜早看过了,然而彼时,面对失忆的夫君,俩人皆有一股若即若离的陌生感。

    安澜半眯着眼,不敢多打量,仅是用手摸着他的肌肤一寸一寸地仔细拭抹,触及男人下腹时,她稍微抹几下,旋即扯了他的亵衣盖住那个鼓起的地方,又拉来锦褥给他盖好上身。

    安澜觑他一眼,见他也是阖目羞涩,还咬着唇。

    他咬唇做甚么。

    安澜也咬了咬唇,自己没有意识到。

    "娘子。"

    又是那道令人酥麻欲醉的轻唤。

    安澜怯声:"怎么了?" 继续轻轻擦洗他的双腿。

    檀昭只是头摔坏了,腿还灵活着,被她微凉的手指不停地触摸到,不由地曲起腿,"停下,不必了。"

    "欸?还有一点点,马上就好。" 安澜顿住手,有些不知所措。

    檀昭乏力地撑起身,连忙遮住那个正在慢慢支起的部位。

    偷觑一眼,她应该没瞧见。

    适才这么一折腾,檀昭苍白的脸颊略显血色:"我自己来,投桃报李,娘子做得已经够多了。" 再投报下去,他的魂都要被她撩没了。檀昭讨来布巾,自己擦完腿脚。

    安澜站在一旁绞着手指,很想继续为他做些事儿,以便偿还自己的愧欠。

    "脸还没上药呢,我去取药。"

    好端端一张冰雕玉琢的脸儿,两侧脸颊皆有伤痕,额头也有两处。

    "都怪我,害你脸上有伤,不过医师说了,每日抹药膏,应当不会留下伤疤。" 安澜很是自疚。

    檀昭淡然:"擦破点皮,不打紧。"

    安澜怜惜:"探花郎的俊颜宝贵着呢。"

    檀昭扬唇:"我又不靠脸吃饭。"

    安澜被他逗笑了:"丑了,我就不喂你吃饭了。"

    檀昭没料到她这么打趣,微微一愣:"娘子对我好,仅是因为我这身皮囊?"

    安澜见他神情失落,赶忙哄道:"我不过说个玩笑话,官人竟还当真了?天下哪个姑娘不喜欢俊公子,可你也有许多其他的好,别人怎么也比不得的!"

    失忆后,檀昭很想知道,与沈清婉之间,他怎么从不喜欢而转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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