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清冷探花后他偏宠: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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襟,手指骨节捏得咯嘣作响,她纤柔的脖颈与胸前那段玉肌暴露在他眼前,他双眸充满血气,像似饥渴已久的野兽。

    安澜阖目扭头,月色般晶莹的泪珠不断从眼角滑落。

    忽尔,百里逍遥收住手。

    下一刻,他抓住那罐酒坛子,咕噜咕噜将剩下的天醇狂饮而尽,抬手重重地摔下山崖。

    少顷,酒坛子碎裂的声音回绕于寂静的夜。

    "城门三更关闭,倘若你要回去,时间不多了。" 他声音带着酒后的湿润与醉烈。

    安澜从地上爬起,收拢散乱的衣襟:"我不放心你……"

    "你走! 骑上绝影回城。往后我的事情,你莫再过问! 否则,我杀了檀昭!" 百里逍遥抑住流窜于嗓子里头的咆哮,听起来凄哀悲怆,像是黄沙大漠送别故人的芜笛之声。

    安澜踉跄起身,欲要挨近,却被他冰寒锐利的眸光止住。

    安澜拭去眼泪,从袖口里取出一个绣花锦囊,递去:"逍遥哥哥,这是我师父,亦是你阿娘的遗物,一缕发丝。我自留了一缕,这份今日我交还给你。师父在世时,总教我逍遥人间,她必不想你一直深陷痛苦之中…… 澜儿坚信,有一天,师兄终将完成夙愿,重新担起…… 逍遥这个名。"——

    作者有话说:一声叹息

    第46章 夫君 我不要两清,我要与娘子纠缠下去……

    绝影极通人性, 只认主人百里逍遥,也晓得安澜是主人喜欢的女子,便撒蹄飞驰, 快若无影, 不到半个时辰便将安澜带到内城的大梁门。

    彼时暗云遮星,一道刺眼的闪电撕裂夜空, 炸雷随之滚滚而来。

    暴雨将至,安澜赶紧让绝影回去找师兄,自个儿寻了马车回府。

    少顷,车外大雨如注, 碎琼乱玉交织成一曲离歌,透骨清凉。忆起师兄决绝的神情,安澜又一度泪水潸潸, 心如刀绞。

    很快马车驰入通济坊,檀府就在不远处。安澜却蓦然迟疑,这般夜归, 是否会引起檀昭及其他人怀疑,届时她连谎也扯不下去了。她全身心地乏力, 像一只总在四处迁徙的鸟儿, 仅想寻个地方落下脚来。

    可檀府终归不是她的家。

    马车停驻那一刻, 安澜改变主意, 欲去附近清风楼躲一躲,便掀窗看向车夫。外头狂风骤雨, 她刚探出头, 就被雨水淋湿一脸。

    须臾,一把伞撑了过来。

    "娘子!"

    檀昭撑伞站在车前,浑身都湿透了。

    安澜愣怔, 他怎么等在这儿。

    檀昭倾身牵住她的手:"娘子还在等什么,快随我回家!" 檀昭使力拉了下,才让安澜从座位上移动。他将被雨水打得颤颠颠的油纸伞倾去,为她撑出一方晴空。他右臂还伤着,却忍痛攥紧她的手,快步走入府中。

    "快去打些热水来。" 檀昭赶忙吩咐。

    樱桃瞥见安澜落魄的模样,忍住吃惊,忙不迭地赶去净房,少顷扶着安澜洗身。

    "夫人没事吧?我以为你会早回,不想还下雨了。" 樱桃不晓得发生了什么,只见夫人蛾眉轻蹙,忧伤茫然的样子委实叫人心疼。

    安澜泡在温热氤氲的浴汤里,愣楞地看着旋在水面的花瓣,无根漂泊,无所归处,她眼眶又湿红起来:"樱桃,我可能撑不下去了。"

    樱桃惊骇,轻声哀求道:"夫人不可以,请再忍忍,婢子什么都可以做!"

    樱桃第一次见她眸光呆滞无神。夫人坚韧豁朗,寻常小事全然不放心上,总有使不完的力气与手段,跌倒了,下一刻便勇敢爬起来。若不是有这么一位夫人在,她早就放弃了。

    樱桃难受落泪,哽咽道:"夫人不晓得,郎君一直在等你,婢子撒谎说,夫人去沈府,有可能今夜不回,可郎君不放心,一见下雨了,他便撑伞去到外头等候,他说,万一夫人想回家,不能让你淋雨了……"

    安澜隐忍良久,倏然泪水潸然,猛地扎头于水中。

    她不想让其他人瞧见自己狼狈哭泣。她很少哭,习惯笑着将酸甜苦辣尝个透。

    安澜在水里恍惚着,发丝如游动的水蛇交缠,耳边传来樱桃的惊呼声,忽而,一只大手拽住她的手臂,将她从水里拎出来,"娘子怎么了?" 檀昭闻及动静,闯入净房,眼见妻子沉在水下,惊得抛下君子礼仪,拽住妻子裸.露的臂膀。

    安澜浮出水面,双眸迷离,红唇半启,鼻翼微微翕动。她缓了气息后,慢慢说道:"没甚么事儿,适才外头电闪雷鸣,我有些怕。"

    闻言,樱桃吁出一口气。

    滴水顺着安澜清美的脸庞流淌至脖颈,滑过她圆润的玉肩,水下方,隐约可见满月似的胸脯一起一伏,裸.露的肌肤彷佛釉了一层明丽而清澄的钧窑胭脂红,也略似蜜糖酥糕。

    过于香艳,诱人。

    檀昭别开头,目光掠过她右肩的疤痕,于那片莹润的肌肤间尤显狰狞。

    檀昭蹙眉沉思,一阵头痛袭来。他倒不是为了寻根问底,只是想记住妻子待他的好。这般好,他极想回馈于她。

    外头依旧风雨大作,檀昭换到床里边的位置,左手搂了那个小人儿,让她紧贴在自己怀里,以免她害怕雷声。

    "你没有告诉我,你肩膀受的刀伤,是因为我。"

    彼时安澜才知顾飞今日来过,说及七夕那事。她淡淡回道:"马球赛时,官人也救了我,我们算是两清了,谁也不欠谁。"

    闻言,檀昭蓦然心疼,沉默片刻,用嘴咬住她肩头的罗衣轻轻滑落,温柔吻着她的伤疤。虽然失忆了,可他的心更为清晰地感觉到,他喜欢她,已经离不开她。

    檀昭抬起头来,眸光脉脉:"我不要两清,我要与娘子纠缠下去,你欠我,我欠你,永远还不清。"

    如实道出心中所想,檀昭自己都脸红心跳,疑惑,何时他变成一个会说甜言蜜语的人?不过,这般感觉妙不可言,令他陶然而醉。

    安澜在他怀里颤了颤。檀昭越发抱紧她,用自己火烫的身子温暖她。外头还在刮风下雨,他与她紧紧挨着,置身于香甜的红罗帐中,世间再没有比这更温暖的地方.

    翌日,安澜昏沉沉地睡到日上三竿。

    梳洗用膳后,她无精打采地走去中堂,碰见徐管事正帮着一人搬箱子。这位不是檀昭的御史台同僚么,安澜认得他,赶忙上前相迎:"任大人怎么来了。"

    任真理了理衣冠,作礼后,近身低语:"檀夫人,我来给你夫君送些卷宗,檀大人不好好歇着,这才不到十天,他就要忙碌公务,生怕官家责备,便让我悄悄来府案牍。\"

    安澜打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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