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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替嫁清冷探花后他偏宠》 40-50(第7/17页)
盒落地声。
"这是什么?" 顾飞交给檀昭。
檀昭拿着观察,一只很普通的荷花纹铜盒,摇了摇,里面发出轻微的震荡声,听着像似纸质东西。檀昭拂去盒上灰尘,慢慢打开。
—— 里面,竟是一摞交子!
檀昭大为吃惊,忙往盒里翻看,许多大小面值的交子。
妙妙好奇探头,微微瞥见一角:"好像是纸币?"
檀昭赶忙盖住盒子。
顾飞站在边上不吭声,思及一事,影子姐姐曾去钱庄兑换,这只盒子想必是她藏的。
糟糕糟糕!
顾飞摸摸脑袋,急中生智,拉住妙妙的手臂:"我们走吧,吵吵嚷嚷的,让姐夫不得清净。" 他凑近妙妙耳畔,低声道,"说不定,那是姐夫的私房钱,你切莫声张,别害姐夫丢了颜面!"
妙妙被他抓着手,小脸羞红,男女大防的规矩这人懂不懂啊! 妙妙甩手挣脱,回到檀昭身旁,羞怯怯地挨近了,悄声道:"姐夫放心,我会替您保密的。"
私房钱?
姐夫藏钱,说明他故意瞒着姐姐,说明他们夫妻俩不够信任,说明……
哈哈哈,妙妙心花怒放,唇角飞扬。
"我们走了,姐夫好生休养,改日再来看您!" 顾飞连忙拉着沈妙妙出门。
孩子们走后,屋里倏然清净。
檀昭再次打开铜盒,估算里面的交子,大抵值三百两黄金!
盒子下方,还有一块晶莹剔透的羊脂玉,镂雕着鸳鸯连理枝,母鸳鸯头上一抹朱砂红。再加一只绣花锦囊,里面有缕银白发丝。
这些肯定不是他藏的。
不是他,那么只有娘子?
还有七夕,小飞说娘子为他吃了许多苦。
檀昭扶额思量,脑海里出现模糊的一幕幕,蓦然,他头疼欲裂。
"娘子……" 他轻轻唤着。安澜的音容笑貌出现在他脑海里,代替其他纷乱的念头,仿若一剂神奇的灵丹妙药,逐渐舒缓他的头痛。
娘子被召去长公主府里,还没回来。
她一不在,檀昭恍然若失.
安澜在长公主府里,逗留半日之久。
长公主瑞安召见她,询问檀昭近况,并亲自感谢她在马球赛会的英勇之举,赏了许多礼物,一盒南海珍珠、五片龙凤团茶、宫廷尚食局御制的果子,还有青黄紫红蜀锦各一匹。
俩人一边喝茶,一边闲聊。安澜谨言慎行,长公主没有察觉端倪,只觉得沈清婉的胆量比从前大许多,竟不顾自身安危,救助他人。
"看来,檀探花对你的影响颇大。" 长公主言道。
安澜颌首:"他确实很好,为官清正,为人忠诚,处事细致果敢。" 每次逮住机会,安澜总会夸奖一下,帮他笼络人情好感。
长公主微微一笑:"旁人皆说你们感情深笃,美满的很。他为了救你,连自己的命也不要了,看着我真真羡慕! 多年前,我就相中檀昭,觉得他好。"
闻言,安澜心一紧,不敢接话。
长公主没有为难,继续说道:"不过呢,倘若檀昭真的成为驸马,便无法在仕途施展才华抱负,大周社稷也就少了一位好官,一位铁腕权臣。好在官家促成你俩姻缘,如今,我都释怀了。"
安澜紧绷的心松下来,恭敬回道:"长公主殿下宽宏大量,气度若朗月清风,海纳百川,令人景仰。思及宴会作画那回,后来许多朝臣进谏幕僚一事,若是我,气都气死了。"
长公主眼波流转,唇畔噙着一缕洒脱的笑意:"自古男子娇妻美妾,女子嫁夫随夫,连我这位长公主,到头来也不过是一个女人。可我,偏要破这规矩,败这世俗。"
安澜莞尔微笑,乘机旁敲侧击师兄的情况:"不知幕僚之中,有否得殿下青睐者?"
长公主落落大方,忽尔露出小女孩的神情,抿了抿唇,弯下眸子。
这般神情安澜心领神会,一定是有意中人了。
将近黄昏,安澜别过长公主,出到府外。
师兄,她心里惦念着,不知怎么才能找到他。
忽然她瞥见角落暗处一道人影闪现,安澜心有预感,坐上马车,少顷寻了个借口让樱桃先回家,说自己去一趟沈府,有事晚归。
抵达沈府附近,安澜戴上帷帽,转到一条僻静小巷。身后传来马蹄声,从她身旁经过时,马背上那人疾速倾身,一把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拽了上来。
安澜晓得是师兄,那匹纯黑坐骑是师兄最爱的战马绝影。风从耳际掠过,他的胸膛紧紧贴在身后,安澜挪动拉开一点距离,撩起帷纱,回头看他。
师兄扮作路人模样,络腮胡遮住半副容颜。
一双眸光始终锐利坚毅。
"师兄,对不住,几日前檀昭摔伤昏迷,我脱不开身,你有没有等过我?" 安澜心怀歉意。
肖五郎淡漠回道:"那晚我没去。" 他御马加速。
那夜大雨滂沱,他守在老地方,等候了整整一夜。
因为她那句不见不散。
第45章 师兄 你喜欢上了檀昭?舍不得离开他?……
他等了她一宿, 但这事他不会告诉她。
西城外,有座长歌岭,山谷回响, 宛若长歌。从前俩人常到此处, 藏在山洞里喝酒,夜晚点燃篝火, 遥望广袤星空。
肖五郎在老地方勒马停驻,落地伸手,安澜迟疑了下,握住他的手, 纵身下马。
曾经,安澜总是抢着窜入山洞,欢蹦乱跳地寻找他们藏起来的酒坛子, 彼时她步履拖沓,随在师兄身后,在踏入山洞那一刻, 回眸眺望。
京城万灯初燃,空中亦是天眸徐启, 星汉垂芒。
他们无法生活在那片璀璨灯火之下, 这里像似一方桃源, 容得下他们两个迥然不群的人。
肖五郎走到山洞角落, 翻开一堆腐烂的枯枝干草,捡了两只瓷碗, 并从泥里掏出一坛酒, 走到洞口,盘腿坐下。
"去年的天醇,还在。" 他用手抚着酒坛子转了两圈, 随后在坛肚子那里拍了一下,封盖自动移开,霎时酒香四溢。
肖五郎挑了那只没有缺口的碗,用帕子擦尽尘土:"接着。" 向安澜抛去酒碗。
安澜接住,看着他斟上,这酒名为"天醇",是天子最喜欢的名酒,色若琥珀,略带珊瑚红的黄酒。接最后一桩任务前,她与师兄偷闲半日,饮得便是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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